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嗎?”麥木深突然間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嗯,畢竟啊當(dāng)時有個人跟我說過如果我談了一定要告訴他的呢?!避囈蝗惠p笑了一下隨后看向了麥木深,麥木深愣了一下也笑了。
這條路從來沒有覺得這么漫長過,當(dāng)兩個人走到工作室門口的時候,寧姐的車已經(jīng)停在工作室門口了,雖然寧姐總覺得自己的車是白色的相比之下比較顯眼,但是一然覺得挺好的,因為她喜歡啊。
一然喊了一下寧姐招了招手,寧姐看到了一然和一然身旁的麥木深眉頭皺了一下,雖然很想破口大罵但是畢竟是自家孩子還是舍不得罵的,走了過去輕輕敲了一下一然的頭然后讓他們上車了。
在路上,車?yán)锊シ胖恢勒l唱的歌夾雜著手機導(dǎo)航的聲音,一然坐在副駕駛偶爾用手指揉一下太陽穴。
“又開始暈了?”寧姐瞥了一眼一然的動作開口道。
“還好吧?!?p> “讓你去學(xué)車你不去,開車就不會暈了?!?p> “好啦,我知道啦,以后再說嘛,再說了,姐,你不是還在嗎?!?p> “行了,你別撒嬌了,等下次你空閑的時候,我親自送你去學(xué)車,聽到了嗎?”
“好好好,知道啦。”
寧姐微微嘆了一口氣,自家藝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時候太任性了,但是自己也愿意慣著她,不知道為什么畢竟她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任性啊。
過了很久才到酒店,一然已經(jīng)睡了一覺了,微微睜開眼車停了下來,一然輕輕伸了個懶腰系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了,寧姐也系開安全帶下了車。
三個人一起上了電梯,走廊里也傳出了行李箱滑輪的聲音,大家都在收拾東西,劇組的工作人員也是,在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了扛著各種設(shè)備離開的哥哥們。
兩個人各自拿出房卡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寧姐愣了一下隨著一然進了房間。
“你們住對面?”
“對啊,很意外嗎?”一然頓了一下接著說“接下來可能就是我們倆又要捆綁炒作了?!?p> 寧姐也嘆了一口氣“你是喜歡他的對吧?!?p> “都過去了?!?p> “是不是過去了你自己最清楚了,不過我還是呀提醒你一句,別陷太深了?!?p> “我知道?!币蝗谎凵癜盗讼聛?,其實早就出不來了,從喜歡他的那時候開始。
麥木深那里也在收拾著東西,他的行李箱最底下放著一條圍巾,灰白相間。
大一那年的圣誕節(jié),一然來到了他的學(xué)校,麥木深是學(xué)生會的干事,那天正好有活動在學(xué)校禮堂舉辦,自己也走不開于是就讓小柏去學(xué)校門口接一然。
一然依舊背著那個墨綠色的書包里面放了一個藍白相間的盒子。
兩個人走了走都城大學(xué),比海城大學(xué)大了很多了,彎彎繞繞了十分鐘才走到了禮堂,還沒上樓就聽到了從音響里傳來的聲音,推開了后門,禮堂里坐著許多學(xué)生,偶爾還有熒光棒閃爍的光,他的手上帶著一個發(fā)光的東西站起身來向后看了看,一然把盒子拿了出來遞給麥木深,話還沒來得及說,兩個人就已經(jīng)把盒子打開了,小柏問了一句是我自己織的嗎,回了一句嗯。
那天本來約好了三個人晚上一起KTV通宵的,但是他突然學(xué)生會有聚會,一然就先離開了。
麥木深把那條圍巾從行李箱里拿了出來,圍在自己的脖子上繞了兩圈走到了鏡子前嘴里無聲的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