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王耀武看著墨明珠離去的背影,他狠狠的把茶桌上的茶杯全掃到地上。
瞬間整個客廳發(fā)出瓷器碰撞碎裂后刺耳嘈雜聲。
他順著沙發(fā)緩緩的坐到地上,隨后背靠著沙發(fā),眼里閃出一抹堅定的眼神,“墨明珠你真是個白眼狼,舅舅平常有什么好東西都先想著你。
現(xiàn)在我出事了,你居然甩手不管,既然跟你父親一樣無情,那么就別怪我無義。”
隨后他發(fā)出低低的笑聲,接著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顯得是那么瘋狂。
黑夜伴隨著人們的喜怒哀樂也伴隨著大地寧靜悄悄過去。
清晨洛溶月和霍錦淵迎著初升的太陽朝學校走去。
他們昨天睡前商量好以后霍錦淵除了只參加期末考試,其余時間不再去學校。
倆人踏著朝霞與來來往往開始忙碌的人擦肩而過。
校園周圍各種商販都早開始忙碌,“這才是生活,給人感覺那么的真實,”霍錦淵耳邊傳來洛溶月感嘆的聲音。
“每個人有自己不同的生活,只是他們更接近大眾。
溶月也許他們也會這樣看著別人說著你剛才說的話?!?p>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感觸而已?!?p> 倆人走到校門口時,墨明珠也剛從車上下來,她看著并肩行走的倆人,快步追趕過去。
“霍錦淵,我可以單獨與你說說話嗎?”
“喔?不知道墨同學和我未婚夫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聽的?”
“未婚夫?你們居然,居然訂婚了?”墨明珠深受打擊的尖叫引來旁邊同學的注視。
洛溶月不想被人圍觀,拉著霍錦淵快速朝走近校園。
今天是出成績的日子,不出所料年級第一是霍錦淵,洛溶月排在第二。
下午放學前倆人找了校長,聽完他們的來意,校長復雜的看了他們一眼,同意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他喃喃說到:“這一天很快就要到了,很快?!?p> 霍錦淵與洛溶月倆人離開學校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面臨馬路靠窗的的位置正有人注視著他們。
“不錯就是他,真是沒想到他躲在這,兩年多了沒讓人發(fā)現(xiàn)也算是他命大!”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齊哥,既然你確定了,那我們說的條件你看……”那一臉媚相說話的男人可不就是王耀武。
“當然,不過后續(xù)的事情你要辦好,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被叫著齊哥的男一臉陰毒的說到。
王耀武看著齊銘澤那陰毒的表情,背脊有些發(fā)麻,不過想著那些追債的人。
他還是回答到:“齊哥您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過齊哥墨明珠畢竟是我姐姐唯一的孩子,到時候還請齊哥手下留情?!?p> “我們的目標不是她,只要墨華笙能把霍錦淵引來,其他人我們沒興趣。
這事要盡快辦好,錦修十八歲生辰很快就到了。”
“放心齊哥,只要你的人到齊,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
“我等會回去就幫你安排人手,記住做事要漂亮,別留下把柄,否則后果不需要我再重復吧!”
“是!是!是!那么齊哥我就先走了?”
“下去吧,回去好好再琢磨琢磨看看還有沒有漏洞?!?p> 正往回走的洛溶月和霍錦淵絲毫不知道一個針對他們的陰謀正在醞釀。
倆人回到家用晚餐時洛溶月才發(fā)現(xiàn)柳沐晨沒有出現(xiàn)。
“柳沐晨啊,今早見到柳初晨發(fā)愣片刻,問了他的名字后,就急匆匆離開了,”張力一臉八卦的看著柳初晨說到。
“不過你們倆人的名字還挺有緣分的,”李雨調(diào)侃到。
“對啊我也是這么覺得,老大你們也有這樣的認為的吧?”張力再次八卦到。
霍錦淵瞟了他一眼,“吃飯都堵不住嘴,我看你們就是太閑了?!?p> “是該找點事給你們做做,我怕你們整天呆在家學習,最后變成書呆子,”洛溶月接過話來。
八卦中心人物柳初晨說到:“無聊?!?p> 其他躺著中槍的伙伴,鄙視的看向張力。
張力默默端起碗,大口往嘴里送。
洛溶月他們這里一片歡快的氣氛中吃著晚飯,b城柳家中柳沐晨進入到伯母生前的房間。
她看著墻上的照片,再從抽屜里拿出相冊慢慢的翻看。
“伯母我想大伯會把你的房間交給我來看管,是你在天上看著他的原因吧!也許你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我該怎么做呢?我不敢去查尋真相,可是我又不能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伯母你教教我,這次該怎么選擇,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選擇?!?p> 柳沐晨用手捂住臉,她從小在柳家長大。
因為爺爺一直想要的是長孫對于她這個孫女一直不喜歡,連帶著她在父母面前也一直不受寵。
只有伯父對她很照顧,在她最難熬的時光給予她難得的關(guān)懷。
想到伯父那才四十出頭就兩鬢斑白的頭發(fā),她在這一刻下定決心: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去尋找真相。
時間不會為任何人停留,轉(zhuǎn)眼又過了幾天,霍錦淵對于墨華笙遲遲沒有召開董事會,已經(jīng)失去耐心。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的胃口,”霍錦淵自言自語道。
對于這個幫助過自己的人,霍錦淵從心里不愿讓他太過難堪。
雖然外祖父也給過他百分之一的股份為報酬,但是霍錦淵還是從心里感激過他。
被霍錦淵念叨的人,這時正青筋畢露,面色鐵青的緊緊拽住手中的信紙。
“砰!”的一聲是椅子被踹翻的聲音,“王耀武你簡直就是個畜牲,你怎么敢又怎么能這樣做?!?p>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把手中的信紙揉成一團,往墻上擲去!
他跌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慢慢平復下心情,拿出手機撥出電話。
“你們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不過你們不能傷害我的女兒?!?p> “沒問題,只要你肯合作,你和你女兒都不會有問題,我們的目標從來不是你們,”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
“把我女兒帶去靜陵,我會把他帶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