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懼越想越覺得可怕之時,那個黑袍人動了!
黑袍人手中法杖略微舉起,然后點擊了一下地面,那法杖上面的骷髏頭雙眼位置亮起了悠悠藍光,嘴里吐出一股紫黑色氣體,那些氣體一瞬間就籠罩了無懼的身體,并且全方位覆蓋,就連無懼身后的尸狼都全部被籠罩了。
無懼身體被元陽圣火包裹著,就聽到紫黑色霧氣,飄飛到無懼身上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然后無懼就覺得體內的斗氣在極速的流失著。
既然這個黑袍人已經動起手來,無懼便不在畏首畏尾,如果他在不動,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所以他要想辦法干掉這黑袍人,干掉了這黑袍人村子也就得救了,就算殺不死他,自己也要想辦法逃跑,至少他的命是留給冷星怡的而不是給這黑袍人修煉的。
無懼源源不斷的將斗氣灌輸進元陽圣火內,用來抵抗那紫黑色霧氣,同時雙腿用力跳起,身體飛向那黑袍人,無懼手里的玄器不知道是幾品玄器,但是非常的鋒利,只要砍到黑袍人憑借他的力氣他有信心一擊必殺黑袍人。
眼看著無懼像黑袍人飛去,黑袍人卻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右手輕描淡寫的舉起法杖,法杖再次亮起,那法杖之中從骷髏頭的嘴里飄飛出了幾個“人”。
那些“人”都在半空中飄飛著,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看上去都是能量體,身上還有著一道道傷痕,有的脖子處鮮血淋漓,顯然是被啃咬的。
感受一下我新煉制的魂奴吧,這三個都是村子里的村民,被我的尸狼帶回來的,雖然普通人的靈魂底子不怎么樣,但是殺你足夠了,哈哈哈。親眼見證被你保護的村民的家人,把你一口一口啃食真的是一種快樂呢。
無懼聽著他的話,身體并沒有停頓,這個黑袍人的心腸如此歹毒,如果自己不能殺了他,恐怕全村的人都會如同這三個靈魂一般被受盡虐待后還不得投胎吧。想到這里,無懼臥劍的雙手更加用力了幾分,就快要到黑袍人面前了,只要一劍,無懼心里想著,只要被我砍中一劍就好!
黑袍人召喚出來的三個村民的靈魂同一時間動了起來,詭異的在空氣中胡亂飛舞,無懼沒有理會三個村民,他的主要目標只有黑袍人。
近了,越來越近了,無懼只要揮動長劍就可以砍到黑袍人的時候,忽然三個靈魂,其中一個撞在了無懼頭部,無懼毫無征兆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緊接著腦子內部如同被上千鋼針穿過一般,劇痛讓無懼直接抓不住武器,長劍鐺的一聲墮落在地上,無懼雙手抱頭,痛的嘴里嘶吼連連,雙腿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同蝦米一般,卷縮在地上,與此同時無懼身上的護體元陽圣火由于失去了控制瞬間潰散了開來。
黑袍人看著無懼痛苦的模樣,他顯得極為興奮,一直在那里不停的笑著。
此時失去了元陽圣火保護的無懼,如同一個失去了龜殼的烏龜一般,那些紫黑色霧氣忽然仿佛變得非常興奮一般,瘋狂的往無懼的身體里鉆,只是片刻時間,無懼的身體膚色已經從白凈變成了紫黑色。
黑袍人看著慘不忍睹的無懼。似乎還不夠盡興,他又命令著另外兩個靈魂。鉆進無懼頭部,兩個靈魂得到了命令,速度飛快的鉆入了無懼的頭部。
黑袍人看著渾身顫抖不停的無懼,這會可能感覺已經玩的差不多了,他收起來笑容說到,小子,和我做對,你還太嫩了,死是你唯一的下場!我會用我的巫毒吸干你的生命力為我修煉所用,將你的靈魂一點一點的抽離體內,然后繼續(xù)折磨你的靈魂,最終讓你為我所用。哈哈哈哈。
黑袍人將手里的法杖骷髏對著無懼的額頭處,那骷髏頭眼睛處的悠悠藍光亮了起來,兩道藍光對著無懼的額頭眉心位置射去。
黑袍人的笑容中漸漸顯露出一種殘忍的得意,不過得意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他的面色變得古怪了起來,從古怪又逐漸變成了難看,忽然法杖骷髏頭的眼睛位置那藍光嘎然消失,黑袍人被一股莫名力量彈開了數(shù)米。
無懼的頭忽然不痛了,鉆進他身體里的那些巫毒也正在如同逃命一般向體外飛出。
無懼的腦海中,無懼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個被六條鎖鏈鎖住的“人”,是那個上一次讓他入魔的“人”,這種讓他難忘的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又一次被限制住了,就像上次一樣,他知道他又要失控了,被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無懼很排斥這種感覺,但是無論他怎樣抗爭,他就是無法獲得身體的控制權,上一次就是因為它控制了自己才傷害了星怡姐,才導致星怡姐傷心離去!
我不要被控制住,我不是魔族,我不會變成兇殘的怪物,你控制不了我的。無懼的內心在瘋狂的掙扎著,但是任憑他如何掙扎,此時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渾身肌肉隆起,那瘦小的衣服很快就承受不住那一塊塊如同巖石的肌肉,開始寸寸爆裂開來。
那名黑袍人眼中的目光變得驚異不定,看著無懼一前一后的氣勢完全判若兩人,他竟然從無懼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信號。
這……?
黑袍人非常的疑惑,這難道是極少數(shù)人才能覺醒的狂化血脈斗技?
不對,這看上去更像是魔族的變身!
呵呵,運氣真不錯,等到我把你制服之后,我在慢慢鉆研你,如果能把你做成會變身的傀儡的話,我的戰(zhàn)力又可以增加不少。
終于,無懼還是無法抵抗那股蠻橫的力量,身體完全的被控制住,他在一次變成了一個殺戮機器。
當無懼完全喪失理智的那一刻,他如同一個奔跑的戰(zhàn)車,沖向黑袍人。
這回黑袍人再也不像之前一樣云淡風輕了,臉色變得很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