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闖禍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還不足五點鐘,余晚那么早起當(dāng)然不是因為自己難得勤快了一次,而是她昨晚壓根就沒睡得著。
那個顧煜,連睡覺都不放過她,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他,就算強迫自己數(shù)羊都不行!
深深嘆了一口氣,她走到廚房給自己隨便弄了弄早餐,慢悠悠地端在桌子上吃,話說這還是第一次這么不慌不忙的上早班,要知道以前她都是踩著點去公司的。
一邊啃包子一邊掏出手機,原本想著將顧煜拉出小黑屋的,但一想到自己竟然為了他一夜沒睡,便火大地賭氣沒拉,打算讓他在里面再待個半天。
慢悠悠地吃完早飯后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收拾碗筷的時候她還想著,這么早商場會不會沒開門,畢竟鋼琴室是九點鐘打卡上班。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客廳,那兒說亂不亂,說整潔也不整潔,秦思畫畫的顏料雖然沒有泄露出來弄得到處都是,但畫具什么的還是處處亂丟,沙發(fā)的邊上也還有洗完的干衣服堆在那兒,都成了小山丘了。
余晚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為了報答秦思這么長時間的收留之恩,她要幫她好好的打掃一番,這樣秦思起來后還能好好的感動一下,她以后也能堂而皇之地繼續(xù)住下去了。
一個多小時后……
秦思早上是被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的,她懶得起來說余晚一通,便煩躁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想著過一會兒她就上班去了,自己在忍一忍。
‘啪’地一聲,是什么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這下秦思徹底忍不了了,披了見衣服就沖出了房,剛要說她幾句,好好教訓(xùn)一番,就看見在雜貨房手足無措的余晚,還有地上咂碎的存錢罐,那滿地的百元大鈔和各種各樣的銀行卡讓秦思愣了神。
罪魁禍?zhǔn)卓匆娗厮紱_過來,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那個,我不是故意找到你的私房錢的!”
秦思咬牙切齒道:“你說錯了,應(yīng)該說——你不是故意找到方哲宇的私房錢的!”
這下余晚呆了,滿心的愧疚最終衍變成了一句話:“那個,我要上班了啊,其他地方我都已經(jīng)幫你打掃好了,這里就麻煩你收拾一下了?。 ?p> 說完,她匆忙回到客廳,拿上放在沙發(fā)上收拾好的包,像逃難一樣地沖出了房子。
至于接下來不知會怎么樣的方哲宇,她已經(jīng)無暇管了,反正她也沒臉見他了,搞不懂方哲宇是怎么把那么大的存錢罐塞進邊邊角的,她真的只是看那兒灰太多了,才幫忙擦擦的啊!
坐公交到商場的時候,正好八點半,余晚到商場時那兒都沒什么人,鋼琴室也才剛剛開門,只有一個前臺在那兒坐著,還笑著打了聲招呼:“今天余老師這么早?。坎『命c了嗎?”
余晚點了點頭,客氣道:“昨天去醫(yī)院看了好點了,而且臨時跟老板請假還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今天想著能來早點就來早點!”
前臺禮貌地說了幾句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余晚也識趣,按了指紋打卡上班,就去空落落的辦公室了。
習(xí)慣性地打開辦公的電腦,開機后屏幕就出來了以課表做壁紙的頁面,她看了一眼明天的課,前臺竟然給她排了一整天!
她不禁想,這樣的話明天能請到假嗎?畢竟她和蘇珊教的都是同一等級段的孩子,課根本就不好勻給其他老師??!
更何況本來辦公室里的老師人員就不夠,如果她和蘇珊教的是基礎(chǔ)班的孩子還好辦一點,偏偏她們教的是有了一兩年基礎(chǔ)的孩子,而且星期天還是鋼琴室孩子最多的時候。
當(dāng)然,想是這么想,到時候能不能請到假還是老板說了算,看蘇珊在電話里那么不以為然地樣子,估計跟老板關(guān)系也挺好的,畢竟她也是隱形土豪嘛!
想清楚了之后,余晚也就不操這心了,拿起手機點開小游戲就開始打發(fā)時間。
在等的過程中,余晚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的這些老油條都跟以前的自己一樣,都是踩著點過來的,蘇珊更是連點都差點沒踩到。
差點遲到的蘇珊打完卡后,就坐在余晚旁邊直喘氣,貌似是跑過來的。
余晚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蘇珊:“遲到了也就是這個月的全勤沒了,你一個富婆還在乎這個?”
蘇珊給自己順了口氣,拿起余晚桌上的茶杯就喝了一口:“這辛苦賺的錢和自己家里的錢能一樣嗎?我的原則是,能拿到手的錢一定要拿到,如果拿不到,就算身上揣個幾百萬還是膈應(yīng)!”
余晚打趣道:“哦,那你明天請假不上班的話,那到手的錢不也沒了嗎?難道這樣你心里就不膈應(yīng)?”
蘇珊笑著擺了擺手:“唉,這怎么能一樣呢?我明天是去干嘛,是去找對象?。∮惺裁茨鼙葞浉绺匾?,如果我今天遲到是為了一個大帥哥,那就算這個月每天遲到我也認(rèn)了!”
余晚為她的花癡甩了一個白眼,從她手中搶走了自己的茶杯:“去去去,回自己那邊的位置去!”
蘇珊樂呵呵地站起來,臨走時拍了拍余晚的背:“待會兒老板來了后,我去跟她說,到時候你站在老板門前站一下,給她看一眼就行了,什么事我來解決!”
余晚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心里憤憤地想著:“我就討厭你這樣的有錢人!”
不出意外的,老板同意了她們兩個的請假,蘇珊喜滋滋向余晚炫耀的時候,余晚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好在中午蘇珊屁顛屁顛地請她去了一家賊貴的西餐廳,總算讓她仇富的心里消了一些。
只是,這代價就是讓她現(xiàn)在約顧煜出來,蘇珊想提前了解一下情況,好給自己脫單計劃增加一些助力。
打開手機,余晚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聊天軟件里被自己拉出小黑屋的顧煜,再次問了一下對面的蘇珊:“我們干嘛非要約顧煜出來啊!”
蘇珊難得表情嚴(yán)肅了一次:“怎么不能約顧煜出來啊,我作為聚會的主辦方,難道就不能提前知道一下客人的信息了?再說了,我又不是單獨約你老公出來,你擔(dān)心什么?難道還怕你老公見我見多了,就愛上我了?”
余晚嘆了口氣不敢反駁,只能顫顫巍巍地在聊天頁面上打下了‘蘇珊中午請你吃飯,在我們商場五樓的米羅西餐廳!’
打完之后,她感覺應(yīng)該也把自己加上,所以在后面加了一句‘我也在!’
暮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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