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凌晨幾個小時的調(diào)整,精神狀態(tài)都有所改變。慶幸的是,在晚上沒有人繼續(xù)遇害,早晨大家雖然依舊愁眉苦臉,但是看得出來不是那么慌張了。
“今天我想去警察局說明我的想法?!蔽覍λ麄冋f,“有人愿意陪我一起去嗎?”
“我去?!?p> “還有我?!?p> 博士和小語絲毫沒有猶豫,或許他們覺得我走了,這個地方會更加危險吧。
“管家,那您呢?”
“老爺死了,我也該走了。這個房子應(yīng)該以后就是小語的了,拜托你們以后好好照顧這個家,我就去另謀出路了?!惫芗已劬ξ⑽l(fā)紅,頭也在微微顫抖著。
“您去哪?”
“我也不知道。大概去另一個宅院做同樣的工作吧?!闭f完,他拖著一個黑色大塑料袋就推門離開了,里面不知道裝的什么東西,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大家都沒有說話,小語喊了句,“等一下?!睆墓褡永锬贸鲆话延陚氵f給管家,管家用左手接過雨傘并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我隨意的看了一眼他的手,有什么不太對勁,可怎么也想不起來,只好目送著他在雨中離開。
因為這種事情,導(dǎo)致了一個家庭的四分五裂,我們大家誰也不希望看見這種事情發(fā)生。但很不幸,就發(fā)生在了我身邊,就發(fā)生在小語這個十歲的孩子身上,看著小語瘦小的身影,也許一個人壓力越大越堅強吧。
正當我想著什么的時候,小語突然跑過來問:“我姥爺真的死了嗎?”
我愣了一下,我好像沒有驗證尸體的狀態(tài),只能說:“警察說已經(jīng)去世了?!?p> “萬一還有救呢?”
“什么?”我想了想,抓起手機給警察局打了電話。
“您好,這里是警部,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
“幫我聯(lián)系一下部長,我是昨天那個殺人案件.......”話還沒有說完,部長的聲音就從電話傳出。
“李浩,你有什么事情嗎?”
“那老人的尸體可能還活著。”
“你在說什么胡話?。课抑来蠹叶己茈y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吧。就算他活著,兇手也是他,死刑是逃不掉的?!?p> “所以說,你還是認為是自殺是嗎?”
“是?!?p> “好?!蔽野咽謾C掛斷,往沙發(fā)上一摔,屁股也坐到沙發(fā)上。
“怎么?”博士和小語一起圍過來詢問。
“他們說已經(jīng)死了,還是堅持自殺的可能?!?p> “可是,為什么你認為是他殺呢?”
“因為老人拿刀的手,根本不是慣用手啊?!蔽覠o奈地說?!岸?,老人留下的紙條和那三人死去時的紙條字跡根本不一樣,這就說明......”
“算了,我不想聽了?!毙≌Z突然打斷了我的話,“我一個家人都沒有了,對了,咱們能不能相信那只筆,萬一它真的可以修改歷史,就把我爺爺復(fù)活,不,把大家都復(fù)活?!?p> 博士也說,“對,既然線索就在這里,咱們就應(yīng)該全神貫注去調(diào)查丟失的筆,現(xiàn)在的希望就是這一個了。否則會有更多人因為這個死去,現(xiàn)在越早調(diào)查反而更好?!?p> “好吧。”我想,他們說的或許是對的。雖然這種想法對死者很不公平,但把這次事件完全交給警察,也是無可奈何的注意,管他們怎么說呢。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出發(fā)去廣場嗎?”
“嗯?!辈┦奎c點頭?!拔业能嚥荒苡昧?,萬一再有毒就不好了。只能等一會出租車了?!?p> 我們就在這個房子門口等著車的到來,經(jīng)過十幾分鐘,車卻遲遲不來,甚至來往的私家車都很少,幾輛大型運貨皮卡從我們面前經(jīng)過好幾輛,轟隆隆的聲音讓我的耳朵變得疼痛,就像掏耳朵時不小心深入過度。
就當我們因為等車失望至極的時候,一輛黑色七座私家車停在我們面前,副駕駛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顆滿是皺紋的老人面龐。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