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造孽啊?!?p> 司沐白喝著清茶。
翌日。
蘇久念從床上坐起來。
揉著疼痛的腦袋。
早知道喝酒會(huì)變成這樣,她就不喝了。
“小姐,醒酒湯。”蘇和端著醒酒湯走過來。
蘇久念結(jié)果湯,抿了一口。
我去,這么酸爽,怎么跟電視上放的不一樣。
“喝完了?!碧K和看著碗里沒下去多少的湯,也沒說什么。
“哎呦。”蘇久念伸了個(gè)懶腰。
“醒了?!?p> 司沐白站在桃樹下,桃花落了一肩膀。
司沐白低下眸子看著肩膀上的桃花,笑了笑。
蘇久念拽了拽腰間的帶子。
有點(diǎn)松,難道說自己又瘦了?不可能啊,明明每天吃的那么多。
“這里是哪?”蘇久念歪著頭問道。
“當(dāng)然是皇宮,不然你想去哪里?!?p> “哦......”
“大人,你是哪里的?”
“九刑司,怎么,你想來?”
蘇久念聽著這個(gè)名字,大腦飛速旋轉(zhuǎn),怎么沒在歷史課本上聽到這個(gè)名字,這到底是哪。
奇怪,奇怪。
“還缺人嗎?”蘇久念看著一襲黑袍的司沐白,眼神晃了晃。
“暫時(shí)不缺,不過,若是非要來的話,也不是沒有?!彼俱灏滓浑p好看的眸子認(rèn)真的看著蘇久念。
蘇久念搖搖頭。
“在考慮考慮。”
若是父親真不讓自己走的話,那就只能爬墻了。
司沐白笑了笑。
“就你這身子板,還是在家好生歇著吧?!?p> 蘇久念看著自己的身子,瘦的不像話,當(dāng)真像電視上說的瘦的只剩骨頭了。
可那又能怎么辦,沒辦法啊。
唉,愁啊。
“妹妹?!碧K歡亭每次出場(chǎng)都猶如仙女下凡,身后就非得帶一群人不行。
你說她整天裝著累不累。
“姐姐?!碧K久念屈了屈膝。
“真巧啊,沒想到司公子也來看妹妹啊?!?p> 蘇歡亭扯著一張假臉,緩步走向司沐白。
司沐白往后退了幾步,這女人身上的氣味,熏鼻子。
蘇歡亭看著司沐白往后退了幾步,臉色變了變,不過是轉(zhuǎn)瞬的事。
又變回那個(gè)大家閨秀。
“昨日身體不適,就沒去酒宴,聽聞,妹妹昨日彈了一首西洋曲?”
蘇歡亭端著架子,看向蘇久念。
“回姐姐的話,以前在夢(mèng)里夢(mèng)到過,并不太熟悉?!?p> “夢(mèng)到過,真是稀奇?!?p> 蘇歡亭臉上含著笑,可蘇久念在眼里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呵,想殺我。
“是挺稀奇的?!彼俱灏捉舆^話茬。
“聽聞妹妹想出去走走?”
蘇久念看著在自己身上來回掃射的蘇歡亭。
心底冷笑,果然,古代的女人,沒有一個(gè)省油的燈。
“是啊,可惜父親不同意?!?p> 蘇久念一臉的可惜。
“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出去拋頭露面了?!?p> 她蘇久念這輩子最不喜歡聽到女人這不行那不行。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是人。
“聽父親說,姐姐早些年拜了個(gè)師傅,整日跟著師傅游山玩水,難道說,姐姐其實(shí)是男兒郎?”
“噗嗤?!眲傋叩介T口的江熒聽到這話一個(gè)沒憋住笑出聲來。
“公主。”
“公主?!?p> “阿熒,你怎么來了。”
江熒看著蘇歡亭那張黑的透徹的臉,心底不免有些好笑。
原來小念是如此毒舌。
“來看看小花澆水沒?!?p> 蘇久念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小花?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