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鄒凌也趕來,看到何家被燒成這樣,也是被嚇一跳,看到少莊主與何家小姐如此不避嫌地抱在一起,忙上前小聲說道:“少莊主請三思,這是歷陽城,認識你的人多,你與何小姐還是避嫌些,免得被人睢見傳出什么不好的話,對何家小姐的名聲不好”。
鄒云颯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這舉動有些唐突,馬上松開她,讓鄒凌帶人去處理何家后面的事。
何子君哭泣著說:“以后我應該怎么辦,何家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現(xiàn)在家被毀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今后自己一個人應該怎么生活,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鄒云颯聽她這樣說甚是心疼忙寬慰她:“你無需擔心,你還有我,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有我在你不要怕”。
她聽他這么說立即抬頭問:“你說的可是真的,不是為了寬慰我才說的”?
他憐惜地望著她替她擦去眼淚,認真地說:“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你放心不管有什么事我都護你周全”。
此時鄒凌等人前去查看回來說道:“回少莊主,何家里面之人大都是先被殺死后才被火燒的,看來昨夜是有人進了何家,”
鄒云颯一聽是有人故意放火燒的何家,就更擔心她的處境,心想這時候可不能再讓她一個人待著那樣太危險了,他想了想說道:“此地你已不能在留,我得給你找個地方先落腳,你家里的后事就讓鄒凌去辦,可是你一個女子到什么地方去暫住合適呢”?
雪兒立即走上前來哭著說道:“少莊主請你救救我家小姐,如今有人要害何家,好不容易小姐才僥幸逃過一劫,如若再有人再來對小姐不利,我們可如何是好,小姐現(xiàn)在又被燒傷,已要先醫(yī)治才行呀”。
鄒去颯一看果真何子君手腕處被燒傷好大一片,的確要先醫(yī)治,現(xiàn)如今暫時不知害何家之人是何人,讓她一個女子在外面也真是不安全,思來想去也只有把她們帶回鄒家比較安全些,可是他畢竟是有妻子的人,這樣貿(mào)然帶個女人回去別說妻子不許,怕是父母也不會同意??墒茄巯碌那樾嗡补懿涣四敲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他轉(zhuǎn)頭對鄒凌說道:“你去找輛馬車,把子君帶回鄒家先養(yǎng)傷”。
鄒凌聽到這話無比驚訝,只的說道:“少莊主此事我看還是先回去同老莊主商議一下再定好些,我們可以先給何小姐找個客棧先住下,我再派幾個得力之人來全天保護者,定不讓她出事”。
他知道鄒凌的意思,這種事如果不同父母親說就突然把人帶回去,肯定會被罵的,可是他也知道此事如果同父親商量,他老人家一定不會同意,還不如來個先斬后奏,先把人帶回去,后面的事慢慢想辦法。
生氣地同鄒凌說道“我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那來那么多的費話”
鄒凌只得前去找一輛馬車,把何家小姐帶回鄒家。
何子君隨著鄒云颯來到鄒家,跨入大門時她突然吸了一口空氣,這是她日思夜想都要進來的地方,如今終于可以進來。
鄒云颯讓仆人把離歸寧軒不遠的一個院子打掃出來,讓她們兩人住進去,又讓人去請郎中來給她診治,
安排好這些他對她說道:“子君你且在這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同我講,我現(xiàn)在有事前去處理,晚些時候我在來看你”。
何子君忙說道:“謝謝云颯哥哥,給你添麻煩了,你對我真好”。
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無需多想,安心在這住下,有我在不會有事”。
鄒云颯就出了院子,此時他在想,這事應該怎么辦,不說別的光是父母這一關也不好過,更別提自己的妻子,有幾個女人受得了自己丈夫帶個女人回家,
鄒家的仆人早就把他帶個女人回來的事告訴鄒父鄒母,此時兩人正座于廳中等候他的到來。
鄒父一進他進門就把杯子摔在他的身上氣憤地說道:“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把老骨頭放在眼里,你怎么能不經(jīng)過我們的同意就把一個女人帶回家來,你有沒有腦子,你這是想要把我活活氣死你才甘心”。
鄒母向來是個好脾氣的人可是這事她也覺得兒子做的過火了些,便說道:“你與何家小姐的事本就有人說三道四的,如今你就這樣把她帶回家來,你且不說別的,你讓你妻子如何自處,你讓她還有何臉面在鄒家過下去,再說你這樣眾目睽睽地把何家小姐帶回來,那么多人看到,你讓她以后還怎么嫁人,你這不是害了她的終身嗎”。
鄒云颯知道自己這事辦的不對,也不敢頂撞父母,只得說道:“何家被害,她又受了傷,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又沒有落腳之地,一個女子在外面也不安全,我也不知道讓她去何處才安全,只能把她帶回來”。
鄒父罵道:“我沒說不讓你幫她,可是幫她有許多的辦法,不是非要把她帶回來不可,你這樣做不但幫不了她,你還會讓我們鄒家處于尷尬之地,讓你妻子無地自容,讓何家小姐以后無臉見人,你都多大了,你做事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想清楚再去做”。
鄒母怕鄒父太過激動傷了身體立即上前安撫道:“老爺別生氣,小心身體,慢慢同他說”。
鄒云颯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說父母也是不會同意的,只得強硬地說道:“我不可能讓她無依無靠的,反正人已到了鄒家,就先住著,等她傷好了,我再另給她尋住處”。
鄒父對他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大聲吼道:“你給我滾”。
他準備走出時,鄒母把他叫住說:“此事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同你妻子說,她可是我鄒家明媒正娶進來的,你如今做的這事你讓她怎么想”。
鄒云颯心里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得說道,母親不用擔心,我自會同她解釋”。
他心事重重地進了書房,說實話他心里也不好受,一個是他所愛之人,一個是他的妻子,兩個女人如果有可能他誰也不想讓她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