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房間內(nèi)能聞到淡淡的香水味,一道纖瘦的身影從床上滑到地上,幾經(jīng)吃力的撐起自己,搖搖擺擺的走向門口。
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段憶初一把將房間的門拉開,自己卻因力度過猛失去平行向前撲過。
“??!”
倒抽口氣,撲進一個溫熱懷抱中的段憶初用力拉緊對方,試圖不讓自己倒在地上。
還有點清醒的意識,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下了藥,剛剛扶她進房間床上就離開的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她隱約聽到有人說:我們先走,一會那男人就過來。
什么男人她不知道,但僅余的理智提醒她,她必須要逃,要不然她就要被毀了。
“滾開?!?p> 被忽然撲過來的段憶初擋住了路,穿著灰色西裝剛好經(jīng)過的男人劍眉微動,低沉的嗓子顯得更磁聲動人。
酒店走廊的燈光暖黃,灑落在他完美得好像經(jīng)過上帝刻意雕塑的俊美臉上,棱角分明的臉散發(fā)著一種威震人心的王者氣勢,那深邃的眼眸里隱約可見一抹被打擾的不悅。
“救我……”握著面前男人的衣服不放,段憶初小聲喃呢。
靠在結(jié)實的胸膛中,她的心好像一下子就安定不少。
“救我……”拉著對方不放,段憶初又說。
男人劍眉微動,伸手扶住了懷中快要滑下的女人,凝視著她如春潮泛過的臉,那抹通紅透著一絲詭異,有點不太尋常。
這女人的肌膚很好,潔白細膩,睫毛濃密上揚,時而吃力睜開的眼眸里透著讓人心動的蒙朧,似水般柔情的眼眸里漾著曖昧的渴求。這是一張姣好動人的臉,緋紅的臉在拉著他衣服時,好像更紅了,看著都讓人感覺燙燙的。
“你是醉了嗎?”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人路過,男人雖有些不情愿,但也無法狠心將這女人拋在走廊里。
嘆了口氣,高大的男人扶抱著段憶初的腰,伸手將房間的燈打開,引著她往她的房間內(nèi)走,心里想著先將她安頓好才離開,要不然她一個小女人醉倒在酒店的走廊上,肯定不知道會被哪個男人拖走的。
走向?qū)挻蟮拇?,彎身將人放下,一雙纖纖玉手卻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將臉埋在他的脖子上來回蹭擦著。
淡新的香味撲鼻而來,聞著甚是舒服,這不像是喝過酒后該有的清新氣息。
“你被人下藥了?”男人又是皺眉,試圖要將面前女人推開一點,看清她的情況怎樣。
可是他才推開,女人又纏了上來。
“我好熱,好難受,熱……”
渾身發(fā)熱的段憶初用力拉開衣領(lǐng),感覺到胸前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著自已。
衣領(lǐng)輕易拉開,胸前的雪白一下子透露眼前,段憶初主動的纏上男人的腰,竟然也開始要扒著他的衣服。
“清醒一點?!蹦腥税櫭?,伸手往懷中女人的臉上拍了拍。
可是她的肌膚太嫩了,臉上的紅云太好看,拍在臉上的力度不自禁的減輕了點,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救我,好熱……”眨動著朦朧的雙眼,段憶初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想要貼近面前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古龍水味,還帶著點讓她瘋狂的男性氣息,于是她更受不住的伸手用力扯倒面前男人,想要讓他能貼近自己多一點。
被拉倒床上,男人劍眉一緊,帶了點邪意的笑浮現(xiàn)唇角。
作為一個男人,他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有多清高,特別這女人如此誘人,他好像就更沒有拒絕的必要。
“嗯!”好像能聽得懂他的意思,身下女人乖乖的應(yīng)了聲。
這一聲,讓男人冷靜的雙眼閃過欲念,平靜如湖水的眼眸終于動了動,伸手用力將身下女人的衣服拉開。
低下頭,男人主動吻上段憶初的鎖骨,男人正想要脫去衣服,抬頭時目光剛好接觸到床頭背景處閃過的光芒。
男人的身段立即打住,盯著那凌片鏡子般的地方認真打量,這才看透那映出來的光芒是攝像頭沒有錯。
就在床的對面,竟然被人安裝了攝像頭,透過反光鏡,他已能肯定,此時房間里所有的錄像都已被上傳到安裝攝像頭的人手上。
劍眉微動,男人拿起床頭柜上的臺燈,用力往后拋去。
臺燈打在裝有攝像頭的位置上,一陣火光閃起。
男人推開了還在自己身下摩蹭著身體的段憶初,確定那攝像頭已壞才轉(zhuǎn)身走過去,認真打量才知這裝的是一個針孔鏡頭,根本就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轉(zhuǎn)頭再看床上難受滾動著的女人,男人臉上更沉了,第一時間想到這是對他設(shè)下的陷阱。
正欲要離開,即聽到床上的人兒在喃喃低語:“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