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小子,到是會見縫插針?!?p> 云凡有些好笑的看著吳茍,指點著其說道。
“之前的事情,還請公子恕罪!”
狗五爺微微低頭,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笑著說道。
狗五爺原名叫吳茍,兒時也是貧苦人家,不過他顯然也是有些機遇,曾跟隨過一位大修行者,并且學(xué)會了些修行之法,最后回到了撫陽城之后不甘愿屈居人下,便籠絡(luò)人心,將這撫陽城的混混們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類似幫派的組織,沒事兒喝點小酒和小弟吹吹牛比,倒也活的瀟灑。
從小混跡市井,吳茍對于人情世故方面比尚子明還真不是強了一星半點兒。
“當(dāng)牛做馬倒是不必,不過我見你將自己的修行之法讓這些人修煉,這份魄力倒是少有,你二人若是有心,我未嘗不能給你們一個機會。”
云凡看著吳茍和尚子明兩人饒有興趣的開口道。
尚子明還不太明白,吳茍卻眼神一亮說道:“請公子指點迷津?”
“我給你你們一個機會,若是能堅持下來,未來可成人上人,若是堅持不下來,那便庸碌一生?!痹品部粗娙碎_口道。
這句話不光是對著尚子明和吳茍說的,也是沖著在場的所有人說的。
“小的吳茍愿意!”
“我也愿意!”
“我們也愿意!”
……
尚子明的幾個兄弟信任尚子明二話不說便跪了下來。
吳茍的那些心腹,如刀疤等人也紛紛跪了下來。
剩下其他的人對視一眼,最后也都跪了下來。
“好?!?p> 云凡點了點頭,沖著夜色之中輕聲喊了一聲:
“啊大?!?p> 眾人疑惑的看向四周,卻什么也沒看到。
但是就在此時,突兀的一道黑影仿佛憑空出現(xiàn)在了云凡的身邊。
“公子?!?p> 略微粗啞的聲音傳來。
吳茍和尚子明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恐和駭然,他們竟然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啊大是如何出現(xiàn)的。
云凡卻依舊站在那里,毫不在意甚至沒有回過頭的淡淡開口道:“從今天開始,你負(fù)責(zé)訓(xùn)練他們,從練體到修行,還有最重要的搏殺之術(shù),若有人受不住,盡可離去。”
“是!”
啊大右拳放在胸口,而后單膝跪著的身體站起身來。
“嘶……”
吳茍等人倒吸一口涼氣。
原本啊大單膝跪在地面上,并且還彎著腰,他們并沒有覺得什么,但是啊大站起身來,他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啊大站在云凡的身后簡直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粗壯的胳膊比常人的大腿都要粗上兩圈,身高近兩尺!無比的嚇人。
“他叫啊大,從今日開始,他負(fù)責(zé)訓(xùn)練你們,能夠堅持下來的,我保證他以后可平步青云,萬人之上,至于堅持不下來的,盡可隨時離去?!?p> “成與敗盡皆在爾等手中……”
云凡的話語在虛空之中回蕩,而當(dāng)眾人反應(yīng)過來,哪里還有云凡的身影?居然就像憑空消散一般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云凡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察院門前,不過卻被人攔了下來。
“何人擅闖?”
“我找江弘義,告訴他云凡拜訪?!痹品部粗鴥擅匦l(wèi)開口道。
“放肆!江院主的名諱豈是你能夠隨意喚的?”一名守衛(wèi)當(dāng)即大怒道。
“云凡?”
其中一名守衛(wèi)聽聞之后有些疑惑,湊近一瞧頓時嚇得肝膽皆顫,跪在了地面上顫抖著開口道:
“院主曾吩咐過了,只要是您來了,盡可入院,無需稟報?!?p> 云凡點了點頭,瞥了那個呵斥他的守衛(wèi)一眼,邁步走了進去。
那個呵斥云凡的守衛(wèi)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兄弟問道:“這人誰???這么大的面子?”
“還不住口!你險些惹了大禍!還記得前些日子院中為何大修嗎?這位可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就連院主都要小心翼翼的對待,若是讓院主知曉你今日竟然敢當(dāng)面呵斥云宗師,你小命難保!”
那名守衛(wèi)抹著冷汗站起身來,惡狠狠的開口呵斥道。
“宗……宗師?”
……
當(dāng)云凡找到江弘義的時候,他無比的驚訝:“云公子的意思是想要買個別院?在其中布置法陣?”
“不錯?!?p> 云凡微微點頭。
“好!您放心,這別院我以最快的速度幫您搞定,并且不用您出一分錢?!苯肓x無比果斷的說道。
云凡詫異的看著江弘義,有些詫異,他今天的反映有些反常。
江弘義被云凡這么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瞞您說,今日我剛剛接到消息,洛公子的師傅動了!”
“洛天仇?他師傅?你是說摩柯?”
云凡皺了皺眉頭。
江弘義面色凝重的開口道:“是的……據(jù)消息傳,摩柯得知洛天仇失蹤,親自動身帶著弟子來了!”
“他就不怕帝國之中的那些大宗師出手?”云凡眼神微瞇問道。
“他怕是要走正規(guī)程序,回去拜會幾位大宗師,讓他們放心后,才會來此,這次麻煩大了!”
江弘義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有些慌了神了,臉色無比的難看,這一回若是處理不當(dāng),興許他這一脈的人都將慘死。
“云公子,要不然……就讓洛公子回去吧,若是洛公子肯求情的話……”
江弘義臉色難看的開口,眼神小心翼翼的看著云凡道。
“不,讓他來!”
云凡背負(fù)雙手,眼眸之中竟然有著一縷渴望的神情。
“這……好吧,您要的別院我會盡量為您準(zhǔn)備好。”
江弘義面若死灰,他這回可算是將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云凡的身上。
當(dāng)晚,云凡回到了家中,雖然紀(jì)雅嫻讓他進了房間,但卻是睡在地鋪,并未讓他上床。
夜半時分,床上的紀(jì)雅嫻突然問道:“你……冷嗎?”
云凡身為修士,自然不會覺得寒冷,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冷?!?p> 不過當(dāng)他說完這兩個字之后,云凡便眼角抽搐了一下,這才后悔得捶胸頓足,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這特么可是一道送分題?。∮采鸪闪怂兔},蠢得無可救藥。
云凡心痛得無法呼吸,若是他剛剛說冷,說不定紀(jì)雅嫻就會讓他上床了呢?若是……
想到這個機會錯過了,不知道還得等多久,云凡心中一陣憋悶。
“呃……咳咳~唔……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要不你再問一遍?”
云凡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
紀(jì)雅嫻背對著云凡,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氣的咬牙切齒,自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才問出口的,可沒想到云凡這蠢豬居然會這樣回答她。
“滾。”紀(jì)雅嫻冷聲道。
聽到這個字,云凡絕望的捂著臉。
“活該你這么長時間還是處兒??!你活該啊你!你該啊你!你該??!該??!該!真特么該!”
……
奉天君
云凡:【痛哭臉】我也不想的啊~~誰讓她問的那么突然,我下意識就答了呀…… 作者:你特么……該呀!怨不得別人,真的! 云凡:你大爺?shù)?!你就不能讓我重來一次?你丫是作者??!給老子刪了重寫! 作者:我就不啊~你說你氣不氣?【陰險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