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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小閑王

第二十六章欲賜婚(求收藏,求推薦,求打賞)

盛世小閑王 落羽萌 4210 2020-07-06 12:55:56

    大夏都城各區(qū)域分布明顯,一條長長的玄武大街貫穿過整個京城。而后中部區(qū)域朱雀街便使之一分為二。一條條街道便從這玄武朱雀中分了出來,如樹枝般縱橫交錯。

  如若有人能在高空之上,便能明顯的感覺到整個京城的街道便是拱衛(wèi)著那玄武大街的盡頭——夏皇宮。

  從遠(yuǎn)處看去,那京城皇宮的正門崇天門便是遙遙在望。

  此時,崇天門下已經(jīng)整整齊齊地站滿了兩排御林軍。這些皇帝親隨的御林軍,把宮中太監(jiān)模樣的人拱衛(wèi)其中,兩旁的軍人身子都略微的有些彎曲。

  此人姓侯,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多來往于宮中的官員見到他,也都要尊敬的稱一聲侯公公。此侯公公乃是宮中太監(jiān)總管,從小跟隨當(dāng)今圣上長大。也是大夏立國以來,唯一的一個四品太監(jiān)總管。

  沒錯,大夏立國以來太監(jiān)最高官至五品。而這名姓侯的公公,卻是個意外。

  身材并不是很高,兩縷白發(fā)在帽子之下若隱若現(xiàn),嘴角始終掛著笑意。一個佛塵拿在手中,一雙手卻始終在袖子里面。垂著腰背,微微低著頭,那雙陰翳的眼眸透露出類似逃避的神色。微風(fēng)輕輕吹過,那一身太監(jiān)服卻始終凌而不亂。

  若有人近處看著,那是更有意思。那鼻子之下卻是顯而易見的胡須,若不知情之人看到怕是要懷疑這人是個假太監(jiān)。可若知情人便知道,此乃唯一的皇權(quán)特許。

  在秋日陽光的照耀下,玄武大街之上那一道人影在侯姓公公的視線之中慢慢的顯露出來。

  楚聶陽已經(jīng)年過五旬,頭發(fā)卻早已斑白。方正威嚴(yán)的臉讓人望去肅然起敬,身著雁翎甲,雁翎盔已經(jīng)拿了下來放在了手中。

  走起路來,渾厚有力??组g的碰撞之聲,更加的增添了幾分軍人的風(fēng)采。

  “楚老將軍?。?!”

  當(dāng)那宮中的侯公公見到那一絲身影之時,就已經(jīng)小墊步的跑了出去。公鴨嗓一般的聲音,有些尖銳。

  而那兩旁站立的御林軍,此時見到那一道身影。便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體,緊握手中的兵器。眼神中還不自覺的透露出一些緊張和興奮的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二十一世紀(jì)時粉絲見明星一般。只是緊張興奮之余,又有些害怕。

  此時在這兒站著的御林軍,其實可以說是基本全都是楚老爺子帶的兵。也許不是直系的,也許只是他手下的兵,再帶出來的。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些御林軍從某種層面來說都是楚老爺子的徒子徒孫。

  “哦,是侯公公??!”

  楚聶陽此時自然是見到了來人,躬身行了一禮。

  那侯公公也是驚于事道之人,見其行禮,忙不迭地躲到一邊??诶镞€連聲叫著,不敢。

  “小的一個宮中總管,怎能受得起楚帥的禮,萬萬使不得。楚帥這般,莫不是折煞了小人?!?p>  除老爺子見此情景,也是笑了笑。使之威嚴(yán)的臉上,此時也多了幾分人情味。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我都在這宮中為官。這同僚之禮,怎受不得。”

  侯公公聽聞此言,也是連連搖頭。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常年在宮中行走,顯然此種狀況并不是第一次見。

  “陛下近來可好?”二人行至進(jìn)崇天門,身后御林軍跟誰,楚老爺子卻是率先發(fā)問。

  “陛下近來尚且安好,只是偶感胸悶。經(jīng)太醫(yī)診斷,到也無大礙?!焙罟c楚老爺子同行,速度不快不慢。卻始終落后半步,保持著自己的身體在老爺子的側(cè)后方。

  “無大礙甚好,可是京中出了什么煩心事?”

  “老奴這倒不知,也沒聽聞有什么煩心事。”

  兩人邊走邊說,期間老爺子還問了近來宮中的境況。侯公公倒也是有問必答,聊著聊著二人已行至宮中御書房之外。

  “陛下,楚老將軍來了?!倍苏玖⒃谟鶗块T前。侯公公對房內(nèi)行了一禮,話音剛落就聽到御書房內(nèi)有人跑動的聲音。

  吱呀一聲,御書房門從里面打了開來。只見三四十歲模樣的人自書房陰影之處露出身形。身著龍袍睡衣,頭發(fā)披在肩上倒也隨意。

  “微臣叩見皇上?!?p>  見到皇上出現(xiàn),御書房外眾人自不疑有他,就拜了下去。

  只是楚聶陽還未拜下,一雙手就已經(jīng)伸了過來,扶住了他。

  “楚帥快快免禮,先皇在位之時。就以明說楚帥可免跪拜之禮,楚帥可不必如此。你們也都免禮吧?!?p>  楚聶陽忙說不敢,又重新站直了身體,身后便是其余眾人的謝主隆恩。

  “外面風(fēng)大,我們且進(jìn)屋詳談?!毕幕市χf完,便重新走進(jìn)了御書房,楚老爺子自然是跟在其后。二人走進(jìn)御書房,侯公公也識趣般的關(guān)上了御書房的房門。

  御書房很是空曠,除了進(jìn)門就能映入眼簾的那個皇帝辦公用的桌子。桌子之后便是一個屏風(fēng),把大大的御書房隔成了里外兩間。

  外間除了那張桌子,便是兩旁那沖天石柱。兩兩相對,上該有黃色龍紋圖案。石柱旁,便是一個個的油燈。此時借著窗外的陽光,油燈倒也沒有點亮。

  夏皇并未走向外張的那張桌子,而是直步走向里間。

  里間自然不如外間空曠,當(dāng)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并數(shù)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nèi)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shè)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墻上當(dāng)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圖》,左右又有一對聯(lián),只是讓人奇怪之處便是對聯(lián)上聯(lián)在,下聯(lián)卻是空空如也。圖下又有一小桌,桌上擺著兩張宣紙,用雕著福瑞麒麟的鎮(zhèn)紙牢牢鎮(zhèn)住,墨跡未干。

  楚聶陽也只是匆匆的瞥了幾眼,上書一曰《水調(diào)歌頭》,一曰《青玉案》。名字有些奇怪,倒也是沒有過多在意。

  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前朝官窯的大盤,盤內(nèi)盛著數(shù)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

  臥榻確實頗為講究,是一個精致的木炕,外面是紫檀木鏤空雕花的通頂木床罩。床很大,就像一個小房間一樣。總的來說床為長方形,三面屏式床圍,黑中泛紫的顏色,古樸深邃,渾身散發(fā)著幽雅的光澤。內(nèi)室略顯暗淡,黑色的床,很幽靜,人躺在上面,應(yīng)該很快就能安靜下來

  整個內(nèi)房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xì)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fēng)雅的書卷氣,倒不是很像皇家的御書房,更多的倒像一個普通文人書生的房間。

  除老爺子并未走近,而是在靠外的位置站定。心里此時其實有些疑問“什么時候御書房盡變得如此詭異?這里面,哪還有半點皇家的樣子?”當(dāng)然啦,這些并沒說出口。

  這么多年歷經(jīng)兩代皇帝,老爺子自然知道為臣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拋下多余的思緒,單膝跪下,雙手托起一物件。

  “臣奉命整頓京都周邊各府各城池軍隊,厲時一年,幸不辱命今朝整頓完畢,今日特歸還虎符?!甭曇魷啙嵊辛?,每一個字振聾發(fā)聵。倒也讓人聽得格外的清晰。

  “楚帥倒是多禮了。”夏皇接過了虎符,又重新把楚老爺子扶了起來。

  “楚帥覺得這房間布置如何?”夏皇并沒有問整軍之事,而是向楚聶陽問起了這個房間的布置。又讓楚聶陽有些疑惑起來。

  “微臣惶恐,怎敢妄加評論?”

  “楚帥莫急!只是點評一二?!毕幕实Z氣很輕,并沒有夾雜著多余的情緒。

  “自然是極好的?!背蠣斪舆@種人老成精的存在,自然不會妄加評論,只是較為模糊的夸贊了一下。

  “楚帥,真是……”夏皇撇過頭思索一下“有勇有謀,大智若愚?!?p>  “陛下謬贊的?!背欔栒f著,倒也顯得不卑不亢。

  夏皇回過身去,拿起桌上的一張宣紙。又遞給了楚聶陽“那楚帥覺得這詞如何?”

  楚聶陽伸手接過,自然是那一首《水調(diào)歌頭》。把宣紙拿在手中其實細(xì)細(xì)品讀了起來,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驚訝這首詞當(dāng)真是妙極了。

  “寫東西真他娘的技術(shù)活?!?p>  當(dāng)然了這句話是楚老爺子他自己內(nèi)心說的,夏皇自然是聽不到的。

  “微臣雖一介武夫,才學(xué)不高,可是這詞全文讀下來倒也覺得甚妙。不知這詞出自那位才子之手?莫不是陛下所作?”楚老爺子內(nèi)心自然有些驚訝。

  “楚帥莫急!再來看看這一首《青玉案》”

  楚聶陽又依信看著,內(nèi)心依舊是呼喚的一次。

  “都他娘的技術(shù)好?!?p>  “陛下,微臣斗膽這兩首詞是一人所作?”楚老爺子疑惑的看著夏皇。

  “背面有作詞人?!毕幕首谀莾翰]有抬頭,而且還拿出了一些奏章,貌似在批改的模樣。

  翻開宣紙的背面,那細(xì)微之處未被墨跡浸染的地方。寫著兩個字——楚玥。

  當(dāng)老爺子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瞳孔卻是急速的聚焦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別樣的光彩。只是并沒有過多久,這一股光彩便讓楚老爺子隱藏了下來。

  “是這個混賬小子”

  “楚帥莫不是不信?”夏皇抬起頭來,撫了撫自己的胡須。

  “自是不信的,這小子遛狗斗蛐蛐兒,絕對是這京城一絕??扇粽f到這些詩詞歌賦,風(fēng)花雪月,他自是然然不可及的?!背欔栒f到此處,便有些吹胡子瞪眼了。

  “開始我也是不信的,只是這仍我那六弟親口所說,自然做不得假?!毕幕室琅f是面帶微笑的說著。

  “靖王殿下嗎?”楚聶陽面露疑惑。

  夏皇又接著說“不但如此,我那六弟還與他結(jié)拜了?,F(xiàn)在如若問到輩分,他都應(yīng)該叫我一聲兄長了”撫了撫胡須,嘴角略微的抽搐。似是有忍住笑的嫌疑。

  楚聶陽見到此情景,嘴角也是另外的抽搐了一下。

  等到夏皇忍住了笑意之后,表情又嚴(yán)肅的起來。

  “此事自是假不了,就算是假的,這個事兒也將是變成真的了?!?p>  楚玥此時自然不知道,他這京都第一才子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針的事兒。

  說回皇宮,夏皇說完又接著道“我大夏文壇積弱良久,雖有陳夫子圣人之學(xué)。可畢竟夫子年事已高,其文壇正是青黃不接之期。久不見佳作問世,就用楚玥這兩首詞給大夏帶來一個不一樣的冬天吧!”

  “陛下思慮周全,既然說是那就便是了。我定會督促那混賬小子,近期定好好惡補(bǔ)一下這方面的知識?!背欔栕匀皇且乐@位心思深沉的陛下。

  “楚玥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滿十六了吧?!毕幕视州^為隨意的提了一下。

  “十六,還差三個月?!?p>  “那就近期給他行冠禮,后去六部任職?!毕幕噬砸凰妓?,便已經(jīng)定下了楚玥行冠禮之事。

  楚聶陽倒也覺得無可厚非,行冠禮之后就意味著成人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行冠禮,便是行成人禮。

  “行冠禮之事自當(dāng)聽從陛下安排,可這去六部任職陛下是否要思慮一番。畢竟那小子一沒才學(xué)二沒功名。怕是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夏皇哈哈大笑“楚帥此時還沒認(rèn)識到這兩首詞對整個京都的影響。此事稍作不論,你回家之后自會了解到?!?p>  “如此,那就聽從陛下吩咐了?!?p>  “善,如此甚好?!?p>  夏皇又重新拿起了奏章批閱的起來,一篇奏章下來。

  又抬頭看著楚老爺子道“今與楚帥相談,其實是有兩件事。其一便是楚玥這詩詞才名行冠禮之事?!闭f著卻又頓了一下,看著老爺子,好像在說你快問我第二件事兒呀!

  “怎么一家人都是這副德性,吊人胃口。”老爺子心里默默地感嘆了一句。

  “那不知陛下所言,其二是何”楚老爺子也是滿足了夏皇意愿,開口問道。

  “其二,便是伊若婚姻大事了?!毕幕誓樕匣謴?fù)了笑容,只是并沒有掛住多久,又嘆了一口氣。

  “五公主婚姻大事?!背欔柭勓裕瑓s略微的有些皺了皺眉。

  “我準(zhǔn)備賜婚楚玥與伊若?!?p>  楚老爺子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wěn)身體。連忙拱手告罪。

  “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夏皇也是皺了皺眉。

  “倒也無可不妥,只是才行冠禮就賜婚,怕是楚玥那小子皇恩難消。更何況五公主今年才十四歲,屬實有些過早了。還請陛下三思?!贝藭r楚老爺子反對之意卻實有些明顯的。

  “如此的話,到時候我欠考慮了。那就兩年后再論,到時讓兩人多交流一番?!?p>  “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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