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對兩人談不上有好感,對于兩人的突然到來還是感到好奇:“你們怎么來了?”“我們和二叔有約定,你平安回來的第二天,我們就開始反攻。金醫(yī)生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你準備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出海?!苯鸩菘戳艘谎酆谌c頭示意這是二叔的意思,轉(zhuǎn)身將浩子叫來,安排明天一早出海的事情。
“你們對下面的東西了解多少?”織田信長問道。
“大秦始皇帝麾下第一術(shù)士徐福,曾經(jīng)出東海尋蓬萊仙山,在東海偶遇一種食人藻類,后來有異人將食人藻馴服,養(yǎng)殖于東海,在中日海戰(zhàn)爆發(fā)前夕,一路遷徙至南海規(guī)避戰(zhàn)火至今,海下面的東西就是這個食人藻?!?p> “下面的東西竟然上千年了?”黑三吃驚的看著兩人。
“如果我們的情報沒有錯誤,水下那個東西應(yīng)該是徐家的食人藻群。”
“你們對徐家了解多少?”織田信長問道。
“馬凌云就是徐家安插在我們這邊的奸細,徐家基本上不從外面招收人手,我們對徐家的滲透很難,能得到的情報非常少,徐家在日本生根,除了研究長生之術(shù)很少與他人接觸,我們能知道的情報也就這些了?!?p> “小方和我二叔他們現(xiàn)在還活著嗎?”黑三緊張的問道。
“目前得到的信息是還活著,我們好奇的是這個叫方中仙到底有什么不一樣,徐家一個很重要的人物親自來了,我們的推測是他沒有離開之前,他們都是安全的?!?p> 織田信長聽完微微差異了一下,走到角落里撥通了電話,迅速確認顧斌的話是否真實。
“你和二叔有什么計劃?”黑三問道。
顧斌和劉建民對望了一眼,劉建民點了點頭,顧斌這才說道:“直接將食人藻群給破壞掉,徹底毀掉徐家在南海的布置?!?p> “水下那東西,你們準備對付他們?”黑三問道。
“水下的食人藻十分難對付,必須使用常規(guī)手段才行。根據(jù)我們判斷這種海藻體內(nèi)含有大量的油脂,這種油脂可以點燃,麻煩的是我們不可能在海底點燃它,只能在內(nèi)部將它點燃或者將它破壞。
我們甚至考慮請求政府發(fā)射魚雷將其摧毀,我們?nèi)狈ψC據(jù),目前得不到支持。”
“水下放火的難度太大,從內(nèi)部破壞我估計是唯一的方法。我們能不能從岸上想想辦法,用大型的捕鯨叉將這個藤礁弄上岸?”金昌逸問道。
“這種食人藻,既然能活這么久,他們對危險的認知比我們更加靈敏,如果他們感覺到危險,會迅速的逃離,逃離的速度比我們想象中快的多。
他們依靠洋流進行飄移,捕獵海洋生物進行生存,只要在海洋里他們就能生存。
不過我們推測他們也有弱點,就是他們也必須進行光合作用才能生存,如果沒了陽光的照射,他們也會死亡。
所以他們必須生活在淺海地區(qū),你們別想著用涂料涂抹到他們身上,我們做過推演,這樣造成的海洋污染是我們沒辦法承受的,整個南海不可能再有凈土
甚至我們也推測過,注射毒素來摧毀食人藻,這種方案也行不通,食人藻本身就含有毒素,對毒素具有一定的免疫功能。所以推算的結(jié)果,就只剩從內(nèi)部破壞這一條路?!鳖櫛蠼忉尩?。
“我們怎么從內(nèi)破壞他們?你們有了方案嗎?”織田信長問道。
“非洲有一種牙齒非常尖銳的紅眼鼠,這種紅眼鼠繁殖能力非常強,是雜食動物,對藤蔓的毒素有一定的免疫能力,他們進食的速度非???,每天甚至能大約進食自己身體5倍的食物,如果我們將他們放置在藤蔓內(nèi),要不了多久紅眼鼠就會因為饑餓咬斷藤蔓,并且會迅速的在里面繁殖。
最后的結(jié)果是,藤蔓被咬穿,藤窟沒有辦法維持,海水倒灌進來將紅眼鼠淹死,雙方兩敗俱傷,海里的一切都將煙消云散,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實施計劃的時候救出二叔和小方他們?!鳖櫛蠼忉尩馈?p> “你們怎么能確定這個計劃就一定能成功?萬一紅眼鼠送不進去怎么辦?或者送進去之后他們并沒有啃噬藤蔓又怎么辦?”黑三提出質(zhì)疑。
“這個你們放心,如果紅眼鼠送進去之后,沒有按照計劃破壞藤蔓,所造成的后果我們?nèi)砍袚?。?p> “你們準備怎么承擔?你要知道,如果我們這一次不能徹底的鏟除徐家,徐家接下的瘋狂報復,可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你們不要低估了徐家的能力。”織田信長在一旁提醒道。
顧斌和劉建民小聲嘀咕了幾句,金昌逸重新沖泡了兩杯茶水遞了過來,兩人喝了一口,劉建民打了個電話,然后沖顧斌點了點頭。
“這是我們準備承擔的后果?!闭f完將手機遞了過去,上面有一條信息,幾人黑三和織田信長看完不在言語,對望了一眼接受了顧斌建議。
“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將紅眼鼠帶到藤蔓里面,徐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行動無動于衷,所以我們最大難題就在于,如何打開藤窟將紅眼鼠帶進去。
目前除了硬拼沒有第二條路能走,我們必須抓緊制定方略?!鳖櫛笳f完幾個開始討論制定行動方案,至于老鼠如何在哪里,利用何種方式帶入藤窟中,顧斌并沒有告知,眾人也沒有再問。
先撇開制定方案的幾人不說,話說當時我進入了藤窟棺槨內(nèi),感覺身體一沉,滑動了好久才停了下來,我在里面確定棺槨沒有了動靜,才小心的將棺蓋推開,悄悄的坐了起來,四處打量著,我應(yīng)該是在洞窟內(nèi),洞窟面積不大大約二十幾個平米,石壁上亮著昏暗的光。
“小方,是你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二叔?”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來人,聽聲音應(yīng)該是二叔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從向我走來,湊近了看清楚來人,二叔和昌順、昌運將我從棺槨里扶了出來。
“你們怎么在這里?”多日不見,三人面容比較憔悴,滿臉胡茬,渾身一股海水的腥味。
“說來話長,你沒事吧?”二叔他們帶我離開這里,走到隔壁一個更大的石室內(nèi)。我的眼睛適應(yīng)了這種昏暗的光線,這間石室地上雜亂的鋪著一些干枯的藤蔓,應(yīng)該是二叔他們就在此生活。
“我沒事,你們呢?”
“我們還好,死不了,三被救出了嗎?”二叔問道。
“三哥應(yīng)該是被他們救走了,織田信長說只要送我進來,他們就放了三哥?!?p> “小方,等會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想辦法活下來,撐到后天他們來救我們。”二叔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二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