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激怒云辰,半路被扔下車
“走貴賓通道!”
云辰皺著眉。
此行烏海的事情他全程保密,可是,一到京城,就被媒體堵得密不透風。
“順便查查,誰泄露了我的行蹤?!?p> 可是,他還是太小看了媒體無孔不透的本事。
剛到地下停車場,閃光燈就不停的閃著。
“云先生,請問一下,你和顧小姐是什么關系?”
長卿雖然從頭到尾都包的嚴嚴實實,可是,很顯然,媒體早就知道她了。
長卿也懶得解釋,率先上了車。
“不方便回答!”
“云先生,聽說你和封小姐已經(jīng)訂婚,那是不是說,顧小姐插足了你們的感情?”
媒體的膽子向來都不小,而且,敢堵云辰的人,后面又怎么會沒有人呢!
“顧小姐沒有插足我們的感情!”
“云先生......”
還想繼續(xù),但是,隨后趕來的保鏢已經(jīng)強行把記者隔開。
外面,記者不停的敲著車玻璃。里面,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
直到視線里再也沒有了記者的影子,長卿才終于開口。
“謝謝云先生讓我一舉成名!”
“我會護著你的!”
“以什么身份?朋友?情人?還是其他什么?”
云辰?jīng)]有回答。他答不上來。
“對于我而言,你最好是什么也別做,謠言這種東西,時間長了,就沒有人關心了。你要是解釋,只會越解釋越麻煩?!?p> 長卿不想在和他有任何聯(lián)系,她希望,檢查之后,他們之間不要有任何聯(lián)系。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p> “24小時貼身保護嗎?我知道你的能力肯定不弱,可是,京城不是只有你云家,別人要是想找我的麻煩,你真的能時時刻刻的在我身邊保護我嗎?”
長卿諷刺的看著他。多年之前,他曾經(jīng)說過,別害怕,只要有他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她??墒牵昵?,傷害她最深的卻是他。他或許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其他人的傷害,但是,他不知道,她所有的傷口都是來自于她。
“我會的!”
“那你的那位故人是怎么消失的?你對我一個只是相似的人都這么重視,那你肯定也很重視你的那位故人,但她為什么消失了?!?p> “別提她!”
云辰冰冷的眼神看著長卿。
“我知道你從小就做慣了決定,可是,我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沒有我,別說以后,就連眼前的這一關都過不了。你喜歡演戲,那我捧著你,不好嗎?”
“我是一個很現(xiàn)實的人,我不喜歡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捧紅,因為,遲早有一天,別人不捧了,我就得承受從云端掉入地獄,那種痛苦我承受不來?!?p> “你是想要我一個承諾?”
長卿覺得自己是驢頭不對馬嘴,他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云辰,你的那位故人呢?是死了?還是失蹤了?”
長卿知道沉疴重病,必須得要虎狼之藥。
“顧長卿,我是有底線的!”
“我聽說過你的那位故人的故事!你從小把她養(yǎng)大,但是,她后來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你對失蹤的理解是什么?”
云辰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
“你想說什么?”
“能讓你們云家定義為失蹤,我覺得肯定不會是她躲起來了,畢竟你想找一個人,還是能找到的。你找了十年找不到,那失蹤的唯一解釋就是死了?!?p> “你放肆!”
這十年來,云辰一直告訴自己,她還活著??墒?,那點兒泡沫一旦被人戳破,他即便是想自欺欺人也恐怕是不行了。
“你問我是不是想要承諾?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想,因為那一分錢都不值。你當年是不是也承諾過你那位故人會保護她,可是,她都失蹤了,這就說明,你的那些承諾一點兒都沒用?!?p> “下車!”
車猛地一停,因為沒有系安全帶,長卿頭裝在了前面的靠椅上。本來就有傷的額頭,滲出了鮮紅的血。
長卿沒有任何猶豫,在來來往往的告訴路上直接就下了車。
車消失在視野里,長卿靠在立交橋邊的護欄上,頭暈,惡心的感覺又一次襲來。
她蹲下身子,不讓自己直接摔倒橋下去。
司九皋和阿六來的時候,就看到已經(jīng)沒有意識的長卿躺在翹邊的臺階上,因為氣溫很低,她的衣服挺少,等司九皋把她抱上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渾身冰冷。
“開快點兒!”
車迅速的在車流中穿梭。
他們沒有回頭,如果回頭,必定能看到剛才消失的那輛車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長卿倒下的地方。
刺眼的燈光,吵吵鬧鬧的說話聲音,長卿想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試了好幾次,竟然都沒有做到。
“身體溫度太低,給她裹上毯子!”
長卿感覺到有人在不停的搓著自己的臉,那人的出手很重,即便是半昏迷的長卿,都覺得那人直接可能把自己的臉皮給搓破了。
“醒了!”
長卿睜開樂眼睛,她又回到了病房,只不過這一次坐在身邊的人換成了司九皋。
“你怎么在這兒?”
“你要是死了,我的視頻就會直接泄露出去。我當然的確保在你死之前找到那視頻?!?p> “你放心,我要是真的死了,那視頻就會被我?guī)нM地獄。我要是活著呢,那永遠是我籌碼?!?p> “那我是不是就不應該救你回來?”
“現(xiàn)在后悔晚了,畢竟,我要是突然暴斃了,你那視頻明天就是頭版頭條。”
看她還有力氣和自己斗,司九皋自己都沒有發(fā)覺,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氣。
“我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讓云辰能把你扔在半路?”
“我能做什么?不過是吐他車里了?!?p> “你做了什么?”
郎攸寧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吐車里呀!這不挺正常的嗎?畢竟,我是真的腦震蕩,他又不讓我在烏海那邊養(yǎng)著,一路又是飛機,又是汽車,我吐了不挺正常的嗎?”
“你吐他身上了?”
郎攸寧想象不出來,謙謙公子的云辰被人吐一身是什么表情。如果有人吐他身上,他肯定是要把這人扔下車的。
“我腦子是暈,但是沒病。那么大的空間,我往他身上吐,你覺得我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
“不過那也是夠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