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規(guī)站在門口,發(fā)現(xiàn)陸大坐立不安。“你是我妹的同學(xué)?朋友?在炸雞店我怎么沒見過你?!?p> 陸大手足無措,真不想被打第二次了。
“一直沒來得及問,我妹是怎么搞成這個樣子的?”
“陳醫(yī)生,那,那個……”陸大低頭不敢直視陳規(guī)的眼睛。
此刻,終北辰和蘇百星從病房出來處理這個孽障!
“還沒報警抓你呢!”終北辰恨不得手撕敗類。
“差點你就成殺人兇手了你知道嗎!”蘇百星對陸大說。
陸大真是后悔莫及,該死的酒精!
陳規(guī)總算是看明白了,就是眼前這小子害了陳年。怪不得不敢進病房看她。
“竟然是你?”陳規(guī)真想一針扎死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會賠償陳年經(jīng)濟損失的。”陸大伸出保證的手勢。
“我國刑法第十八條規(guī)定醉酒的人犯罪,應(yīng)當負法律責任。”蘇百星堵住了陸大的嘴。
陳規(guī)真是看不慣這種年紀輕輕,動不動就拿錢說話的人,氣的牙癢癢。擼起袖子,準備出手為陳年打抱不平。陸大下意識用雙手護住頭部。
“陳醫(yī)生!”
一個護士來找陳規(guī),急需他去搶救下一位患者。
“陳規(guī)哥,你快去忙吧,這里交給我和百星了。”終北辰說。
陳規(guī)瞪了陸大一眼之后就急忙走了,陸大讀懂了那個眼神,他躲不掉的!
“當時你提了李漁,是她讓你這么做的?“終北辰彎下腰緊緊拽著陸大的衣領(lǐng)。終北辰一向柔和的眼神此刻是無比犀利。讓人害怕。
“不要撒謊,不然我們真的會報警的?!碧K百星在終北辰后邊對陸大發(fā)出警告。
陸大說了很多遍對不起,就差給眼前這兩個人跪下了。
可是醒酒后的陸大真的不記得了,“李漁?我好像真的找過她,但其他的什么都不記得了?!?p> “死變態(tài)呢!快給我進來!死變態(tài)……”
病房里傳來陳年的聲音。
陸大趕快連滾帶爬的進了病房給陳年賠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陸大不是人,酒后做錯事,懇請陳小姐,才女,大小姐放過我,我還沒畢業(yè),還不想坐牢!”
“醒酒后還真是判若兩人。”陳年琢磨著“這真是當時害我的人?”
陸大就等著陳年說平身,然后自己再來一句“謝主隆恩”就萬事大吉了。
陳年思索了一會,“你叫啥?”
陸大抬起頭,呃,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陸大,獨墅湖藝術(shù)部的?!?p> “不是說有兇器嘛,你有沒有傷到他們兩個?”
陸大陣陣苦笑,“人心哪!人心才是我最致命的兇器?!?p> 這句話是陸大的口頭禪,喝了再多的酒都不會不記得。
陳年差點當場昏厥。
“你當時為什么把目標鎖定我?差點被你害死!幸虧我沒死,要不然你得養(yǎng)我全家!”被吊著吊瓶的陳年依舊憤怒。
“我真的不記得我當時為什么要來找你了。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标懘蟛煌5赜檬智么蚰X門,可就是想不起來,喝了太多酒了,要不是被灌了醒酒藥,恐怕到現(xiàn)在還是一坨扶不上墻的爛泥。
“他當時提了李漁?!碧K百星補充道。
“李漁學(xué)姐?”陳年費解。
終北辰也很想知道這件事跟李漁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你們兩個又怎么會及時趕到?”陳年不太相信終北辰和蘇百星及時的相救只是巧合。
“江昀?!苯K北辰和蘇百星異口同聲。
“你也是江昀告訴的?”兩個人再次異口同聲。
“什么?和江大奔又有什么關(guān)系?!标惸臧驯蛔用稍诹祟^上,滿腦瓜子全是問號。生理上的痛這回變成精神上的痛了,罷了,先好好睡一覺。等明天天亮,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