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通往酒店上層的樓梯上,熊野對著身邊的須藤要和分析家說,“我們?yōu)槭裁匆??”剛說完就停下了腳步,分析家也怔怔的看著他,大眼睛里好像再說不是你帶著跑的嗎?須藤要卻很著急的要拉著他跑,焦急的說“他們手里有槍!”
熊野看了一眼須藤要手上的手槍,還有分析家逃跑都沒丟下的箱子,那意思就像在說,難道你們沒有嗎?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熊野卻沒有躲避,任由黑影擋在自己身前,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向下看去,那幾個渾身長滿藤蔓的玩家,早就沒有當初的體力,步履蹣跚的追了上來,有幾個追到樓梯口就倒下了,七竅還流出了鮮血,只不過顏色比較黑而已。
砰砰砰,一個接一個的追兵倒在地上,這讓躲在樓梯拐角出的須藤要看的莫名其妙,而分析家卻狐疑的看向了熊野,以她的視力能看到那些玩家倒地的慘狀,一個個都中了毒,而這毒是什么時候下的,她卻毫無察覺幸虧在之前就選擇和他結盟,不然后果她不敢想象。
很快追兵都被游戲傳送走了,地上只留下人形的痕跡,熊野擺造型已經有一會了,身后的兩位盟友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夸獎幾句,其實他早就算準了時間,以身后那些玩家的身體,絕對撐不過兩分鐘的紅綠毒的。
熊野一回頭就看見,分析師警惕的眼神,還有須藤要一臉蒙的表情。
訕訕的笑了笑,“我的異能,給他們下了點藥而已!”
“哦!”須藤要恍然大悟,不過聯(lián)想到熊野殺了那么多人,還是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他,“你,你,殺了他們?”
熊野走近幾步,須藤要連連后退,就像害怕熊野把他也殺了一樣。
“小要,我重來都是個被動的人,都是別人在背后推著我走的,得到異能我從來沒有加害過普通人,更沒有主動發(fā)起過對戰(zhàn),可是讓我做到以德報怨?抱歉我做不到,我只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對那些想要我命的人,他們知道下場是什么?!?p> 須藤要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不過在看了一眼那些人形痕跡后,這才對熊野說,“他們有可能被控制了,身體不受控制?!?p> 熊野諷刺的一笑說,“那就更怨不得我了,我們不出現(xiàn)他們也難逃一死的命運,樓下那位花屋手段比我還要厲害呢!你說他會放過他們嗎?”
看著局面陷入僵局分析家立刻打斷了兩人的辯論,“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早在點擊手機成為玩家的那一刻,無論是抱著貪心還是好奇,這份命運就已經降臨在我們頭上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從酒店里出去活到活動結束,不好又有腳步聲,跟我來我?guī)銈兿榷闫饋怼!?p> 跟著分析家,返回了二十七層她被傳送的房間里,原來她在出門的時候,用毛巾抵住了門,自動門無法關上,這才留下了一個安全屋,從外面看沒有破拆跡象,三個人都沒有手環(huán),誰也不會認為這間客房里還有玩家。
異能相機下,一隊隊的人搜索著他們三個的蹤跡,卻都錯過了這個房間,不得不說分析家心思縝密,就連后路都想到了,而之前選擇和熊野結盟不過是多一份保險而已。
熊野坐在床上攤開雙手,“說說吧!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同盟了,各自都有什么能力,我先開始我叫武藤熊野擁有道士的能力,能治愈術恢復自己的傷勢,能用符法傷人還能施毒,還可以控制一個尸體作為保鏢,黑影就是嘍!我在游戲里的名字叫道士?!毙芤皼]有說他有替身法符,這是留作底牌用的技能,關鍵時候可以保命,他還信不過身邊的兩個人。
“我叫鈴音,如你們看到的一樣,我只有十三歲,我的異能是世界函數(shù),無論是運動軌跡還是將要發(fā)生的變化,都能用數(shù)學模型的形式推演出來,別人都叫我分析家。”鈴音沒有普通十三女孩那樣局促不安,說的大大方方的,著源自她對自己異能的自信,不過在房間里她也盡量遠離熊野的身邊,還是對熊野詭異的施毒手法有所防備。
熊野想到前世老師說過的一句話,學會數(shù)理化走遍世界都不怕,這不身邊就有一個數(shù)學天才,熊野相信就算她沒有異能,在數(shù)學方面的天賦都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學霸無論是生活中還是游戲里,都走在同齡人的前列,甚至有些大人都比不過。
“我叫須藤要,熊野的同學兼同桌,我的能力是憑空變出我接觸過不復雜的物體,就像這樣。”說著須藤要手里又多出一把手槍遞給了熊野,看做工就是一把冰冷的真槍,就這么憑空出現(xiàn)了,到是居家旅行必備的異能?。?p> 又做出一個電棍遞給鈴音,須藤要接蹲在墻角說,“我看見了太多的血腥,一個個玩家都跟瘋了一樣,我試圖逃離,卻始終無法擺脫游戲,不知道什么時候死亡就會來臨?!?p> 鈴音安慰似的說,“我也同樣不喜歡戰(zhàn)斗,想必熊野君也是一樣,可是像我們著樣想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在金錢的誘惑下,有幾個人能保持人性呢?殺戮獲得別人的點數(shù),在很多玩家看來已經形成習慣,而且還沒有法律約束,這樣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死其他玩家,就能過上更好的生活,著似乎就是游戲的幕后操縱者樂于看到的吧!”
熊野點點頭贊同了鈴音的說法,小姑娘別看年齡不大,但是分析的頭頭是道,“你們知道養(yǎng)蠱蟲嗎?就是把很多的毒蟲放進一個罐子中,不給它們任何吃的,讓它們在罐子中自相殘殺,而最后剩下的那只毒蟲,一定是最兇猛毒性最大的,就連身體都會比同類要強很多很多,我想這就是游戲幕后操縱者的目的,他讓我們玩家自相殘殺,而留下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這樣的人才符合他要進化人類的目的?!?p> “進化人類?”須藤要張大了嘴,不過想想游戲的名字,達爾文?達爾文進化論?他整個人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些想不通的事情也豁然開朗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位幕后操縱者,不是瘋子就是一個變態(tài),我不會讓他的計劃得逞的?!?p> 看著有些中二的須藤要,熊野不知道說什么好,能跟這孩子說什么,難道說那幕后操縱者給你穿點小鞋你很快就會死,還是別打擊著孩子的信心了。
叮咚叮咚,熊野和須藤要同時接到了手機傳來的消息,原來在游戲APP里簡訊已經可以使用了,上源櫻正在趕來酒店的路上,而須藤要收到的簡訊也差不多,不敗女王珠華也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