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慕容殘摸索著拿起床頭上的手機,語氣滿是疲倦,就連聲音都詭異的沙啞。
“慕容殘?把電話給小沐,別誰的電話你都接,快點兒。”此時已經(jīng)快要把手機捏碎的司徒一深呼吸了幾口氣,面帶想要殺人的微笑心平氣和的說。
“沐沐,沐沐,醒醒,你哥?!?p> “嗯~”晴嵐躺在慕容殘的懷里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隨即把慕容殘抱的更緊了,就連頭也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慕容殘?zhí)?,摸了摸晴嵐的頭發(fā)也沒有勉強:“你有什么急事嗎?昨晚折騰的太厲害,還沒醒?!蹦饺輾埫悦院恼f。
“把電話放在司徒沐耳邊,放好了說一聲?!?p> 慕容殘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照做。
“慕容沐,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起床,半小時內(nèi)給我回電話,要不我就趕過去捉奸了!”司徒一那最后三個字咬的特別重,早上應(yīng)該是格外美好的一天,幸虧了晴嵐,讓他一大早上氣憤纏身,就好比吃了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一樣上頭。
“嗯,嗯?!鼻鐛褂袣鉄o力的抬手扒拉開了手機,習(xí)慣性的吧腿放在了身邊人的身上。慕容殘看著自己早上的生理反應(yīng)因為小妖精的作妖堅挺了些許,也清醒了原本暈乎乎的神志,為了不嚇到自己的小丫頭,只能咬牙告別了溫香軟玉的時刻去洗個澡冷靜一下。
嗯,從昨天晚上晴嵐睡著了卻主動撲在了自己身上的一刻他就已經(jīng)決定了,此生他也非她不可了。想想也是好笑,那個丫頭為了不讓是自己打擾她特地選的床邊睡的,結(jié)果沒幾分鐘睡著了就滾到自己的界限里了,還口口聲聲說什么:小哥哥親親,你不親我是不是不愛我了?你這輩子只能是勞資的等等一系列的話。他自覺把自己歸入到小哥哥的行列里,讓她親了,讓她抱了,甚至還讓她摸了,本來是不準(zhǔn)備進行這么快的,可這個小妖精也不知道是不是夢游就不依不饒一定要讓自己親親,到嘴邊的鴨子嗎,只是不知道到了最后這丫頭是怎么對自己來了一個精準(zhǔn)的鎖喉的,幸虧自己命大,要不然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好嗎。但是他好可愛啊,想占有,想藏在屋子誰也不讓看見,司徒一好討厭,要不……殺了吧。
晴嵐此刻還艱難地和睡意打仗,也不知怎的,昨晚睡得極不安穩(wěn)。好像被一堵墻壓著一樣,喘不上來氣兒,怎么推也推不開,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自己還夢見被狗咬。這一個晚上的夢啊可真是奇奇怪怪,但好在最后出現(xiàn)的小哥哥還是安撫她倍受摧殘的心。你是告訴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馬上起床給司徒一打一個電話,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拜托他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但此刻撲涌而來的睡意告訴她:不,你不想,你現(xiàn)在只想睡覺。最后晴嵐開機失敗,成功的陷入了睡眠中。
司徒一放下了電話揉了揉眉心,昨晚司徒沐找他調(diào)查一個人,他雖然奇怪卻也沒多問,可直到今天得到了結(jié)果,他卻坐不住。小明自幼混跡于黑白兩道,一直做一些邊緣上的買賣,甚至走私軍火。軍方需要他提供情報,也就對這種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些事情已經(jīng)算是公開的秘密了??捎幸稽c卻一直讓他惶惶不安,在他七八歲的時候曾經(jīng)進過慕容家去給那個傳聞中性格暴虐的二少當(dāng)玩伴,一年之后他離開了那里加入了當(dāng)時的一個小幫派。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弟混成了一個大哥,那時他近10歲。之后的8年時間里,他締造了一個不小的間諜網(wǎng),教那個本不出眾的幫派發(fā)展成只手遮天的暗黑組織。傳聞他剛進入幫派時滿身傷痕,奄奄一息,明顯是被人虐待過的。他得到的信息在這里就戛然而止了,不知為何一股深深的恐懼涌上心頭。如果這一切是慕容家所為以今天小明的實力要是想報復(fù)也是輕而易舉的??煽植赖氖?,他并沒有從經(jīng)濟上打壓慕容家,在這十幾年時間里,也沒有找任何慕容家的不是。若是這個人真的可以死里逃生并隱忍了這么些年,那他將會醞釀一個多大的計劃,這件事情他不敢深想,他想趕快告訴司徒沐,想馬上帶他回家。
他也不再等半個小時的限制,飆車去了慕容家的府上。
“沐沐,快起床,該吃早飯了,要保護對身體不好,快起來吃完再睡?!蹦饺輾堊诖策呡p輕的在晴嵐耳邊呢喃,聲音溫柔,像是7月的暖風(fēng)??烧f了半天見她硬是紋絲不動,干脆把她扶起來用濕毛巾擦臉讓她清醒,晴嵐軟軟的靠在她的身上,頭習(xí)慣性的偏于一側(cè),清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心卻癢癢的,一個念頭涌上心痛,他附在晴嵐耳邊:“沐沐,你要是不起來我就要親手幫你換衣服嘍。”說著就把晴嵐的肩帶撥弄到一旁,她的身體軟軟的,還有一絲暖意,皮膚也異常白皙吹彈可破,明明只是一個玩笑,但自己好像有點把持不住了。
“兒子,快吃早飯了?!蹦饺輯屢娦∏閭H半天也沒有下來吃早餐,于是上樓來問。誰知卻見到這樣一幕:慕容殘把司徒沐抱在懷里,正撤人家的肩帶,而司徒沐明顯是還沒有睡醒正皺著眉表示自己的不悅。慕容殘愣了一下,馬上拿起了被子給晴嵐蓋上,剛準(zhǔn)備解釋什么,卻被慕容媽的一句話雷的什么也說不出來:“兒砸,來日方長,知道你年輕身體好,可也得自律啊,人家女孩身嬌體貴的怎么經(jīng)得起你的折騰啊,行了,我讓人把早餐送上來,來日方長啊兒子。”說罷,慕容媽關(guān)上了房門,轉(zhuǎn)身卻笑開了花:自己的兒子雖然平日里悶不作聲的,沒想到這行動起來,也真是快呀,看來要把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提前,免得到時候大著肚子結(jié)婚也不好。哈哈,還是自己兒子靠得住,看來自己馬上就能抱上孫子了。
晴嵐醒的突然,聽見了慕容媽的一番話,默默的吞了一下口水。直到確定慕容媽走遠(yuǎn)了才推開了慕容殘,本來想小題大做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但一想都是未婚夫妻了,講這個就有點立牌坊了,干脆不作為。
慕容殘本來想向司徒沐解釋什么,但見對方也沒有什么責(zé)備,也就打消了自己想要解釋的念頭。真是奇怪,在昨天之前,自己明明是那么討厭她,可只過一天,他是如何轉(zhuǎn)變的呢?會希望他開心,不希望他誤會,希望把她放在手心里呵護著,甚至不想把自己內(nèi)心最黑暗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即使想要占有她,這個想法已經(jīng)充斥了自己的腦海,快要把自己逼瘋了,卻還是忍著,就是怕她不開心。自己莫不是瘋了才會這樣,可另一種想法,卻又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理所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