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功力夏東軒與黑衣男子均是一流高手,沒想到既然會被他震到,一時這間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不知對方底細(xì)。
這時白衣男子開口道:“兩位還是就此罷手吧,今日這囚車你們肯定是劫不動的,就不要費這徒勞之力?!?p> 夏東軒也不敢出聲,他知道今日若想救人定是不能強(qiáng)攻,只得再想法子,便站在原地不動,黑衣人是個急性子,輕身一躍準(zhǔn)備攻向白衣之人,只聽那人嘴里說道:“找死”黑衣之人便被打的嘴里吐血。
鄒云颯躲在人群中,看著眼前白衣人的功力,心知自己也并無取勝的把握,況且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來自何處,也不能使出鄒家的乘云劍,功力自然是大打折扣的,可如果此時自己若不出手那就更沒有出手的機(jī)會,現(xiàn)在不管如何有兩人是同自己的目在是一樣的,那就是救人,如果自己現(xiàn)在一起同他們放手一博,匯三人之力或許有勝算。
鄒云颯蒙上面,一躍攻向白衣之人,夏東軒與黑衣之人看到有人來助攻自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三人心昭不宣地統(tǒng)一戰(zhàn)線,這三人也算是當(dāng)今武林中的翹楚,一起連手白衣之人還是有些吃力,四人來回已過三十招,可依然無法分出勝負(fù),三人此時也處于明顯下風(fēng)。
白衣男子見機(jī)會已到,掌中運足十成的功力,準(zhǔn)備分而攻之,就在白衣之人快接近鄒云颯時,夏東軒見狀,心想不好,便本能地使出夏家看門功夫,救下鄒云颯,此招式一出,夏東軒的身份在行家眼里自然是暴露了。
鄒云颯自然也是看出他的身份,但此時的三人誰都不敢想別的,只能一心一意對付眼前的白衣之人,三人雖然都拼所學(xué)功力,可三人還是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越來越處下風(fēng),眼看三人就被打敗,空中又躍入一人,與白衣男子交手,夏東軒看此情景,馬上劈開囚車把人救走。
見丈夫已被救下,賀玲寒緊隨夏東軒身后,賀玲寒的輕功可以說是這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就連夏東軒這樣的高手也望塵莫及,不一會功夫便攔下夏東軒。
他看到是梁家之人便把人放下,鉆入樹木之中換下衣服匆忙趕回鶴云山莊,今日因情急,他也暴露身份,雖只是一招,可在行家眼里立馬就能分辯出是何門何派武功,他要回家按排許多的事,怕真出了什么事來不及。
白衣男子因不敵鄒云颯等人的圍攻,加之人也被劫走,雙方便不在膠著戀戰(zhàn),各自脫身而走。
范伯仲只得眼睜睜看著人被劫走,憤憤而去,在一旁觀看的李樂雅很是生氣,而李東棋反到心情不錯,只殺一個梁容知,不足于讓梁家一敗涂地,可如今更好囚車當(dāng)街被劫,不管是誰做的都可以認(rèn)定是梁家人所為,他一定想辦法把梁家全部入獄,如果何子君沒有私心,把她所想之事告訴李樂棋,計劃早已成功。
何子君正在等著雪兒告訴她結(jié)果,見到雪兒跑回來忙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雪兒喘著粗氣說“人被救走了,但不是鐵鎖帶走的”雪兒便一五一十地把今日劫囚車的事說給她聽,她也有些驚訝,她沒想過會有這么多人去劫車,但好在人終歸是被救走了,這一下梁家無論如何也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鄒云颯從后門回到鄒家,便到父親房中回稟此事,他進(jìn)去時正好看到管家在給父親擦藥,他不明白父親為何會受傷,突然他想起今日在劫囚車時出來的高手,因當(dāng)時太過慌亂便沒太過注意,現(xiàn)在想想那身影和父親的確是十分相像,他才恍悟過來,都怪自己笨,白衣人的身手,當(dāng)今武林恐怕也只有父親這樣功力深厚之人才能同他一較高下。
他看著受傷的父親心中很是愧疚,都怪自己無能,還讓父親這般年紀(jì)還去冒這樣的險,他走近父親說“父親,兒子無用,還得害你老去出手相救”
鄒父并沒有怪罪于他,今日那白衣男子,武攻造詣的確在兒子之上,就連自己也只是能同他打個平手。
看著兒子如此他寬慰道“今日之事,不怪你,是我大意了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高人出現(xiàn),看來這歷陽城真是不太平了了,這樣的高手進(jìn)入城中我鄒家眼線既然無一人發(fā)現(xiàn)來報,看來此人來頭不小,好在現(xiàn)在人也救走,咱們在好好打算打算”。
鄒云颯想起今日的夏東軒,便問“父親,我看今日劫囚車之人中,有一人招式很是像鶴云山莊的夏東軒,不知父親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的確是夏東軒,那劍招當(dāng)今世上除了他沒有人能使的如此出神入畫,另一個人你可看出是何人”
“兒子不知”
“看他今日的武功招式,很是像笑面刀郎的武學(xué),我敢斷言此人與他定有關(guān)系”
范伯仲來到李家討論今日之事,突然今日在刑場上的那白衣之人強(qiáng)行闖入李家,范、李二人有些驚訝,此事正好李奇勛匆忙回到家中,見到此人忙行禮:“世子,小的不知你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在下實在是該死”
原來此人便是早些時日在詩會中與夏東合有一面之緣的趙加奇,西北侯世子,此人長相雖不是上等之貌,但因出生于世家自帶的貴族之氣比一般之人顯得更加出眾。
范伯仲聽到此人是世子,心中甚是佩服,此人不但出生世家,沒想到武功也如此高強(qiáng),如果自己能被這樣的人賞識,那李家就顯得微不足道,馬上跑去行禮。
趙加奇自然是早就知道他的便說道:“知州大人可真行,連個犯人也看不住,我看你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在這做官”
范伯仲額頭冒汗哉哉驚驚地回答“世子教訓(xùn)的事,下官今后定當(dāng)加強(qiáng)”
趙加奇知道在這個武林世家林立的歷陽城里做官,的確不容易,便也沒為難于他,而是讓他一起到廳中議事。
趙加奇提出今日劫囚車之人是鶴云山莊莊主夏東軒時眾人很是不信,因為這事與他毫無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來劫囚,就在眾人不解之時,李東棋說道:“城中有人傳言,這梁家小姐,也就是現(xiàn)在的鄒家少夫人,在閨閣時便與夏莊主有情,如果鄒家少夫人去求他救人,也是有可能的”。
此話一出眾人便更認(rèn)定是他去劫的囚車,但趙加奇接下來的話更讓眾人傻眼他告訴眾人,另外三人中兩人分別是鄒家莊的鄒家父子,另一個人武功一般,但招式比較特別,暫時不知道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