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卿!”喬月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眼淚不要錢似的掉。
蘇念卿煩躁的舔了舔嘴唇,喬月這么能哭,不應(yīng)該在霸道總裁文里,應(yīng)該去安徒生童話,投?;砣唆~,掉掉珍珠也算為經(jīng)濟做點貢獻(xiàn)。
蘇念卿真的不想搭理喬月:“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從你的口中聽到我的名字,如果喬小姐不介意,請閉上你散發(fā)著芬芳的嘴好嗎?”
而喬月仍然不打算就這么算了,仍然哭的聲嘶力竭:“蘇念卿,你以為你有蘇家在背后就這么肆無忌憚?你還把法律放在眼里嗎?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就能隨便欺負(fù)人嗎?”
“不然呢?”蘇念卿壓著心里的怒火,哦豁,她是真的給喬月臉了是嗎?蹬鼻子上臉,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行,這么說的話,她還真就不怕,她一個遵紀(jì)守法好公民,怕什么?
還過來好心好意火急火燎保釋喬月,真是閑的。簡直是現(xiàn)代版的東郭先生與狼,農(nóng)夫與蛇。
喬月看蘇念卿態(tài)度強硬,只好眼含淚花的看著江一帆,這個曾經(jīng)對她也溫柔到極致的人。
或者說,對所有人都溫柔的江一帆:“一帆哥,你是知道的對嗎?你知道我是無辜的,是被陷害的對不對?一帆哥,你不要信蘇念卿的話,你信我,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江一帆的回答十分干凈利索,眼神也沒了往日的溫柔,他反倒后退一步,聲音清冷:“沒有人陷害你?!?p> “一帆哥,怎么可以連你都不信我……”喬月更加遭受打擊,連那么溫柔的人現(xiàn)在都聽信蘇念卿的話,對她這樣絕情了嗎……
蘇念卿嘆了口氣,眉頭皺起,她開始真的懷疑喬月聽不懂人話了:“喬月,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嗎?沒人陷害你,也沒人會幫你,我來這保釋你不是讓你給我添堵的,如果你還想找事,我不介意現(xiàn)在離開,讓你繼續(xù)在這里待著。”
“沒人陷害我我怎么會落得這么個下場?蘇念卿你心里沒數(shù)嗎!”喬月似乎抓到了蘇念卿這一瞬松下來的語氣。
蘇念卿只覺得頭暈,不想再多廢話:“這只是一個誤會,不然我也不會來,如果你還想待在這里,那就待著,要是想走就站起來跟我們走?!?p> 喬月猛的沖了過來,卻被監(jiān)獄長攔?。骸澳阒牢疫@幾天遭受了什么嗎!在這里跟我說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大發(fā)慈悲放過我?!??!”
“法治社會,能遭受什么?”蘇念卿實在沒精力和她耗下去了,腳下開始虛浮,要站不穩(wěn)了,一雙有力的臂膀把她攬進(jìn)懷里,幫她穩(wěn)穩(wěn)的站著。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嗎?前兩天差點發(fā)燒死在這里!你泡了冷水,難道我就沒掉進(jìn)去嗎?憑什么我就要在這里遭罪!我現(xiàn)在走都走不動了!”
蘇念卿使勁閉了閉眼,驅(qū)散眼前的虛?。骸熬蛻{你剛剛和我吵的精氣神,你能站起來走,你沒那么嬌弱?!?p>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橫抱起,牢牢的鎖在懷里,蘇念卿驚呼一聲:“江一帆你干什么?”
江一帆低頭蹭了蹭她的額頭:“你病還沒好,她不需要抱,你需要,乖?!?p>
是面面啊
啊,她不需要抱,你需要,啊!甜死我了,誰能告訴我我一個單身狗為什么能寫這么甜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