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塵作為酒廠的新股東,再拿到股權證書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那就是:準時上下班!
小羽知道后,吐槽說這個目標還選定得合理,不過最好別告訴別人,不然別人肯定會笑話的,笑話自己?真是個笑話!現(xiàn)在自己怕誰?
他現(xiàn)在作為酒廠的合伙人之一,越來越受到高層領導的重視,那幾個外聘的副總見了他,也是老遠就開始打招呼了,這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嚴塵非常享受這一刻的滿足。
華俊被刺事件過去一月了,蔣小豪終于得到了自由,剛解禁的第二天,就帶著司機小王和小王戰(zhàn)友劉軍一起來找嚴塵。
經(jīng)過上次四人的并肩戰(zhàn)斗,準確得說,是劉軍和小王并肩保護了嚴塵和蔣小豪,劉軍也慢慢取得了蔣小豪的信任,在小王的引薦下,給蔣小豪當起了保鏢。
蔣小豪一行人來到酒廠找嚴塵,車子直接停到質檢樓下。
嗶嗶!兩聲清脆的鳴笛聲,嚴塵站在窗口示意他們上來,蔣小豪三人進了嚴塵辦公室,嚴塵還沒有吩咐,質檢部那邊就有人倒了三杯水過來。
“嚴哥,走嗎?待在辦公室干嘛?”蔣小豪上來后就問道。
“我現(xiàn)在走不開啊”嚴塵呵呵一笑。
“什么意思?你不是沒事嗎?”蔣小豪疑問著說,他過來接嚴塵,想著一起去外面玩,好長時間沒見嚴塵了,甚是想念。
“怎么能叫沒事呢,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啊”
蔣小豪一臉難以置信得看向嚴塵,他可是知道的,嚴哥可沒有這么守規(guī)矩?。?p> 嚴哥一個人享著獨立辦公室,無拘無束,要說誰能約束他,估計也只有他老板了,便好奇的問道:“你張老板限制你了?”
“張老板從來不管這些,不過啊,嚴老板現(xiàn)在要自我約束了!”
“什么意思?”蔣小豪疑惑得問道。
看著蔣小豪疑問,嚴塵心中這個氣啊,小羽,你說這蔣小豪平時不是挺機靈一個人么,怎么連自己這么簡單的話都聽不出來。
小羽:那是因為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臭美!
過了半天,就在嚴塵考慮要不要明說算了,才聽到有人反應過來。
“恭喜嚴哥,成了酒廠的新股東!”劉軍說道。
經(jīng)過上次的戰(zhàn)斗,嚴塵看出來了,劉軍的身手,還在司機小王之上,生得虎背熊腰,又平易健談,可嚴塵心里隱約對這人保持著一份警惕,什么原因一時也說不上來。
蔣小豪看著嚴塵在得意的笑,驚訝得叫出聲:“不是吧?嚴哥,你也太、太生猛了,我對你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羽,你看這蔣小豪還是有眼光的么,偶爾愣住了也正常,誰讓你家主人太出彩了,太出乎他意料了,呵呵!”
“哼!自吹自擂!”
......................
蔣小豪說這話,其實一點也沒有夸張,他剛認識嚴塵時,嚴塵還只是一個酒廠的普通工作人員,這才短短幾個月,嚴哥竟成了酒廠的合伙人。
以前他對嚴塵的酒量、身手很是佩服,現(xiàn)在才知道嚴哥竟然也是一個商業(yè)奇才啊。
蔣小豪是知道這個酒廠老板張海軍的,知道那人不會是什么慈善家更不是什么蠢人。
嚴哥能得到他的認可,成了酒廠的股東之一,充分說明了嚴哥的商業(yè)才干,估計還是要甩那個華峻幾條街,想起嚴哥替自己砸華俊的那個酒瓶開花,心里就說不出的開心。
“嚴哥,這個玩意是啥東西?”劉軍看見通幽葫蘆,好奇的問道。
通幽葫蘆,嚴塵一般都是帶在身上的,由于直接跨在腰間有點過于顯眼,他為此專門買了一個背包,平時就把那葫蘆放在里面,剛才自己喝了些酒,他們上來后,一時忘記遮擋了。
嚴塵平靜得說道:“唉!一個已經(jīng)去世的老人給我留下的念想,一個酒葫蘆”
“哦”劉軍也沒有細問,繼續(xù)四處端詳。
小羽提示:“主人,這個劉軍,似乎有點問題”
嚴塵:“嗯,我也看出來了,咱們先看看吧”
蔣小豪看見嚴塵看向劉軍,就解釋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平時嫉惡如仇,但很少出手,上次見劉軍身手不錯,小王也代為引薦了,我就讓劉軍辭了保安工作,過來幫我了”
嚴塵贊道:“硬橋硬馬,鐵臂橫練,功夫不錯”
劉軍連忙謙虛道:“我這點微末功夫,跟嚴哥一比,真不值一提”,嚴塵明白,肯定是小王把自己的身手情況,給他說過了。
看嚴塵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意思,劉軍繼續(xù)說道:“嚴哥,你這一身功夫不知道師從何處?”
“我要說自學成才,你可能不信吧?那算了,我就不說了!”
劉軍知道嚴塵在打馬虎眼,不以為意。
繼續(xù)說道:“要說咱秦中的武術,那在華夏也是算得上數(shù)的,其他不說,就說景門,那里藏龍臥虎,每兩年他們就會組織搏擊賽,而搏擊賽的冠軍,往往都是那一屆全國搏擊賽的前三名,我的偶像全國散打王高力,也是景門出身…….”
嚴塵聽著新鮮,蔣小豪卻更有興趣,他最羨慕那些聲名在外的高手。
蔣小豪繼續(xù)說道:“是嗎?高力我聽說過,據(jù)說有次酒吧斗毆一人解決了十幾個”
劉軍點頭,繼續(xù)說道:“我有幸跟高力見過幾面,真是一個為武而生的人,哎,我聽說他下周會回來,為這次的景門搏擊賽助威呢”
蔣小豪一副興奮得叫道:“太好了,咱們也去見識下”。
說著看向嚴塵,說道:“嚴哥,到時候一起去,高力我雖然知道他沒敗過,是個高手中得高手,但至于他能高得何種程度,我想啊,他要是能夠跟嚴哥一樣的身手,才算得上是名副其實了吧!”
劉軍心中大驚,這評價也太高了吧,坐在一邊,比較沉悶的小王,覺得蔣少的這句話很在理。
嚴塵心中得意,嗯,蔣小豪這個馬屁拍得舒坦。
一直未出聲的小王出聲道:“蔣少,景門跟華家關系很近”
蔣小豪:“你什么意思?明說!”
小王:“這次的景門搏擊賽,估計華少會去”
蔣小豪笑道:“他去怎么啦?他去,老子更得去了,我得去看看這小子上次丟了半條命,這次還怎么牛氣?”
新安市,秦省省會,其實距離渭城也不過100多公里,是個人口近千萬的大都市。
新安市北苑坊,景門國術搏擊館。
華俊坐著輪椅,跟景門門主景博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而這個20多歲景門新當家人,面對貴公子身份的華俊,也顯得不卑不亢。
華俊看著張凱和李館長從外面進來,就起身說道:“那行,博洋,我就不打擾你,明天我一定準點過來給你捧場。”
京博洋連聲道謝,送他出來。
一上車,華峻就控制不住得問道:“怎么樣?”
“目前已經(jīng)有4個確定了,3個態(tài)度不明朗”李館長小心翼翼得匯報著。
“那就成了,哈哈哈……”
說著又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催促人組織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