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瘋狂一次
第四章瘋狂一次
木呷神秘地一笑,說道:兄弟,彝族家咋樣嘛?
王翰高興地說:太爽了,長這么大,我這是耍得最開心的一次。我一直認為,彝族女孩整天包裹得嚴嚴實實,不茍言笑,沒想到這么開放,這么好玩。
木呷:是不是哦,想不想耍得更瘋狂呢?
王翰:啊,還有更好玩的,做什么呢?
木呷嘻嘻怪笑:先留一點懸念,說了就沒意思了。總之,是你從來都沒玩過的節(jié)目,剛才的只能算小兒科,還有你想不到也不敢想的節(jié)目。
王翰想了一下,說:不要說得那么玄,你敢玩,我就敢。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今天就和你瘋狂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
月明星稀,晚風習習,吹走了夏日的炎熱,綿延起伏的大山在夜晚看起來是那么溫柔,高山上的夜是如此的怡人。夜已深,到處都很靜謐。
王翰:唉,木呷,怎么不是回家的路呢?這么遲了,你還要帶我到哪里去?
木呷:今天過節(jié),睡那么早干什么。再說,你不是要瘋狂一次嗎?咋過,你還駭怕我把你賣了不成。走嘛,到了你就知道了。
木呷帶著王翰在月夜下跋山涉水,爬坡上坎,大約半個小時后,兩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彝族山寨。
“汪汪汪、、、、、、”寂靜的山寨響起了陣陣狗的叫聲,大狗的叫聲渾厚響亮,小狗的叫聲清脆稚嫩。狗兒們仿佛都在問候這兩位不速之客,估計有的正在呵斥:哪里來的人,滾遠點,你不睡覺,狗狗們還要睡呢?
王翰:木呷,咋這么多狗,如果一起來咬我們就慘了。
木呷:怕啥子,狗是不亂咬人的。
王翰:怎么不怕,我從小就聽別人說,漢族家狗專門咬披著查爾瓦(彝族人披的羊毛披氈)的彝人,而彝族家狗又專門咬漢人。
木呷哈哈大笑,同時拿出兩把手電筒,遞給王翰說:那我不是彝族嗎?一會遇到狗,你盡量躲在我后邊,不要怕,也不要跑,只需要用電筒照它們的眼睛,它們的眼睛花了就不敢近前了。
王翰有一些感動的同時,也深深自責和愧疚,心里暗暗下定決心: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一輩子的朋友,不過自己也太窩囊了,堂堂男子漢還怕區(qū)區(qū)幾條狗,豁出去了,勇敢點。
正在王翰為自己不斷打氣的時候,黑暗里一點煙火忽明忽暗,原來是一個個彝族漢子蹲坐在路邊,十分悠閑的吸著煙,看到兩人到來便用彝話呵斥:那個,干啥子的。
木呷也用彝話答應:我,老表,還沒有睡覺?。?p> 木呷遞給老表一只煙,漢子客氣了一下才接著說:天氣太熱,家里睡不著,出來走走,在這里吹一下涼風。你們那里的?
木呷:阿啵,我是黑幾家的,老表,你不認識我了?。课野职质呛趲装⒛?。
漢子:阿波,我們是親戚,不好意思,天黑了看不見連親戚都沒認出了,走走走,我家去耍。
木呷:嘿嘿嘿,不去了,以后有機會來。天氣太熱,我們也睡不著,不好耍。今天,我們是來找你們比爾家女娃兒耍的。老表,堡(pu)子里哪些家有年輕漂亮的女娃兒?
漢子想了一下,在一片昏黃中指了兩三家說:那幾家都有,不過狗兇得很。
木呷:喀沙沙(謝謝),老表,那天一起喝酒。說完,木呷又發(fā)了一支煙給漢子,漢子沒有客氣,接過別在耳朵上。
漢子:達(要得),老表,我就不陪你們了,要耍高興哦,哪天家里來耍哇。
木呷:好的,你慢慢享受涼風。
木呷和漢子的對話十分客氣,還略帶彝族式幽默,王翰是不懂彝語的,一臉茫然,只是聽懂了“謝謝”。王翰:木呷,黑燈瞎火的這么晚了,你到底要帶我到這里來干什么?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木呷:嘿嘿,實話告訴你,我?guī)闳フ移恋拿妹猛?。夠瘋狂吧?王翰大吃一驚:別逗我,這么晚了,人家都睡覺了,你還帶我去找女娃兒耍,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不被打死哦?木呷:你就不懂了,我們彝族家青年男女耍朋友不像你們漢族一樣,你們可以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下手拉手、肩并肩耍朋友。我們彝族家青年男女像你們一樣耍朋友是很丟臉的,也不好意思。我們耍朋友就是要在這樣黑漆漆的夜晚,男的直接翻墻入室地悄悄進入到女娃兒家找她們耍朋友的。王翰:哦,原來這么神奇啊!那,不怕人家大人干涉?。课覀儩h族家如果有人敢晚上入室找家里的女孩耍,比挖了祖墳都嚴重,肯定是要出人命的。木呷:我們彝族住的地方,在舊社會交通閉塞,山高路陡,和外界的男女青年交往是很不容易的,還有傳統(tǒng)觀念的桎梏,在大庭廣眾中是羞于談情說愛的,最關鍵是許多彝族人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是不能自已戀愛的。但是青年男女互相喜歡了怎么辦呢?為了避開了長輩和兒童,在黑燈瞎火的晚上男人直接去找喜歡的女人耍朋友,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交往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彝族家獨特的婚戀習俗了。至于大人們,他們也是從年輕時候這樣過來的,大家都懂的,就算聽到什么都裝作沒聽見。而且彝族家里有女兒,沒有男人來找是非常痛苦,也是很丟臉的事。王翰滿腹疑慮地問:沒人來找還丟臉,為什么?木呷:你們漢族家不是愛說“一家有女,百家求嗎?”女娃兒如果不漂亮會有百家求嗎?同樣的道理,彝族家有女兒,沒有人來騷擾,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女兒太丑沒人喜歡,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家人有麻風病。王翰:聽你這么說,我們今天不是去做賊的,而是去完成一項光榮而偉大的光輝事業(yè)的哦!木呷:嘿嘿,恍然大悟是不是?王翰:沒想到,我們今天去找女娃兒玩,不但不是一件可恥可恨的事,居然還能這么偉大而崇高。哈哈哈,你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喜歡助人為樂的人,我今天就犧牲一下自己也無所謂了。哥,咱們走,我現(xiàn)在迫不及待想做好事。木呷:走,不過一切聽我指揮,也不能太張狂。王翰:哥,你放心。
明亮的月光中,兩人來到一座典型的彝族民居前,低矮的土墻瓦房,寬敞的院壩。迎接兩人的是一條兇猛的土狗,土狗呲牙裂嘴,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兩人。木呷一把護住王翰,同時打開手電,霎時,一道耀眼的強光直射向土狗。土狗的眼睛突然像獲得了神通,發(fā)射出兩道幽幽的藍色光芒,雖然雷霆般的吼聲依舊,但可以看出在強光照射下已經(jīng)眼盲,就此停止洶涌向前的攻勢。木呷用威嚴的語氣狠狠地用彝話罵道:克啦,額度死,黑以(狗瘟的,我打死你,滾開)。話音剛落,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猛狗不再狂躁,聲音漸漸變小、變溫和,最后,居然慢慢跑開了。王翰滿臉寫滿驚訝,不由感嘆:啥子人哦,連狗都害怕,真是彝族家狗不咬彝人。
木呷帶著王翰來到這家人的大門前,大門是雙扇內(nèi)開的木頭轉軸門,門并不是特別緊湊,輕輕一動就會發(fā)出聲響。木呷叫王翰把電筒關了,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刀尖插到兩扇門中間的縫隙里,左右撥動。這時屋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低沉的吼聲:克莫(誰呀)?木呷也低沉地回答:額(我)。兩人就像對上了暗號一樣,不管木呷怎么弄,發(fā)出多大的聲音(其實,木呷也盡量不弄出聲響),屋里的人都不再干涉,甚至剛才的男子居然還有意地發(fā)出了幾聲響亮的鼾聲。木呷悄悄對王翰說:嘛的,好像門閂上還有插銷,這個門不好弄。王翰:弄不開就算了。木呷:切,這種問題我們遇到的多了,小意思,再撥不開,就把門抬開,以前我們經(jīng)常這樣干。
木呷費勁心思地又鼓弄了一會兒,門閂紋絲不動,還是沒有把門打開。木呷讓王翰牢牢抓住門扣,穩(wěn)住門,盡量不讓門發(fā)出聲音。自己蹲下來使勁將門推開一些空檔,手從門縫里伸到下邊抓住門邊,使勁往上一抬,半邊門扇就從門臼里脫出來了,木呷咬著牙使勁將門抓緊,勾著身子將門平移進屋子放好。待王翰進來后,木呷又小心翼翼地將門上好,整個過程雖然動作非常大,但在木呷的一絲不茍的操作下,并沒發(fā)出什么聲響。王翰緊張得大汗淋漓,腦子里空白得一團漿糊,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起來,緊張得好像靈魂出竅一樣,只有默默地跟在木呷身后,感覺像賊一樣第一次用這樣與眾不同的方式,在黑漆漆的夜里登堂入室進入了一家從來就不認識的人的家里,居然在主人幾聲哼哈的詢問聲中就取得了許可。而且目的地就是主人心愛的女兒的臥房。天啊,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王翰飄飄然地有一種想要飛起來的感覺。
屋子里一團漆黑,木呷并沒有打開明亮的手電筒,估計也是不能太招搖的原因吧,而是拿出打火機,咔咔的打燃,微弱的火光中將屋子里看了個大概,徑直走到進門右邊的女兒房。女兒房房門緊閉,但木頭門門縫很大,木呷將手掌伸進去幾下就將門打開了。兩人進去后木呷又把門關好。門一關,王翰感覺就像上帝打開了一扇充滿新鮮空氣的窗戶,展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全新的伊甸園世界,那扇破舊的木門霎時將彝家簡陋的女兒房與全世界都隔絕了,頓時渾身充滿力量,精神為之一震。木呷肆無忌憚地揮舞起手電筒,一道耀眼的光柱放肆地直射著屋子里一架簡單的木床,木床上兩個和衣而睡的彝族少女應聲而起,裹著被子坐在了床上。因為光線太強,女孩們用被角和手盡量遮住眼睛,一女隨手抓了一個枕頭猛地砸了過來,并厲聲呵斥:措物(瘋子),希莫各(干啥子)?
木呷嘻皮笑臉:特果莫、特果莫(別生氣、別生氣),表妹,能干啥子哦,今天晚上沒地方睡覺了,只有來找表妹你們們吹一下牛,耍一下朋友,順便找個地方睡一下覺。
女孩們:黑以、黑以(滾開、滾開),認都不認識,哪個要和你耍朋友,趕快滾,這里不是你們睡覺的地方。
木呷:沒介紹肯定不認識嘛,我告訴你,我是你表哥,表哥來了要熱情一點,叫我們滾,你們好意思嗎?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嗎?
另一女孩滿臉不屑:哦呵呵,哪里來的表哥哦?神經(jīng)病,不叫你們滾,難道還叫你們快點,快點來挨我們睡嗎?
“哈哈哈,還是這個表妹懂事,會心疼人,一來就叫表哥上床睡覺。咔莎莎哦(謝謝)!”木呷邊說邊笑死皮賴臉地坐在了床沿,王翰心里明白,這種情況是不會有人主動邀請自己做什么的,心里打定主意,木呷怎么做自己也怎么做,今天豁出去了,見木呷坐在了床沿沒事便跟著坐在了床沿。誰知剛剛坐下,暴風驟雨般的一幕開始了。女孩們怒氣沖沖:誰允許你們坐下的。話音未落就對木呷和王翰一頓拳打腳踢,連抓帶蹬。王翰暗道:哎喲,彝族女娃子太猛了,真是像歌里唱的“山上的女人是老虎”,彝族阿咪子(女娃兒)果然是名不虛傳。一時間王翰慌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有默默忍受。就在王翰被無情地抓扯時,他發(fā)現(xiàn)木呷那邊可歡了,只見木呷一邊阻擋女孩的進攻,一邊還不忘了抓住空檔對女孩上下其手,猛吃女孩們的豆腐。王翰猛然大悟,原來自己太傻了,找女孩耍,不就是像木呷一樣,你來我往就好玩了么?接下來,雖然王翰還不敢吃豆腐,但是再不傻傻地被削了,也學著木呷壓住踢來的腿,抓住撓人的手。激烈的戰(zhàn)斗在幾分鐘后就結束了,女孩們早已氣喘吁吁,停止了攻擊。這時,木呷嬉笑著對王翰說:她們說你怎么像傻子一樣老實。王翰雖然很生氣,但從沒經(jīng)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一時間無言以對。
靜下來的這個時候,木呷驚喜地發(fā)現(xiàn)床頭邊的墻上有根電燈開關拉線,便扯亮了電燈,燈光一亮,女孩們害羞地遮住臉并飛快的把電燈又拉滅。木呷又飛快地將電燈拉亮,女孩們歇斯底里地邊吼邊搶燈線。電燈明明滅滅,幾個回合下來,女孩們干脆將電燈拉滅,將燈線拉斷,一把將燈線丟了出去,搶燈線的游戲就此結束。狹小的女兒房又回到沉沉的黑暗之中。
就在明滅的燈光中王翰的世界觀再一次被顛覆,女孩們?yōu)榱藫専艟€,失去了遮掩,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只見床邊的女孩粉面圓臉,高鼻大眼,十分的雍容恬靜;而床里邊的少女,微卷長發(fā),皮膚白皙,秀眉媚眼,鷹鼻,櫻桃紅唇,活脫脫一異域美少女。真好比高山里的兩朵幽蘭,藏在深山花自艷,說不出的可愛動人。一時間,王翰不覺春心蕩漾,魂飛天外,內(nèi)心驚嘆:這么貧困、落后、邊遠大山深處居然有這么標致的可人兒,男人是英雄不問出處,女人也是美貌不論貧富啊!今生如果能娶到這樣的美女作老婆,此生足矣。
就在王翰浮想聯(lián)翩的當兒,圓臉女孩輕蔑地說:哦,我說是哪個?原來是黑幾木呷,你不是去當老師去了嗎?來找我們干什么?
木呷嘻皮笑臉地說:這么晚當然是來找表妹你們耍朋友了三。好久沒見表妹你了,想你了哇。幾年不見,都長大長漂亮了,可以嫁人了,干脆嫁給我做老婆,怎么樣?木呷在說的同時,一抱向圓臉的女孩抱去。
女孩反應敏捷,兩只手抓住了木呷的手,木呷沒有抱住。旁邊那個美少女毫不客氣地使勁捶打木呷的背,木呷便夸張地輕聲呻吟:阿媽喲,阿媽喲,打死人了。突然,木呷抽出靠里邊的手,一把就把捶背美女摟過來和圓臉美女一起壓在身下,兩個美女極力反抗,在木呷的手上又抓又撓。
女孩的力氣不敵木呷,木呷獨挑兩個美女也奈何不了,戰(zhàn)斗一時僵持不下。圓臉美女氣喘吁吁地笑著說:哼,黑幾木呷滾你媽蛋,耍朋友,你騙哪個,你們這些國家工作人員,還看得起我們鄉(xiāng)巴佬哦?
木呷故作認真:啥子國家工作人員哦,窮教師罷了,老婆都找不到。表妹,你們這么漂亮,干脆和我們耍朋友,嫁給我們,你看好不好?
卷發(fā)美女:阿巴巴還耍朋友,嫁給你,有你這樣耍朋友的嗎?你還是個有知識有文化的老師,一來就動手動腳的,就像流氓一樣。
木呷嬉笑著說:啥子流氓哦?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喜歡你才想親近你,不想親近你,肯定是不喜歡你,明白嗎?
圓臉少女怒斥道:黑幾木呷,說的比唱的好聽,還喜歡你,你喜歡我們哪個嘛,不可能兩個都喜歡嘛?再說,要耍朋友還不把手放了,好好說一下你想怎么耍。
木呷聽話地把兩個女孩放開了,笑著說:好,好表妹我聽你的,那我們就好好吹一下牛,說一說怎么耍朋友?
木呷從包里拿出煙散給女孩們和王翰說:這樣吧,我?guī)Я艘粋€帥哥,你們看誰喜歡?
兩個女孩借著火光瞥了一眼王翰,說:黑幾木呷,還帥哥?你咋帶了個啞巴來,一句話也不說。像一個傻瓜一樣不說也不動,只是傻坐在那里。
木呷轉過頭對王翰說:兄弟,她們說你是啞巴,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不喜歡我的表妹。
王翰小聲回答:這么漂亮的表妹,是個男人都喜歡,不過,我第一次來,既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又不會說你們的語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圓臉少女聽到王翰的話,突然變臉惡狠狠地嚷道:哦,我還說咋一句話都不說,原來是個海嘎(漢族)?。≡撍赖暮趲啄具?,你咋把海嘎帶來了。你不知道:寧愿石頭做枕頭,也不愿海嘎做朋友嗎?還叫我們和海嘎耍朋友,我瓦爾家女人是嫁不出去的嗎?呸喲,你怎么不去死哦?黑角啵(趕快滾)。
木呷:啊巴巴,海嘎怎么了,彝族漢族不都一樣是人嗎?我給你們帶了個帥哥來,他還說非常喜歡你們,你們還不感謝我。
卷發(fā)少女恨恨地說:切,喜歡我們又怎么樣,我們是不可能和海嘎耍朋友的,什么都不要說了,我是怎么也不會跟漢族耍的,你們趕快回去。
木呷:表妹,漢族怎么了?彝族漢族都有好人和壞人,我的這個曲波(朋友)好得很,他的性格脾氣和我們彝族漢子是一樣的。給我個面子,大家吹一下牛,擺一下龍門陣。表妹,你看怎么樣?
圓臉少女:彝族漢族一樣?那,為什么還要分彝族、漢族呢?山羊是山羊,綿羊是綿羊,我們鄉(xiāng)巴佬都知道這個道理。
卷發(fā)少女:啊嘻,你黑幾木呷的面子大,你是國家工作人員,是老師,你的面子我不敢要,也要不起。阿呷,我們走。
兩個美麗的彝族阿咪子(少女)把衣服拉來披在身上憤然離去。
木呷自嘲道:阿巴巴,脾氣大得很哦。
王翰失望地說:木呷,人家不歡迎咱們就算了,走了。
木呷無所謂地說:有什么了不起的,彝族女孩漂亮的多得很,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兄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