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醒醒?!睂O瑜看見紀博文摔倒在地,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上前搖晃著他。
紀博文睜開了眼,我這是怎么了,難道又進入了夢境,我在這里面都進入了好多次夢境了。
“大哥哥你沒有事情吧?!睂O瑜見他醒來了還魂不守舍的樣子,出言詢問道。
“我沒事?!奔o博文站了起來,他來到這里進入夢境越來越平凡,他要找出原因。
“大哥哥,要不要去大叔那里看看,他的醫(yī)術可是我們這里最好的喲?!?p> “不用。”紀博文搖了搖頭,他這病又不是普通的病,他隨身的侍從有一人還是國手級別的大夫,他都看不出他得了什么病,其他人怎么看的出來。
孫瑜不知道他也得想法,他不看就不看,也不管他的事情。
“子瑜,你知道在哪里能換取酒喝嗎?”
“你問的這問題好生奇怪,這里是酒館,你想喝酒,都可以啊?!?p> “那外面的那些顧客不是說在這里喝酒難嗎?”紀博文也不知道他們的話誰真誰假了。
“是難啊,他們想喝的多是喝不上,不想喝的架子上多的很,他們不喜歡喝,也只能干看著。”
“原來是這樣啊?!?p> “大哥哥,你也想要喝酒嗎?酒都是上頭,難喝的東西,為什么大人都喜歡?!?p> “我不愛喝酒,但我來到這里確實需要來換酒喝?!奔o博文解釋道。
“原來你也是想要喝這里珍貴的酒啊,那你可找對人了,我對這酒可是很熟悉,你跟著我準沒有錯?!睂O瑜小小年紀說著不像這年齡的話。
“你有這酒?”紀博文好奇。
“我沒有,我知道誰有,但你來到這里也是要守規(guī)矩,我只能帶你去,你想不想去試試?”孫瑜問他。
“好,我去?!奔o博文沒有思考多久,他知道他要去,只有去才能找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孫瑜這次沒有拉著他,紀博文直接跟著他在他后面走。
“子瑜,你確定是這個方向?”紀博文覺得這路越走越荒涼,四周還涼颼颼,途中沒有遇見半個人影,他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出這屋子。
“到了?!睂O瑜指著前面的戲臺子。
紀博文看見了,那戲臺子沒有花里五哨的裝飾,有人想說故事,直接站到臺上,開口說,底下都是觀眾,你的故事好壞,都是他們評價。
紀博文到了這里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了,他有點不想上臺去說了。
“大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去了,可我給你報了名了,你若果不想去的話,你就會被驅(qū)逐離開忘憂酒館,以后想進來也找不到路了?!?p> “你是什么時候給我報的名,我怎么沒有看見?”紀博文他一直注意這小孩子的動靜,也沒有看見他有其它動作,這怎么就報了名了,他想不通。
“哈哈,那是我的秘密,怎么能給你說,快去吧。”
紀博文硬著頭皮站了上去。
平淡的開場白,不吸引人的故事情節(jié),這人是怎么想著要去講故事,還不如用物換故事來的更快,都沒有他說的好。
孫瑜聽他說的這故事也不是瞎編,太普通了。他聽不下去了,不好聽,他看著紀博文沒有看他,他偷偷的離開了。
紀博文在臺上說話,看著臺下的觀眾沒有一絲表情,他說的這故事有這么糟糕嗎?都沒有產(chǎn)生共鳴。
紀博文孫說的故事是真實,卻也是別人的故事,他說出口就普通在背書一般,要想他們有真情流露,換個人或許就說不定了。
那小家伙怎么不見了,紀博文看了原本位置站著的孫瑜沒有人了,他就這么愣神片刻,他就說錯了話,被判定為瞎編,這也太荒繆了。
四周墻壁破裂,露出白光亮的他睜不開眼,他用手擋住?!斑@是哪里?”當眼前的光線沒有那么刺眼,他竟然換了個地方,他沒有在臺上講故事了,臺下觀眾也消失不見了,他換了一個場景。
這里綠草如茵,不像是在酒館內(nèi)了。“有沒有人,這里有沒有人?!奔o博文對著一望無際的地方喊。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只有回聲在作響。
紀博文走了一段路,他坐了下來,躺在一覽無遺的草地上,看著蔚藍色的天空,他該去哪里,又怎樣才能回去。
“吱吱吱?!?p> 紀博文聽見有東西在草里面叫喚,他尋著聲音扒開草叢,竟然是一直貂,雪白的貂,這里怎么會有這東西,這也太奇怪了,他上手去抓,小動物也不閃躲,被他一手抓住了。
“你也是無緣無故來到這里嗎?”紀博文問著小東西,忘了這動物怎么能和人對話。
有小貂做伴,他也不覺得枯燥。
要么走尋找出路,要么坐著等死。他起來向著前方走,他不知道走了好久,他一點都不覺累,也不覺得餓,身邊的小貂一直叫喚。
“小貂,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叫喚。”紀博文把它提了起來,看看它有沒有受傷?!皼]有受傷,難道是餓了?可這里也沒有吃的,連個河流都沒有?!?p> “小貂,睡吧,睡醒了就不餓了?!彼研□醣г趹阎?,一手摸著他的毛發(fā)。
“方黎,你怎么把他丟到幻境里了?”梓音跑來找方黎,她見方黎正拿著玄天鏡看,她走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紀博文進入了幻境。
“我沒有啊,是他自己誤打誤撞進去,和我沒有關系。”方黎解釋道。
“怎么沒有關系,阿瑜那家伙不是你讓他跟著他的嗎?我看著他們剛剛還在一起?!?p> “沒有,我沒有吩咐過他,他不是說來找你的嗎?”
“這孩子又騙人了,等會逮住他,你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然變得無法無天了?!辫饕艨嗫谄判牡恼f道。
“他在這里待久了,活潑一點也是好事,至少他還有自己的樂趣,哪里像我們都這樣了?!?p> “方黎,你不要說這話,他不是來了嗎?”梓音指著鏡中人。
“是呀,他又來了,可他想不起來,一切都徒勞。”方黎說完這句話,她手中的玄天鏡消失了。
“你不幫幫他嗎?”
“他想出來,只有等他自己想辦法,他都不能讓自己解脫,怎么能幫助我們?!?p> 梓音覺得對又覺得不太對,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最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