酒,在這個時候就起到了壯膽的作用?!吧钜埂崩锿瑯拥奈恢?,一個對話窗口,是他發(fā)來的語音消息,點開語音把手機放在耳邊播放著他的聲音“一然,你要是談了一定要告訴我。”一然聽出了對方的哭腔,心里很亂回了一句“怎么了。”就連打字的手都有點顫抖。
“你以前對的初中是不是有一個叫陸思思的女生?”
“是的,怎么了?”
“她最近總是送禮物給我?!?p> “在追你嗎?那你怎么想?”
“可能是在追我吧,我不可能收啊?!?p> 那個女生,一然當然認識,曾經是隔壁班的同學,初中的時候比較混,這個性格木深自然是磨合不了,木深自己也知道,所以也就拒絕了,只是以目前的氛圍來講真的很意外吧。
看著聊天窗口上彈出的一條又一條語音消息,一然也同樣回以了相同的語音數量,戴著耳機聽著耳機里傳來的略帶哭腔顫抖的聲音,一然煩躁的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
不知道聊了多久,也不清楚現在還能記得什么,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那天晚上,兩個人都哭了很久。
也許我會想把它說出來,但絕不是現在,也許等我想講出來的時候在把它講出來吧,只能說收藏列表里還存著當時他發(fā)過來的語音,至少我唯一能記住的一句話就是“等他畢業(yè),如果這四年里你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你再來和我說吧?!?p> 傻子,我好想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亦或是過了許多年,看到你活躍在別的女生的朋友圈里,心里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之前去海城大學找我們高中同學的時候,她和我講了一句,她和木深覺得,既然都找不到對象,那就相約了如果三十歲雙方都還單身那就在一起湊合過,那個時候,我坐在她的宿舍里,表情的不自然也被我掩蓋的很好,那時我才知道啊,你是真的忘了我們那個約定了啊。
我其實,很怕黑的啊,所以每次補習班下課的時候,樓道的燈常年失修,我總是習慣性的拉著你的書包帶走到樓下。然后啊,一人一輛小電驢,總是在那個熟悉的拐彎口我看著你走說一句再見,或者有的時候會把你送到樓下看著你離開的背影,我這樣算卑微嗎,還是算是個傻子呢,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歡你的啊,要不然你不會在那個時候發(fā)消息給我問我是不是喜歡你,你的性格我真的再了解不過了,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連這最后一份自信都沒有了呢,從你離開這座城市開始,從我們幾年沒有過聯(lián)系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