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自家主子喊停,秋影不敢耽擱,拿起棍子就往林曉曉屁股上敲。
習(xí)武之人,又是一個大男人,就算再有意放水,那也是疼??!
林曉曉細皮嫩肉,哪里受得起這種罪,頓時疼的叫起來。
“宣王殿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錯了錯了!”
宣王慢條斯理地問:“錯哪兒了?”
林曉曉:“我不該自作主張冒犯皇上!”
宣王:“還有呢?”
林曉曉:“我不該打著你的名頭討好皇上搏好感!”
宣王:“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么?啊——疼疼疼,還有不該那晚上摸了你的胸!”
宣王殿下眉梢一揚,繼續(xù)問:“還有呢?”
林曉曉:“還能有什么啊!”
宣王:“想不起來就繼續(xù)打?!?p> 林曉曉凄慘地大喊:“我不該叫你大豬蹄子!”
宣王抬手,示意秋影停下。
他屈尊降貴地走到林曉曉身旁,緩緩蹲下,看著趴在板凳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林曉曉,“都沒見血,叫的那么慘,是想博本王同情嗎?”
林曉曉張大眼睛,瞪向面前的男人,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把那句“你不疼你來試試”憋了回去。
宣王目光輕輕掃過她的眉眼,問:“知道錯了沒有?”
林曉曉忙點頭,“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宣王:“不想再挨板子了?”
林曉曉的腦袋搖成了篩子。
宣王:“過來?!?p> 說完,宣王殿下又坐回了椅子上。
林曉曉摸著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走到了宣王面前,低眉順目的樣子,像極了被教導(dǎo)主任叫去辦公室訓(xùn)話的小學(xué)生。
宣王:“伸手。”
林曉曉乖乖伸手。
只見宣王殿轉(zhuǎn)身在一旁一棵不知名的盆栽里折了一截樹枝,抬手就敲在林曉曉的手心。
林曉曉再次痛的叫出聲,條件反射地縮回手,抱著手憤怒道:“不是不打我了嗎!”
宣王:“本王何時說不打了?說好的四十下,一下不能少,若是不愿意本王給你執(zhí)刑,那便繼續(xù)讓秋影來。”
林曉曉咬著唇,憤憤盯著面前的男人,最后還是忍辱負重,伸出了自己的手。
宣王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兩條大長腿豎立在兩邊,好整以暇拿出小樹枝,繼續(xù)開始行刑。
“輕點輕點——哎打到骨頭了痛痛痛!”
林曉曉一邊跳腳一邊扛著打手心,疼的受不了了,就縮回手干站著,宣王也不催,就這么好整以暇坐著看她齜牙咧嘴,還趁機喝口茶,等著她繼續(xù)伸出手了,就接著打,如同是在逗貓一般。
一根樹枝,只要用對了,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宣王殿下看似輕輕一揮手,但是勝在速度快,力道精準(zhǔn),并且毫無同情心,林曉曉又是求饒又是裝委屈又是討好,沒用,宣王殿下就是鐵了心要打夠次數(shù)。
到了最后,林曉曉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她干脆一把抓起宣王的手,幫著他快速在自己手心敲了七八下,隨即如釋重負道:“我數(shù)著的,算上剛剛秋影的五下板子,四十下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