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禹心血來潮的提點了一句君子逸,眼神卻是看著這能夠傳承的神奇巨石,思緒開始轉(zhuǎn)動了起來。
隨著一個獲得殘篇一個獲得心音篇,再加上自己的殺戮篇,這巨石的傳承已然是有了三種以上不同的功法,意外的是三種功法居然都是利用先天魔氣修煉的。
再聯(lián)想起眾人乃是被魔祖羅睺所擄掠而來,申屠禹的心頭涌上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來。
在當初羅睺攻打萬壽山之時,在陣法被破之后被巨樹光環(huán)保護之下。
申屠禹便曾猜想那巨樹估計就是五莊觀的人參果樹,理由很簡單就是那股縈繞在心頭之上的親切之意。
再結(jié)合接收新人的地點來看。
申屠禹一度猜想過自身的本體恐怕便是先天奇珍的人參果。
綠色的肌膚,眾人幾乎一樣的外表再加上體內(nèi)的不像血液的汁液,無一不是在證實著這方面的猜想。
但是若自己等人穿越而來投胎到人參果之上然后化形而出,為何鎮(zhèn)元子要掩藏這段因由。
而作為魔祖的羅睺為何又要擄掠自己等人呢,按照前世神話故事中的描述人參果可是先天奇珍甚至是超越蟠桃的存在,若自己等人真是人參果化形的話,為何羅睺不食用掉自己等人。
在叢林法則的洪荒世界被吃掉不是應(yīng)該的事情嗎?
這又仿佛在說自己等人不是人參果一般。
這個理由根本解釋不過去。
按照前世申屠禹所經(jīng)歷過和了解過的情況來看,放下吃掉眾人所帶來的利益背后肯定有著更大的利益圖謀。
這就能解釋的通面前的這巨石能夠傳承魔道功法這一回事了,想來這巨石肯定是那魔祖羅睺的安排了。
將眾人仍在一個資源匱乏的未知谷地的中央地帶,這就是在無形的引導眾人前來探查,低端野獸的出現(xiàn)告知著危險的存在,逼迫著眾人不能集體遠行尋找資源,一切的一切最終都是引導著來接受魔道傳承。
只是為什么讓自己等人接受傳承呢?
這一點以現(xiàn)在的信息量,申屠禹看不明白。
原本申屠禹還以為這巨石是一個能夠讓人得道的未知靈寶,可是隨著三種都是先天魔氣修行的功法傳承下來,這其中明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問題隱藏其中。
只是這其中的問題和秘密已然不是自己等人可以參悟的透徹的。
可是這種被當作棋子操作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啊。
申屠禹紛雜的思緒中,都有一種這不會是羅睺為了報復鎮(zhèn)元子而下的閑子吧。
明明后世的神話中根本就沒有這種描寫啊,不會是自己五人穿越之后化作命運長河中的一只蝴蝶,煽動翅膀改變了命運的軌跡吧。
一時間原本清晰的神話軌跡,在腦海中模糊了起來,未來到底如何顯然已經(jīng)超脫了可以預測的范圍了。
看著已然走向巨石準備接受傳承的白堯歌,申屠禹內(nèi)心之中是想去阻止的,既然對方如此安排若自己打亂掉這種安排不就可以改變對方的布局嗎。
可是明白人性的申屠禹知道,這種事是陽謀,對于力量的渴望早已是刻在了人類的靈魂之中的,阻止的了一次也阻止不了下一次下下一次。
明了已然身在局中的申屠禹,心中打定主意回頭和墨卿本討論一番,不行就二人單獨離開,既然魔祖將眾人散養(yǎng)在了此地不聞不問的,那么偷偷的離開想來對方也不會在意。
雖然申屠禹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念之詞,可是不去嘗試一番的話這種被困在局中的不甘心實在是太難受了。
肯定有人會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是能忍的話申屠禹知道那自己就不會是申屠禹了,若是能忍前世的自己也不會走上一條孑然一身的道路。
“今天恐怕要在這里扎營了?!笨粗柕能壽E越來越低,墨卿本皺了皺眉走上前來向著申屠禹說道。
“不止今天,那對兄弟曾數(shù)次接觸過巨石,這其中肯定還有著其他秘密,估計要在此地駐扎一段時日摸索清楚才行?!甭犕昴浔镜脑捳Z申屠禹搖了搖頭道。
想起那對兄弟在跨入修行之門后依舊去觸摸巨石的場景,申屠禹知道巨石的傳承可能并非是一次性的,然而自己又不想轉(zhuǎn)修殺戮之道,要想了解其中秘密就必須由幾名新人來試探一番了。
“那就不需要準備什么了,若是都能獲得傳承,今夜便會開始修煉?!?p> 說完二人也就不再言語,專心等待起接受試煉的白堯歌起來。
……
萬壽山空鐸藥園基地內(nèi)。
除了第一天三人一起上陣幫忙砍伐木材,之后便相約每日三人中抽出一人前來照看這六名新人,其余二人自行修煉。
不知不覺間三日已過,如今正值落長青值守新人,道路兩旁的房舍已經(jīng)大體建造完畢,此時的落長青正站在離基地較遠的道路之上,欣賞著眾人的成果。
“簡直就是一個山寨土匪窩的門前多了一排交易用的黑市?!甭溟L青蹲在地上一邊啃著水果一邊說著。
除了第一日三人集體行動之后,由于抽到了末位簽安然修行了兩日的落長青對于眾人的勞動成果自然并不知曉,今日輪值才發(fā)現(xiàn)貌似已經(jīng)完工了,新人們都在自顧自的擺弄著自己的居所,并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
這就導致無事可做的落長青有如一個視察的領(lǐng)導一般,開始從各個方位審視起建筑群來。
“長青大叔,長青大叔?!边@時一連串的呼喚從遠處的建筑之上傳來。
“來了來了,別喊了?!?p> 落長青一聽到這小孩一般的腔調(diào)就知道是誰在叫自己,連忙將手中的零食三兩口啃完,愁眉苦臉的站起身來應(yīng)答道。
“長青大叔,到點了該發(fā)晚飯了?!表斨鳬D不哭童子的小娃娃吳苦看著渾身肌肉緊繃一臉不耐的落長青委屈巴巴的躲在門后伸著個頭道。
落長青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高的胖紙,若非知道對方是一個十一二歲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真是恨不得將對方拎出來胖揍一頓。
大叔是能隨便叫的嗎,自己一個大好青年還沒有當爸爸呢,一想起做爸爸不由的又想起自己那想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生的孩子來,不由的心頭又是一陣傷感本有些別扭的心情又平復了下來。
“等著這就去給你拿。”落長青無奈的應(yīng)答了一身便向著基地內(nèi)堆放果實的倉庫走去。
“五莊觀啥時候修整好啊,這帶娃的感覺怎么感覺比修煉還累。”喃喃自語的落長青不由的打定主意明天得上去看一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