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p> 慕漓瀟眉頭皺的更深了,周方義是出了名的清廉愛民,怎么突然就貪贓枉法了。
最重要的是,周方義是自己這邊的人。如果他真的有貪贓枉法,那被抓了也就罷了。
但是,如果周方義是因為朝堂上的黨爭而被陷害的,那么自己就必須把他救出來。不然的話,自己這邊的人心恐怕就要不穩(wěn)了。
“怎么回事?”
“前天,一位今年科考中考中了榜眼的考生朱正之,舉著一封血書在街上攔下了右相張明束的轎子,聲聲血淚,控訴吏部尚書雇人刺殺于他?!?p> “原因,據說是為了把原本屬于他的通州青木縣縣令之位讓給一個叫李封的人,說白了,就是讓這個叫李封的男子頂著他朱正之的名字去通州上任……”
“右相張明束?”慕漓瀟右手輕抬,打斷了鎮(zhèn)國侯的敘述。
“七皇弟的岳父大人吶,哈,不必說了,本王明白了。”
“那,吏部尚書那邊……”
“保,必須保?!?p> 慕漓瀟頓了頓,加了一句:“周方義是極難得的忠正良臣,動作要快,不可讓他在獄中受了委屈?!?p> “嗯,漓王殿下放心,這樣的小把戲,還是很容易破的。不過……”
鎮(zhèn)國侯說到這里,拿起茶杯,輕輕抿了口杯中青茶才繼續(xù)道。
“云王最近動作不斷,殿下若還是如之前那般,等他出了招再破,未免太過被動了。”
慕漓瀟輕輕撫了撫額頭:“動作不斷?我那七皇弟除了到處說說本王的壞話,還會做什么?”
“七皇弟是個聰明的,但,只是小聰明,所用的手段也十分幼稚,他現在所擁有的榮寵及權力,大部分,都是他那身為皇后的母妃在父皇耳邊吹枕邊風吹出來的。”
慕漓瀟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聽著的上官夫人和上官曉琂,見兩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不禁輕輕的搖了搖頭。
“七皇弟,不足為慮,真正讓本王忌憚的,是本王那不顯山不漏水,人人都說他資質平庸,卻也被父皇留在京中的二皇兄?!?p> “二皇子澗王?澗王既不結交朝中大臣,拉攏勢力,也沒有兵權,平日里,為人也相當低調,殿下何出此言?”
“是啊,所有人提起他都說他平庸低調,無甚建樹??珊顮斂稍脒^,這么平庸的二皇兄,為什么能留在京城,而本王那些天資聰穎的皇兄皇弟們,卻都去了封地。”
“這……”鎮(zhèn)國侯臉色凝重:“這么說來,這澗王才是隱藏最深最危險的對手?”
慕漓瀟拿起面前的茶盞,輕輕的抿著茶,久久不語。
見慕漓瀟不說話,鎮(zhèn)國侯繼續(xù)說道。
“澗王那邊就算隱藏的深。這一時半會的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畢竟不管是朝中勢力還是城外兵權,澗王現在都是沒有的。但七皇子那邊。卻是實實在在的在各種搞事。”
鎮(zhèn)國侯輕輕嘆了口氣:“哎,據說,他昨日還去面見了圣上,說殿下與小女已經定下婚約,漓王府要與上官府聯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