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羅鎮(zhèn)在東海是個很普通的鎮(zhèn)子,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杜魯特等人來這是補充一下物資,然后就準備出發(fā)了,不過第二次來東海,在看看也是很不錯呢。
街上的行人不少,其它船員都自己去買東西了,杜魯特閑的很,就在街上隨便轉轉。
非羅鎮(zhèn)好像捕魚的人很多,大街上隨處可見賣魚的人,陣陣魚腥味傳來。
杜魯特不是太喜歡吃魚,自然也就不喜歡這種魚腥味,便想繞開去別處了。
杜魯特看著走來的一個青年,年紀看上去不算太大,卻一雙黑眼圈,眼睛也是腫腫的,臉色很差。
不過杜魯特還是上前打招呼問道:“這位先生,能告訴我一下酒吧在哪里呢?”
青年雙眼無神的看著杜魯特,他淡淡的說道:“在后面的街上,在往后走走就到了?!?p> 說罷,又往前走著,他是一個漁民,什么錢也賺不了。
杜魯特看著這個人,估計也是一個可憐蛋啊,世界最不缺這些人了,強者里都有很多可憐蛋,何況一個漁民呢。
他繼續(xù)往后走,這個街道有點小巷的感覺,走了些時間,果然看到了一個酒吧。
酒吧上面一個魚形象,名字也叫金槍魚酒吧,和這個小鎮(zhèn)的風格挺像的。
進去一看,里面有不少人,但是所有人都沒有那種魚腥味,酒吧這個地方各種人都有。
杜魯特找了個角落位置,說道:“老板,來份你們這的招牌菜和最好的酒?!?p> 不一會,老板端上了一道菜和一瓶酒。
菜是烤金槍魚,外表看起來很不錯,讓人挺有食欲的,雖然杜魯特不怎么喜歡吃魚,但是魚如果很好吃,也不介意吃點。
杜魯特先是打開酒瓶,喝著酒,就著菜。
杜魯特還要了點甜品,等在吃一會就回船上去吧,這個小鎮(zhèn)對杜魯特來說挺無趣的。
此時,酒吧也迎來了一個人,杜魯特一看是剛才的青年,臉色更加苦澀了,進來后也是低著頭,默默走到角落處,看著這些客人。
就在杜魯特不遠處,青年似乎怕影響到杜魯特,特意離杜魯特遠處走去,不過酒吧就那么大點位置,也離不了太遠。
杜魯特看著他,“先生,好久不見?!?p> 他看著杜魯特,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杜魯特拿著一瓶沒有開的酒走到他面前,然后坐了下來。
青年驚詫了下,下意識的想挪開,杜魯特只是把酒打開來,遞到他面前。
“別這么不給面子啊,剛才謝謝你的指路了。”
青年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張了張干燥的嘴唇,眼神有點迷離,手有點顫抖的握緊著酒瓶。
先是猛的灌了一口,才喘著氣說道:“謝謝了,本來我就是打算來聞下酒味就可以了,”青年眼神下垂,繼續(xù)道:“我叫阿金,是個漁民。”
杜魯特想了想,叫阿金,還有這個樣貌,嗯…貌似想起來了。
就是那個出場實力還算可以,還很忠義的人嗎,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漁民呢,跟八年后的形象相差很大。
杜魯特回道:“我叫杜魯特,你看起來有不少心事呢,阿金?!?p> 阿金頓了頓,“嗯,我的母親現(xiàn)在病重,我卻沒什么辦法,”他嘆了口氣。
之前跟別人說過,卻沒人能幫助他呢,那些人可能也沒錢,但是卻連什么都沒說,就急著趕人了。
他也是跟著別人去捕魚,畢竟他沒船,捕到的魚最后也會被可扣一些,在賣給這些人,也會強制被低價出售。
一般普通漁民會把捕到的魚賣給船長,省時省力,就算你不賣給船長,你也很難賣出去,只會賣的更便宜,還兩邊討不了好。
畢竟這些早已被人定下規(guī)則。
杜魯特問道:“沒錢請醫(yī)生嗎?”
“請過,可是沒什么用,老是要錢,然后給一些藥,不過喝下去沒起到太大用,后來去找醫(yī)生,醫(yī)生卻說要多喝才有用,想喝藥就必須給錢,”阿金苦笑了一聲,隨后握緊拳頭。
憤憤的說道:“我唯一所有的錢都給他了,我已經沒錢了,所以我只能求他,不過沒錢就什么也做不到,醫(yī)生老是說給錢才能持續(xù)給藥,盡管我不知道那有沒有用,可是母親的病越來越嚴重,我也只能答應,那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只能奢求醫(yī)生沒騙我!”
杜魯特站了起來,沉重的說道:“那不叫醫(yī)生,那叫騙子,反倒是我認識一個好醫(yī)生,貨真價實。”
阿金喝下所有的酒,兩眼放光,激動的說道:“真的嗎,杜魯特大人?!?p> “當然了,在我心目中,可是世界第一的醫(yī)生?!?p> 杜魯特只不過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嗯,反正鎮(zhèn)子也不大,見聞色感知一下吧。
杜魯特付了錢,帶著阿金去走到諾白曼那去。
諾白曼正在買點藥材,畢竟不少魚也可以做藥材,總之要多嘗試嗎。
諾白曼買了不少魚,這些魚有的是記載是藥材,有的不是。
諾白曼看著走來的杜魯特,后面還跟著一個青年嗎,看起來這個青年很缺少休息啊。
諾白曼沒戴著烏鴉面具,畢竟太顯眼了,他看著杜魯特揮了揮手,“杜魯特,你怎么來了?!?p> “哦,諾白曼,我身后的這個人叫阿金,母親生病了,幫他看看吧。”
阿金不認識諾白曼,不過聽他是就是杜魯特口中的神醫(yī),自然尊重且焦急的說道:“還請醫(yī)生救救我母親,拜托了!”
諾白曼把兩袋魚丟給了杜魯特,“救人是我的本職罷了,帶我過去吧。”
杜魯特接著兩袋魚,感覺有點難受,不過還是跟著阿金。
阿金的家是木屋,進去后,就看到了椅子,看起來是個客廳餐廳,右手邊就是一個房間。
阿金打開房門,一個虛弱的婦人躺在床上,頭冒著虛汗,雙眼布滿了紅絲。
看著兒子帶來了兩個人,不由得罵道:“阿金,我都說了我感覺好多了,不用在叫人過來了,那點錢還是你自個留著吧?!?p> 諾白曼看著她的病狀,初步下了定論,然后去摸額頭。
杜魯特看著阿金母親擔憂的模樣,在一旁補充道:“是免費的,阿姨。”
一點都不水
我個人的設定是阿金因為母親的死而感覺到了世界的冷酷無情,殺了那個醫(yī)生逃了。 變得冷酷,可能逃了沒多久,被當時海軍抓了,然后被當時偽裝成海軍的克里克救了,差不多這樣。我的設定。你們猜下一個人是誰?阿金安排去海軍那做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