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雪,你要忍住,對方是個(gè)殘疾人加重傷人員而且說不定以后還是你的好姐妹,不能沖動,沖動是魔鬼,讓人流口水。
此時(shí)此刻,她的內(nèi)心都是在暗示自己。
就這樣子,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北辰言看著熟睡的聞人雪,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鵝蛋臉,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或許,娶你在家還挺不錯的,至少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边@句話說完,北辰言就被自己的話嚇到了。
他怎么能這樣子想……雖然聞人雪失憶了,當(dāng)他終究是不能完全相信她的,畢竟是聞人丘的女兒。
待到綠茵的敲門聲把她吵醒,北辰言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她走起來,打開門,綠茵看到狼狽不堪的聞人雪,沉默了幾秒。
聞人雪打折哈欠:“怎么啦綠茵?!?p> “青竹已經(jīng)賣蛇回來了,我叫她等你的指令,蛇現(xiàn)在在隔間里?!本G茵笑得賊兮兮的,“小姐,痛嗎,月事帶夠用嗎?”
沒等聞人雪回答,她就掏出了幾條月事帶遞給聞人雪,“小姐,這是我剛剛做的,記得要經(jīng)常換?!?p> 聞人雪接過,極其敷衍的嗯了一聲。
“綠茵,你還是先幫我弄一下,我現(xiàn)在出去也不好吧……”聞人雪拿了之后,直接讓綠茵給她梳理頭發(fā)。
晚上,聞人雪故意安排青竹人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些事放在聞人柔雅的被子里。
果不其然,效果就像她要的一樣,在翠玉軒喝茶賞月的她,如愿的聽到了來自秋蘭軒的尖叫聲,吵亂聲,以及呵斥聲。
這是她回給聞人柔雅的第一份禮物,畢竟她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主。
“青竹,干得漂亮,我太愛你了?!甭勅搜┬Φ媚墙幸粋€(gè)猖狂,給了青竹一個(gè)大大的贊。
“能為小姐做事,是青竹的榮幸?!鼻嘀裥α诵Γ∧樛蝗痪图t了,“奴婢也喜歡小姐?!?p> “綠茵,去拿一些好吃的,我要去屋頂看秋蘭軒的事情。”那才叫舒服!
一說立馬就行動起來,在青竹的幫助下,聞人雪看著亂成一鍋粥的秋蘭軒,笑得比傻子還開心。
“小姐,我拿了一些糕點(diǎn)?!本G茵拿過來,站在下面對聞人雪說。
“青竹,你把她和我糕點(diǎn)都拿上來,我們來玩隔岸觀火?!?p> “是的,小姐?!鼻嘀褚簧弦幌?。
主仆三人就在那里吃著糕點(diǎn),接著月色看。
“小姐,這算報(bào)仇了嗎?”青竹問了一下。
“不算,那個(gè)人欠我太多了。”從原主的假死毒到名聲再到早上的事情,都離不開她的手,最重要的還是那位吳楚君,她為什么要和聞人柔雅一起害自己。
這個(gè)家伙有待觀察。
“綠茵,青竹,我跟你們說,昨天晚上我房間那個(gè)人,很大幾率是她安排的,這貨一直想敗壞我的名聲,真的不知道她圖啥?!狈凑f什么圖北辰言她可不信。
“還有早上的事情,分明一直在挑釁我?!睋u搖頭,嘆了一口氣。
“青竹,你沒有做出什么紕漏吧?畢竟聞人柔雅房間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一堆蛇的事情比較蹊蹺,如果人來問統(tǒng)一口徑,就說,我們一直在翠玉軒,什么都不知道?!苯淮?,自己懶懶的伸了個(gè)懶腰。
隔天早上,她預(yù)料的事情如期而至,因?yàn)槿丝趶浇y(tǒng)一,于是暫時(shí)排除了可能。
大堂上,聞人丘臉色很不好,看著堂內(nèi)所有人。
李燕琴和聞人柔雅母女坐在一盤哭著,我抹眼淚你抹眼淚的。
不好氣的問道:“柔兒昨夜房間的蛇是誰干的!”
“昨夜柔兒嚇得一夜未眠,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子?!崩钛嗲賽汉莺莸目粗勅搜?,語氣中帶著一股哭腔,若不眼神兇惡了,定是楚楚動人。
“爹爹,沒事的,不要怪兄弟姐妹們,或許她們也只是無心之失,讓我受苦沒事的。”哭著那叫一個(gè)可憐,那叫一個(gè)梨花帶雨。
擱著當(dāng)堂圣母蓮花開?要不是她或多或少知道聞人丘的性格,這或許也就行了這聞人柔雅的鬼話了。
“此事不可,雪兒,你既然與此事無關(guān),就先回去吧?!甭勅饲饟]揮手,示意讓聞人雪下去。
“謝謝爹爹,那我會翠玉軒繼續(xù)禁足了?!甭勅搜┢鹕?,帶著兩個(gè)丫鬟就回去了。
回到翠玉軒,聞人雪第一句話就是:“青竹,把那些裝蛇的籠子拿去還給蛇鋪的人,快去快回。”
青竹點(diǎn)點(diǎn)頭,跑去拿籠子,之后又出去了。
“小姐,這樣子會不會太過分了,萬一二小姐嚇壞了怎么辦,再怎么說也是個(gè)女兒家啊?!本G茵悄悄的靠近聞人雪,小聲的說著。
“嗯?”聞人雪很無奈,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她做那些事,也應(yīng)該想到有今天?!?p> “可是小姐,你自從失憶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溫婉了,奴婢甚至有時(shí)候都覺得小姐不是小姐?!本G茵傻歸傻,但是相處久了,還是察覺了什么。
聞人雪坦然一笑,她本來就不是小姐啊,“我總不能讓人欺負(fù)著吧,雖然欺負(fù)的都不是明面的?!?p> “你看看我這翠玉軒,我是這個(gè)家唯一一個(gè)嫡女,在爹爹那邊算是比較寵的了,可是你看看她每一個(gè)月拿到的月俸?!?p> “你再看看我,我窮到得去當(dāng)釵子,我一個(gè)嫡女比不過一個(gè)庶出的?他們這算是私下扣押了。這錢一般都是李燕琴管的,故意扣我月俸,我怎么著也得生氣是不是?!?p> 聞人雪說著,“綠茵啊,我再不會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遲早死在這里?!?p> “可小姐,告訴老爺不好嗎?”綠茵這些事情都知道,聽聞人雪這么一說,好像挺有道理的,不過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爹爹是朝臣,怎么有時(shí)間管這些事情呢?再說了李燕琴她能去吹枕邊風(fēng),我不能啊?!崩浪?,“我先去睡一會,有事記叫我?!?p> “是,小姐。”
王爺府,書房。
“到也不傻,知道反擊了?!北背窖月犞傲鞣A報(bào)的事情,笑了笑。
“王爺,這是聞人雪當(dāng)?shù)舻膬蓚€(gè)簪子,屬下買來了。”說完,從暗處走了出來,把簪子放到了書桌上。
“繼續(xù)盯著?!?p> “可王爺您的傷……”
“無礙,也就修養(yǎng)幾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