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符箓保在玄棲川的眼前爆炸出猛烈光芒,一黑一白兩位陰陽魚從爆炸光團之中生出,兩只魚相伴而游,朔天而上,好似火箭沖天,又似凡物飛升。
“砰!”
兩尾陰陽魚在白色天空之中最終凝結(jié)成一塊太極圖,緊隨而后便是劇烈的爆炸聲,響徹天地,好似雷神之怒。
“天地洞清”玄棲川輕聲念出這句話,原本一片素白的四方天地又重新?lián)Q成了人間。
但是這個法術(shù)使用的似乎又不是很徹底,四方為凡間,地上則由素白變?yōu)榱一稹?p> 無數(shù)骷髏鬼爪自玄棲川腳下生起,并發(fā)出凄厲哀嚎,它們的主人有的白骨森森,有的半人半獸,有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現(xiàn)代人,也有穿著灰白色粗布衣裳的古代見面。
玄棲川冷哼一聲,閉上雙目不在看四周幻影,腦海之中卻準確的將四周場景重建,不差分好。
對于神而言,視力只是應有的一部分,而不是必須擁有之物。
此時的玄棲川腳踏七星,神光遍體,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天神降世。
“嗯”玄棲川冷哼一聲,踏出一部,入耳皆是綿綿骨骼破碎與鬼哭之聲,聽起來哀怨十足,驚恐駭人。
“臨兵斗者,皆列陣在前。”玄棲川沉吟一聲,雙手我在一起,拇指抬起交叉,空隙出生出一刀三尺金光成劍,殺意凌然。
“維度切換?!崩先四闷鸱ㄕ鹊吐暤溃S后將法杖猛然指向玄棲川,他所在的時空立即塌陷成二維相片,順著老人的目光看去,就好似一塊巨大的相框。
使出這個技能之后老人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變得不那么紅潤了,原先的酒意徹底散去,老人看著玄棲川的目光不敢轉(zhuǎn)移寸尺。
從十九世紀到現(xiàn)在老人見過的鬼怪妖魔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甚至連外星人都見過自己,但是跟真正的天神做對抗仍然是第一次,這讓老人不敢像對付北辰中行那些妖怪一樣應付了事。
維度縮減的一瞬間玄棲川的右肩猛然歪斜到了一個極其夸張的地步,右退也緊跟著幾乎彎曲貼地,這場景看起來仿佛是有一塊重約千斤的空氣巨石砸在了少年的右肩上,而他的左肩卻又毫發(fā)無傷。
這一次的攻擊仍然只是十一樓的傷害強度,沒能再次提升玄棲川的身體強度,而玄棲川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硬抗住所有攻擊,所以幾乎是在身形下墜的一瞬間玄棲川使出全身的氣力拔地而起,同時大腦發(fā)出的波段也敏銳的探查道了與自己相差不過百米的那個西裝老人,也就是所謂的相機之神。
“我找到你了?!毙ǔ谅暤?,但是他的身形并沒有動作,而是將兩手之中凝出的真氣化劍的長度瞬間暴漲數(shù)百倍,一瞬間就插透了老人的胸膛。
一擊得手,玄棲川翹嘴冷笑,身形移動終究還是太慢了,哪有光的速度快。
西裝老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玄棲川,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樣被面前的小子給打穿了胸膛。
“這種攻擊手法到還是第一次見呢?!?p> 老人自顧自到,說完,西裝老人的身形霎時間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個數(shù)碼攝像機在真氣長劍的攻擊下瞬間湮滅,丁點灰塵沒留。
隨后,這一方獨立于天地之間的特殊空間也在相機爆炸之后煙消云散,周圍的一切又恢復成了遠樣。
這時候玄棲川再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還在原來的位置,沒有丁點改動。
收起真氣化劍,玄棲川左右四顧一番,雖然自己可以肯定那家伙沒死,但是卻也是真的找不到那家伙還殘留的半點蹤跡。
不過這個家伙似乎跑的不夠快,把北辰中行這個天狗跟他的徒孫東野太郎給留下來了,看來跑的也不是那么輕松。
在看四周場景,沙發(fā)還是那沙發(fā),酒吧還是那酒吧,人還是那些人。
一切似乎絲毫未變,不過,那個該死的老頭卻是真的消失了。
“心會很痛心會很痛...”
噪耳的DJ音樂再次響起的一瞬間玄棲川就給整片區(qū)域釋放了定身術(shù),自己現(xiàn)在仍然是真神之像,萬不可被凡人看見了,這是規(guī)矩。
但是在自己定身術(shù)實戰(zhàn)的一瞬間,又有一重定身術(shù)瞬間施展開來,而且比自己之前所收到的更加凌厲。
這股熟悉的感覺立即讓玄棲川提高了警惕,雙手做掐訣狀態(tài),一團銀白色的雷暴在自己手中盤旋成球,看起來還挺炫酷。
雖然這個雷球不大,但是見過玄棲川施法的人卻是絕不敢輕視于他。
天庭之上唯有雷神是一直是擔負著天庭行刑官的責任,而之所以這份殊榮能夠榮歸于他,憑借著的正是一身雷法之術(shù),與玄棲川此時使出的雷法之數(shù)其實差別不大。
而從以往的交戰(zhàn)記錄上來看,一樓天神使出的雷神法,往往能對二樓的天神造成威脅,從這點上足可見雷法之妙絕。
玄棲川以攻待守,但是并沒有等來那西裝老頭的反撲,相反,那貨在使出一招聲勢駭人的時空靜止之后,消失的只有東野太郎一人而已。
瞬間的時空凝固之后一切歸于寂靜,天地一清,四方開來。
“這就結(jié)束了么?”玄棲川身上修為漸漸消散,原本的第十一樓之氣息猶如破了的氣球一瀉千里。只是幾分鐘便從白玉京上十一樓跌落成了白玉京第一樓大門口,渾身修為也就比普通人強的有限。
淺草寺旁一處地勢幽靜的豪華別墅區(qū),換了一身白色西裝的相機之神掃視了一眼面前的幾個廢物,請嘆了口氣。
今日本是甕中捉鱉之事,沒想到反被那位星君倒將一軍,險些與之魚死網(wǎng)破。
北辰中行本身已經(jīng)是七重天修行者,比自己那個徒弟更快的從懵懂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閣下,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北辰中行雖然沒有看到整場戰(zhàn)斗的全部經(jīng)過,但是他現(xiàn)在的眼睛并不瞎,周圍的環(huán)境和老人眼神中的怒意無一不在告訴他,先前經(jīng)歷了一場病不愉快,而且十分漫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