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一名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搖晃著手中紅酒杯,淡淡的聽著下屬的匯報。
“霖爺,Rose小姐已確定返回帝都了?!甭牭竭@個消息,男子搖晃的酒杯停了下來,他抿了一口紅酒。
“消息可準(zhǔn)確?”他不緊不慢的問,似毫不在意般問道。
“屬實,絕不會有錯?!?p> “行吧?!彼麚]了揮手,人自覺下去了。
人下去后,他渡步到床邊,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
盒子里靜靜地躺著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的周圍雖然已經(jīng)有淡淡泛黃的印記了,但是仍不難看出主人對它的愛護(hù)。
照片上是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和笑靨如花的女孩的照片,背景是一片花海。
而后,他輕輕地拿起那張照片,用手輕輕地摩擦著那個女孩的臉。
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似要透過照片看什么人。
良久,他深呼吸,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緩緩的說,“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輕易逃走了?!?p> 一吻,落在照片。
然后,又輕輕地將它放回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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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宅。
剛洗完澡的夏可欣,忽然之間打了個冷顫。
“怎么了?這天兒也不冷吧?”宮秋然關(guān)心道。
而此時的夏可欣,卻隱約覺得最近應(yīng)該會有事情發(fā)生。
宮秋然見她不說話,“可欣?”她加重了音量“可欣?”
夏可欣似突然回過神來一般答應(yīng)了一聲。
“你怎么了?”而后宮秋然突然有些氣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在想如何回去吧!”
語氣不容置疑。
“……”
聽到她這翻質(zhì)疑的語氣,夏可欣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長了一張騙人的臉。
宮秋然見她不說話,不禁加重了語氣喊了聲,“可欣!”
“好了秋然”她無奈的打斷她。
宮秋然見她用這么重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小嘴一撅,“你兇我!”
夏可欣按了一下自己'突突跳'的太陽,蹲到她面前哄她“秋然別氣,我錯了還不行嘛?!?p> 夏可欣也不生氣,因為她知道宮秋然也只會在她面前這樣罷了。
宮秋然看著她,“那你不可以在不理我了,不然我就算去找慕子宸那個傻瓜也不理你了哦!”
于是,在云城突然被call到的慕子宸,打了個噴嚏。
嗯!不出所料的被雪清洋嫌棄了。
夏可欣一笑,我就不信你舍得。
不過她并沒有這樣說,除非她想讓宮秋然一晚上不理自己。
所以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好,都聽我家秋然的!”說完還給了她一個摸頭殺,隨即莞爾一笑。
宮秋然最受不了她這樣,也收起了苦瓜臉,笑了出來。
后來,倆人在床上又鬧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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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帝都機場。
一個穿著精致的男子獨自一人走出了機場。
他帶著墨鏡,拉著行李箱,漫不經(jīng)心地走出機場。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他的下屬,而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夏可欣的父親。
那名男子輕勾唇,似就猜到了一般。
而后,他伸手將墨鏡摘了下來,對著眼前的人說了句,“夏叔叔好。”
語氣冷淡卻又不顯得疏離。
夏父卻只是淡淡而又譏諷的說,“夏某可當(dāng)不起白少的這句問好?!?p> 眼前的這位男子就是現(xiàn)白氏集團的繼承人,白霖昀。
也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當(dāng)年夏可欣的事的人之一。
其實,按照夏家在帝都的地位根本就不需要理會他的,可人家白氏現(xiàn)如今在帝都卻是黑白通吃的存在,不能輕易招惹。
白霖昀聽到夏父的回答,也只是微微挑眉,沒說話。
夏父也沒等他回答自己,繼續(xù)說到,“上車吧,我有事和你談?!?p> 說完,便自顧自的上車了,也沒管他,到底答不答應(yīng)。
但是,白霖昀還是跟著他上了車,畢竟現(xiàn)在他眼中,夏可欣的父親也算是他“未來”的岳父了,不能不給面子。
差不多十分鐘后,車子在一家茶館前停了下來。
倆人下了車,一前一后的進(jìn)去了。
包間中,倆人一度沉默,夏父一直在靜靜地品茶,完全沒想過人是他請來的。
許久,白霖昀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不知夏叔叔大晚上請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夏父聽到他先開口問,便也不繼續(xù)沉默,放下茶杯說,“確實有事,不過卻是和小女,可欣之間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