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朝瑞回到霍家不久,霍家老爺子霍鎮(zhèn)南拄著拐杖慢悠悠的來到大廳。
這邊齊絲雨忙著吩咐傭人幫霍朝瑞整理房間,另一邊霍明瑞,霍錦修陪著霍朝瑞聊天。
霍老爺子走進大廳時,霍朝瑞走到他面前,叫了一聲“爸!”然后面色復(fù)雜的看著父親。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霍老爺子激動的一個勁的念叨。
霍朝瑞看著白發(fā)蒼蒼的父親,心里不禁涌現(xiàn)一股愧疚,他沙啞著聲音說到:“是兒子不孝,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看你?!?p> 霍鎮(zhèn)南眼眶濕潤的看著久別的兒子:“朝瑞這一路累著了吧,累就先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說?!?p> 霍朝瑞看看四周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也沒說什么,老爺子說得對已經(jīng)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夜晚在慢慢消退,漸漸被天邊一縷微弱的晨光替代。
當天空越來越明亮,預(yù)示著嶄新的一天來到。
隨著路上的來來往往的行人越來越多,馬路上也出現(xiàn)越來越多來去匆匆的車輛。
霍錦淵和洛溶月就夾雜在這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朝學校走去。
霍錦淵和洛溶月做在教室里上課時,霍家迎來了霍錦淵離開霍家后的第一場風暴。
霍家早餐的餐桌上:霍朝瑞問道:“淵兒呢?昨天晚上我回家不來迎接我就算了,怎么早餐也不出來吃?”
“他不在家,他……出國留學去了。”齊絲雨回答到。
“是嗎?他在哪個國家留學,我特意回來參加他的成年禮,他倒好一點消息也沒有?!?p> 霍朝瑞這話說完,霍鎮(zhèn)南臉色有些難看:”別說這個不肖子孫,兩年多了,電話都沒見他打一個回來?!?p> 霍朝瑞眼睛一瞇,看著齊絲雨問道:“嫂子應(yīng)該有淵兒的地址或者聯(lián)系方式吧!”
齊絲雨臉色有些難看,“小叔,淵兒已經(jīng)兩年多沒給家人聯(lián)系,我也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那么大哥那里呢?是不是也沒有,父親我不知道你們怎么回事,作為一個孩子的父親、爺爺連孩子在哪都不知道。”
“夠了霍朝瑞,霍錦淵是我的兒子,他怎么樣輪不到你在那里說三道四!”
“是嗎?你還知道他是你兒子?。课乙詾槟阒挥幸粋€兒子呢!”
“霍朝瑞你什么意思?我說過我和兒子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夠了,你們給我停下來,一大早吵吵嚷嚷成何體統(tǒng)!”霍鎮(zhèn)南這時出面把他們的爭吵止住。
“不錯,淵兒不管怎樣也是霍家的嫡長孫,眼看著他即將滿十八歲了,也是時候叫回來跟著明瑞學著管理家族里的一些事情,”霍鎮(zhèn)南接著說。
他們的對話讓齊絲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匆匆用了點早餐,就說和人有約出門而去。
齊絲雨一出門很快撥通一個電話:
“喂,絲雨??!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嗎?”接電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打扮妖艷的女人。
“燕婷你這話就有點見外了,沒事難道就不能找你?”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這樣吧等會楓葉閣喝茶,我請你?!?p> “那還差不多,那就先不聊了,楓葉閣見,拜拜!”齊絲雨掛斷電話,隨后開車往目的地去。
齊絲雨來到楓葉閣,服務(wù)員一見到她連忙迎上前來滿臉笑容的說到:“霍太太你來啦,柳夫人已經(jīng)在六號包廂等著你呢!”
齊絲雨朝服務(wù)員點點頭,往六號包廂走去。
打開包廂們,一名妖艷的婦人迎上來,齊絲雨隨后坐在那婦人對面。
兩人先是相互客套一番,隨后用了些茶點,李燕婷隨后開口問道:“絲雨啊,現(xiàn)在可以說吧,到底有什么事?”
“燕婷不瞞你說,我想知道你家柳耘曾與老霍說過結(jié)親的事,不知道怎么樣了?”
“孩子們年紀還小,這事先不急吧!”
“當初柳耘可不是這么說的,燕婷你跟我說實話,柳家是不是反悔了?”
“這……絲雨我就跟你實說吧,當初柳耘回家跟我說這事,被沐兒知道了,她死活不同意。
后來她干脆離家出走了,柳耘因為這事又生氣又自責?!?p> “這么說是你女兒覺得修兒配不上她,不肯與修兒定親?”
“話不能這么說,沐兒只是年紀還小,不想那么早訂婚。
即便他們不能在一起,也是他們彼此沒有緣分,修兒是個優(yōu)秀的孩子,再怎么也是沐兒沒福氣你說是吧?”
“是啊一切隨緣吧,如果真的沒緣分也不能強求,沐兒找到了嗎?”
還沒有找到,不過以柳耘的脾氣,應(yīng)該很快就會找到?!?p> 接下來的時間了,各懷心事的倆人東拉西扯一陣后,便各自離開。
齊絲雨離開楓葉閣,來到一家賣奢侈品的專賣店,她徑直走到大廳后面的休息室。
正當她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下,一個穿著時髦的婦人走進來,她走到齊絲雨身邊叫到:“姐姐,你怎么來了?”
“舒雅,你來啦!快坐過來,陪姐姐說說話。”
“姐姐是有什么煩心是吧?不煩說來聽聽,也許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p> 齊絲雨面對自己的弟媳,也不藏著掖著把今天霍朝瑞的事和柳家反悔結(jié)親的事一股腦說給舒雅聽。
舒雅聽后笑道:“我以為多大點事呢,霍錦淵就算回到霍家那也要他有那個本事,何況回不回得來還不一定!”
至于結(jié)親的事嘛,柳家反悔的話是最好不過了?!?p> “你什么意思,修兒被人嫌棄到你嘴里倒變成好事!”
舒雅神神秘秘說到:“因為有個更好的結(jié)親對象?!?p> “你到底想說什么,別磨磨唧唧的吊人胃口?!?p> “林家,林躍民唯一的女兒回來了,你想啊柳耘雖然是家主,但是柳家真正說得上話的不是他。
林家就不同了,林躍民在林家有絕對話語權(quán)?!?p> “沒聽過林躍民有女兒啊,難不成是私生女,你要我兒子娶一個私生女?”
“姐姐說話怎么那么難聽,如果不是林躍民母親棒打鴛鴦,她就是真正的林家長孫女。
更何況現(xiàn)在的林躍民不是年輕時軟弱的年輕人。
經(jīng)過這么多年林家早已在他掌控之中,對于這個年輕時的愛人留下的唯一血脈他怎么可能不越發(fā)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