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姨,我們來這里干嘛?看風(fēng)景嗎?”走到屋脊正中心,姜臻滿頭霧水的問。
還別說,在這個位置看去,小鎮(zhèn)和遠處的湖泊,草原,樹林,山巒交織成一幅美麗的畫。
姚玨神秘的一笑,忽然抬腳往前,凌空踏去。
接著人登樓梯一般,在虛空中輕巧的上了兩階之后,回首道;“上來吧,小蠢貨!”
姜臻目瞪口呆的看著凌虛而立的小師姨,見她笑顏如花,飄飄如仙子。
姚玨展齒一笑,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峭壁處,停下來俏皮的向他招招手。
姜臻抬腳試了試,確定腳踏實了,才邁出另一個腳。
小師姨再踏前兩步,身影一動消失在峭壁之中。
踏階而上走了十多步,姜臻感覺這個比走玻璃橋刺激多了,心臟不好的人恐怕都不敢走。
行到筆直的峭壁前,伸手摸去,前面似乎有扇門簾,輕輕一拂閃身進去,一處洞天福地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首先看到的還是一道階梯,大約三米寬,都是大青石砌成的,石階很長,最少有五百米,但不是很陡,盡頭是一扇高高的山門,仿佛在云端。
姚玨站在前面不遠的青石階上,笑嘻嘻的道;“這里才是我們姚家的內(nèi)門,之前那峭壁是護山的結(jié)界大陣的障眼法,一般的家伙進不來的?!?p> 姜臻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開始拾階而上。
之所以說這里是洞天福地,是因為石階兩旁的風(fēng)景美不勝收。
有花崗巖的怪石,有清瘦高雅的修竹,有姿態(tài)婀娜的秀樹,還爭妍斗艷的香花。
還有兩條不大不小,蜿蜒曲折的清流小澗蔓延而下,時不時流經(jīng)一些大大大小小的淺池,池中有小魚游動。
池邊或有小亭,或有桌椅,供人小憩。
小徑通幽處,能看到優(yōu)雅的仙鶴,一身火紅的狐貍,悠閑啃草的青牛,還有漫步期間的白虎花豹等祥禽瑞獸,遠遠看見有人來也不驚跑。
一路流連忘返,終于上到高大巍峨的山門前,兩個年青穿著道袍的男子恭敬的朝姚玨行了個禮,道;“恭迎師妹回山。”
姚玨拉著姜臻的手,又對他普及道;“所有山門都是按進門先后順序稱呼的,但以職業(yè)和實力分尊卑,這些能進內(nèi)門的守門的弟子都是家族的翹楚,在這里只能算內(nèi)門弟子,而不是親傳弟子。能夠稱為親傳弟子的只有家主和內(nèi)外門主的弟子?!?p> “原來如此?!眱扇诉呑哌呎f,越過山門,一副更震撼的美景出現(xiàn)在面前。
首先前面是一個方圓三里左右的湖泊,湖泊前端是高聳的主峰,伸出的余脈護著湖泊的兩旁,唯有山門處地勢最低,湖泊的泄水處便在這邊。
沿著湖泊,兩邊各有一條三米寬的石徑斜斜向上,往最高峰之麓而去。
姚玨指著最高峰,道;“這是昊天峰,高7169米,是天山的主峰之一,此峰佑我姚家已經(jīng)一千多年了,當(dāng)時姚家難差點滅族,后到這里重建山門,此后便長興不衰?!?p> 接著指了指山麓下的一座雪白壯麗,猶如宮殿的建筑道;“沿著湖邊的石徑,過了云海廣場,便到那雪宮了?!?p> 兩人沿著右邊的石路而行,兩邊偶爾出現(xiàn)一些精致的房子,或三兩間并列,或獨門獨戶,有下在余脈山麓的針?biāo)闪峙?,有些在湖邊高大的闊葉木下,還有些臨湖而建,皆紅墻綠瓦,前庭后院,非常的別致。
有些房子院內(nèi)種著不知名的草藥,有些種的是菊竹梅等。
“大部分世家的內(nèi)門門主都由家主兼任,但近三十年來,我們姚家不是,家主一心修煉很少管事,這里由師尊執(zhí)掌。在這里居住的除了很少露面的家主和一些功法高深的族老之外,還有內(nèi)門的門主、執(zhí)事、教授和各自的弟子和一些雜役弟子。那些執(zhí)事負責(zé)管理瑣事,教授負責(zé)教導(dǎo)外面送進來,居住的人數(shù)一般不多于百人?!?p> 一邊走,姚玨一邊細心的向姜臻介紹。
頓了頓又說;“別以為這里的雜役弟子很低級,外門的人可是爭破頭都想進來做一個三年雜事的?!?p> 一路上很少遇見人,偶爾見一個也是在自家院子里打坐或閑坐的老人,姚玨見了,都會遙遙行禮。
很快到達一個巨大的廣場,皆是用白玉石鋪成的,方圓幾畝,呈現(xiàn)一個八卦狀,陰陽魚眼各有一做高達一丈的巨大香爐,此時在燃燒著什么香料,可見仙縷縹緲,異香撲鼻而來。
玉石板上籠罩著一層云紗,漫到腳跟處,走在上面如騰云駕霧一般。
廣場盡頭是再上十多步的階梯,便是雪宮。
小師姨領(lǐng)著他走到雪宮門口,只見里面地上的蒲團上坐著數(shù)十人,最上面坐著一個看上去七八十歲的老嫗,穿著一身素色長袍,頭挽娥冠,臉色紅潤,面容冷若冰霜。
“今日下午課到此為止,姚玨,你進來?!?p> 姚玨獨自進去,鞠躬行禮道;“姚玨拜見師尊?!闭f完抬起頭來看著座上的老嫗,臉容激動欣喜。
老嫗不為所動,依舊板著臉冷冷的道;“你下山歷練不足半年,為何歸來?是否已有所得?”
“并無所得?!?p> 座上的老嫗繼續(xù)問;“既無所得,為何回來?”
“弟子這次回來,是為姚珂師姐的兒子求藥?!?p> 老嫗面無表情的道;“她已不是我們內(nèi)門之人了,你還喊她師姐?”
姚玨連忙道;“師姐被薄幸之人所騙,純屬無奈,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錯了,師尊是至情至理之人,請師尊垂恩。”
老嫗下手坐著一排男女,看上去都是中年以上的年齡,應(yīng)該是內(nèi)門里的一些執(zhí)事和教授。
其中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對決姚玨呵責(zé)道;“他是姜家的人,為何來我姚家求藥?這些事哪里輪到你來管?若非看你是歷練子的份上,老夫在這就要狠狠的責(zé)罰你?”
旁邊一個中年婦女跟著不悅的說;“對,你知不知道煉制一枚筑體丸要用多少名貴藥材?這些藥材就算對親傳弟子都不舍得亂用的,而且煉制一枚,最少要損失半甲的功力……”
最后一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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