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晚飯,皓月便在房中參悟劍譜,劍譜雖在手上,但心卻無法安定,白日里那份擒拿靈獸的拜帖,還有公孫智邪怪怪的樣子,使得皓月心神不寧!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皓月會心一笑,隨即開門,門外果然是那公孫智邪,此時公孫智邪已經(jīng)換了一件白袍,袖邊和領口都紋了青纓花,甚是好看,整個人看上去也是溫柔無限!
“我說公孫公子,你大晚上穿個白衣服,是想嚇死誰?。俊?p> “這一路累的要命,還不允許人家換身衣服啊?”
“行行行,對了,你這么晚到我這里來,你身邊那晚綰娘該不會生氣吧?”
“別胡說了,我和她可沒什么關系?!?p> “是嗎,白天我看她就不對,眼神可時刻都在你身上呢?”
“是嗎,你很希望我和她有什么關系?”那公孫智邪突然神情嚴肅了起來,盯著皓月,似乎有些慍色。
“額。。。我只是感覺?!别┰卤欢⒌貌蛔栽凇?p> “那你和那韓子欺是不是也關系非同一般呢?”
“他,我和她才見過三次面,你信嗎?”
“才見面三次就那么親密啊?看來我們月兒是長大啦!”公孫智邪又突然壞笑了起來,一改剛剛的嚴肅!
“哪有親密?”皓月惱羞成怒,揮拳就奔著帥臉而去,誰知手腕竟被兩只大手鉗住,掙扎兩下也不能動彈。
“這都當了幫主,還想隨便打人啊,看看你這丫頭幫主比我飛仙閣少爺我如何?”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告訴我?guī)煾咐?!?p> 皓月說完自己便愣住了,隨即也變了臉色,公孫智邪也趕緊放開了手,一直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半響,皓月轉了轉手腕,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再言語。
“月兒,師伯究竟是怎么死的,為何如此突然?”
“別說你,我自己都沒搞清楚,師父中毒起初并不是很嚴重,后面便不再想辦法,也不知那日去見了誰!”皓月將新和派出事的細節(jié)全部說了一遍,這也算是她自己在出事后第一次理清來龍去脈,
公孫智邪思考了半天,“月兒,你不覺得有有哪里不對嗎?”
“哪里不對呢?我最近也是在想,師父怎么就不明不白的。。?!?p> “巧月閣?你剛剛提到的巧月閣,那后來呢?”
“巧月閣?對,巧音閣閣主被下毒的事,落城大半的人都知道,后來?沒有后來了。。?!别┰伦约阂膊唤饬似饋恚?p> “按你的描述,巧月閣閣主也被下毒了,那為什么沒有被毒王谷侵犯,還有那雪蓮花,你說你去采雪蓮才逃這一死,為什么那么巧,雪蓮花就是巧音閣的人發(fā)現(xiàn)的?”
“我不知道。。。”皓月呆楞了一下,“確實,巧月閣難道是幫兇?那為什么要救我呢?”
“這巧月閣也必須調查一下!”
“對了,智邪哥哥,你知道毒王谷為何突然圍攻我新和派嗎,是為了那山頂?shù)娜邸!?p> “泉眼,你是說我們偷跑到山頂看到那一方溫泉嗎?”公孫智邪回想到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是啊,那次我們偷跑上山,看到山頂那一圓形溫泉,伸手摸了摸也只是覺得那泉溫暖無比,并無異常,你還說要下去洗澡呢?
“怎么,那么想看我洗澡?”公孫智強擠出一絲笑容。
皓月沒有理會,繼續(xù)說道“后來我們又在山頂四處打鬧,最后被師父發(fā)現(xiàn),下山還被師父罰跪了半天!后來我和師兄正式拜師,祭拜先祖的時候也只是經(jīng)過,也沒覺得有什么異常,可是。。?!别┰聦煾傅男藕晚n子欺打探來的消息都告訴了公孫智邪,還有自己上山祭拜的時候聽到怪聲!
公孫智邪聽完也是一頭霧水,那泉眼里難道真的有東西,聯(lián)想到飛仙軒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難道。。。公孫智邪一邊想一邊搖著頭,仿佛二事并無聯(lián)系!
看著公孫智邪一臉無奈的樣子,皓月鼻頭一酸,竟然哭了起來,“哥,你我自幼相識,這些話我也只能對你說,師父師兄一走,我身邊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我好怕,我真的很想給師父報仇,可是。。。”話沒說完,皓月便又嗚嗚哭了起來。
公孫智邪有些慌亂,自己還在想事情,怎么這丫頭又哭了,從小就怕她哭,因為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小心的安慰著,伸手摸了摸皓月的頭發(fā)。
“月兒,我知道你心里心難受,我一直都會陪著你!”公孫智邪說完臉上卻犯了難,“看來那件事只能晚點再說了!”繼續(xù)拍著皓月的背,不斷小聲的安慰著,殊不知這一切都被門外的一雙眼睛看個清楚!
公孫智邪回到房間,關好房門,一回頭卻吃一大驚,原來是那綰娘正坐在桌前。此時綰娘早已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白沙睡裙,右肩的薄紗低垂著,里面的粉色衣兜若隱若現(xiàn),后面長長的裙尾凌亂的托在地毯上,前面卻像是被胡亂裁減了一樣,連膝蓋都未曾遮住,修長雪白的雙腿加上及其魅惑!若是一般人看到,那定是覺得賞心悅目,難以自持。而公孫智邪卻面露厭惡,翻了個白眼,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到了杯茶,一口喝完,重重一摔!
“這里是新和派,你做這副姿態(tài),怕是有損這靈山的仙靈!”
“我來只是想問問公子,為何把那拜貼給她,那上古山兇險至極,難道你是要讓她去送死?”
“哼,我愿給誰就給誰,我本來也沒打算去,無論誰拿到獸元,都會送到天地盟去,不是嘛!”
“你爹的意思可是要你取得那金葉子?”
“是嘛,我爹可沒你那貪婪!”
綰娘聽完此話卻沒有惱怒,反而莞爾一笑“我看公子是說笑了,公子是想讓她借助那金葉子重振新和派?”
“是又何妨。”公孫智邪瞥見綰娘那故作姿態(tài)的樣子,更是心中有氣!
“我只怕她沒那個本事!”綰娘話落起身,一步步的走近,房間靜的只有薄紗拖地的梭梭聲,直到貼近公孫智邪的胸口,那曼妙的身材方才停下,一身的香氣,讓公孫智邪鼻頭一皺,身體卻直直的,一動不動!
“少?;ㄕ?,你爹還在等著你呢?!闭f完便魅惑一笑,公孫智邪看的直發(fā)毛。
“東西還沒取,三日后回閣里一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