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沐沐?”慕容殘從睡夢中醒來,習(xí)慣性想要撈撈在一旁的晴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空無一人。正準備翻箱倒柜的找她,管家卻帶著筆記本突然闖了進來。
“少爺,今天早上我查看了昨晚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司徒沐小姐被人帶走了。經(jīng)過分析應(yīng)該就是青湖幫干的?!闭f著把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展示給慕容殘看,這些人伸手矯健,知道這府里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明顯是有備而來。明明晚上的時候這里有人守夜,可偏偏卻被迷暈了,這就說明在這個家里有他們的人在。
慕容殘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幾個男人裝在麻袋里抗走,還是在自己的懷里,他忍不住微笑,如同刺骨的冰霜。
“等等,把這里放大?!币曨l顯示到大門外,一輛灰色的面包車停在那里,駕駛的窗子開到一半,透過空隙可以看見副駕駛里的人,而那個人正是本應(yīng)該消失的小紅?!肮芗?,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慕容殘的目光停在了管家身上一瞬間,也不知為何,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眼,卻讓管家出了一身冷汗?!斑@個,還是要請大少爺向您解釋了,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p> 清晨,慕容缺正親手準備了愛心早餐去給自己的小嬌妻送過去,卻被手機里的奪命連環(huán)call打擾了做菜的興致。
“一大早這么著急做什么?”慕容缺一邊接電話按了擴音鍵,一邊開始熱油煎雞蛋,對方卻冷不防的說:“慕容缺,你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關(guān)于小紅為什么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聽此,原本準備破雞蛋一頓,看來這件事是沒辦法再隱瞞下去了。
“還記得你第一次毆打小明的場景吧,那個時候他明明沒做什么,你卻下那么重的手,我隱約就開始懷疑的暴虐傾向。帶你去看了心理醫(yī)生,結(jié)果你是有暴虐性人格,為了壓抑你的人格,我們想了一個辦法,對你進行一次催眠,一是讓你忘記帶你去看心理醫(yī)生這件事情,二是在你的意識里埋上一根線,如果你在有這種暴虐的行為就會自動陷入你自己的保護狀態(tài),就是你給自己編織的幻境中,哪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為了滿足你變態(tài)的欲望。”
“普通的催眠是不可能持續(xù)這么長時間的,你還做了什么?!痹陂_車的慕容殘聽著慕容缺的敘述,也不知為何在那一瞬間他不再憤怒,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平靜。甚至還有更多的經(jīng)歷去思考這些事情。
“的確如此,所以我讓人在你的飯菜里定期放入藥物,緩解你的神經(jīng),也是為了讓你進入自己的保護機制?!?p> “所以這些年來因為藥物,我沉默寡言甚至喜怒無常對嗎?”
“對,你需要人去迎合,知道你的行為,所以我才會在交談中流露出來對你的行為種種的不懈。”
“所以這些年來,除了小明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我傷害的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
“聽你的語氣怎么感覺你有點遺憾?”
“沐沐被小紅抓了,我現(xiàn)在正在通過監(jiān)控找人,如果沐沐有個三長兩短你這輩子也別想過的安穩(wěn)。”說著掛斷了電話,現(xiàn)在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沐沐還在等著自己,剛剛他侵入警方的監(jiān)控,看到了面包車最后停在了一個荒廢的工廠旁,在之后他們應(yīng)該是徒步行走了一段時間去了某個地方,無論如何先從工廠開始排查吧。
慕容缺愣了一下,他記得司徒一和自己說過小紅其實是小明派過來在小殘身邊的,也就是他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天出的車禍,他相信小殘一定可以找到沐沐,可這幕后作死的boss是不是不該讓他蹦迪了。這么久以來,他在暗中幫扶著小明的發(fā)展看著他越來越強大卻也留著一手,在他的間諜網(wǎng)里手頭一些自己的力量,掌握一些足以讓他鋃鐺入獄的證據(jù)。原本他還心存一絲僥幸,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要怪只能怪他碰了不該碰的人(司徒一:所以他碰了我讓我差點死了這件事你忍了?慕容缺:寶貝兒,不,你是主要誘發(fā)因素,而且我也是遵照你的圣旨關(guān)懷咱們妹妹啊。司徒一:呵,狗男人。)
“嚯,看著挺瘦,其實死沉死沉的?!鼻鐛狗磸?fù)思考,覺得掙扎一下一小紅交換一下衣服,也許外面的人一不小心瞎了自己就可以混出去了,再不濟也掙扎一下,男主能不能找來還不一定,即使是找到自己了按照他現(xiàn)在的尿性性格一定會把自己困在他身邊然后一定要發(fā)生夫妻之實的,不要問為什么,這是相處了這么久屬于親媽的預(yù)感。這句話也是在搬運小紅過程中的真是感受,不過好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她終于完成了這一盛大的工程,最后狠心把女主扔在小角落時還念念有詞:女主,你不要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心狠手辣一定要綁架我。
說罷晴嵐吞了吞口水,毅然決然的打開了大門,和自己預(yù)想的不太一樣,她本來以為外面應(yīng)該會有幾個人守著,事實是正好相反,空無一人。外面安靜的詭異,也空的詭異,她甚至能清晰的聽到水低落在地上等我聲音“滴答,滴答?!鼻鐛怪荒芫徛拿髦斑M,和自己想的一樣,這里的墻壁泛著隱隱的潮氣,沒有穿鞋的腳走在地上是刺骨的冰涼,偶爾還會踩到尖銳等我石子甚至是玻璃片,這種時候,她忘記了自己平時近乎過分的疼痛感,選擇咬牙忍下,她現(xiàn)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當(dāng)初嫌棄小紅的鞋太小選擇光腳出來,真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不穿鞋不知地上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