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這么強(qiáng)大的魔族統(tǒng)領(lǐng)就被柳君揚給殺死了?!”
羅玉、錢柔柔、趙虎、韋陽,此刻的心中皆是有些難以接受。
剛才那個讓他們心生絕望的炎魔族統(tǒng)領(lǐng),就因為這個少年的出現(xiàn),便化險為夷了。
這時,柳君揚看向城堡大殿,嘴角露出了一絲戲謔:“現(xiàn)在想跑,還來的急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柳君揚變化做一道殘影,沖進(jìn)了大殿之中。
正在逃跑的苗富貴看著前方道路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少年,他忍不住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易鲞@個魔族堂口的堂主也是迫不得已的??!”
“干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到現(xiàn)在來求饒,你不覺得太晚了嗎?”柳君揚嗤笑道。
下一秒劍光一閃。
苗富貴的脖子便飆出了一條血劍。
柳君揚并沒有打算留活口,因為他知道,即便是魔族堂口之間的聯(lián)系也是通過特定的聯(lián)系,所以即便是留下苗富貴的活口,那也問不出什么東西。
隨即柳君揚直接拖著苗富貴的尸首出了大殿,此時錢柔柔四人的模樣有些狼狽。
而趙虎則是背著昏迷的韋陽。
“師姐你們沒事吧?”柳君揚看向站起來的錢柔柔問道。
“沒事,可是你這家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看到我們被打成這樣才出手,虧我還想讓你白撈功勞呢?!卞X柔柔不滿的看向柳君揚說道。
柳君揚無奈苦笑一聲,總不能告訴他們其實自己是當(dāng)場突破的吧,這句話誰信?
更何況自己還領(lǐng)悟了兩種意境。
“咳咳……估計柳師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边@時,羅玉站出來打圓場道,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出,此時的他對柳君揚無形之間尊敬了不少。
“韋老家主和趙前輩沒事吧?”柳君揚認(rèn)同的點點頭,隨后看向趙虎和他背上的韋陽說道。
“多謝公子關(guān)心,在下沒事,韋老家主因魔族而起的傷勢,天元樓到時候會出手治療的?!?p> 趙虎惶恐的說道,早就聽說過柳君揚的風(fēng)采,卻沒想到居然比傳聞中的還要妖孽,這可是十七歲的飛天境啊!
“那就好,我們現(xiàn)在收拾一下,準(zhǔn)備回天元樓交任務(wù)吧,而且發(fā)現(xiàn)了魔族這種重要的事情,必須稟報給樓主?!绷龘P道。
其余幾人聞言皆是同意的點點頭,無形之中,柳君揚已經(jīng)取代了羅玉,成了這里話語權(quán)最重的人。
……
龍騰帝國首都。
作為龍騰帝國富甲一方的汪家,今天他們家族來了一位貴客。
那便是龍騰帝國朝廷的一品大臣,馬厚砲。
汪家的密室里。
汪家的家主,看向馬厚砲恭敬道:“大人,不知有何事吩咐。”
汪家。
這正是馬厚砲一手扶持起來的家族,很多馬厚砲不宜出面的事情,都是汪家替他做的。
馬厚砲小眼睛瞇笑道:“我上面有人吩咐,要澹臺煙的命,相信殺一個青樓的女子,對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碟,但是記得手腳一定要干凈,不要給我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聞言汪家主神色一驚,他是馬厚砲的屬下,也知道馬厚砲的上面,有著一尊龐然大物,龍騰帝國在這個龐然大物的面前,不過是一只比螻蟻大一點的螞蚱。
“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把這件事情辦的干干凈凈,不留一絲痕跡,明天這個澹臺煙便會因為不堪忍受青樓女子的身份,憂郁自殺?!蓖艏抑鞴Ь吹膶χR厚砲說道。
“如此最好?!瘪R厚砲滿意的點點頭。
……
夜幕降臨。
一條繁華大街上。
燈火闌珊的花月樓最為耀眼。
房間中,賣藝不賣身的澹臺煙,送走了最后一個聽她彈琵琶的男人,便將房屋輕輕關(guān)上。
“唉,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我的大仇又何時能報?!卞E_煙暗自神傷,她沒有武道修為,有的只是一張絕美的臉蛋。
可要說有人脈關(guān)系,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這些人來聽她彈曲,不過都是當(dāng)她為戲子消遣罷了,再說就憑這些人,連自己仇家的腳趾頭都比不上,又有何用?
嘆了口氣,見時間也不早了,澹臺煙收拾了一下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打算睡下了。
夜深人靜。
澹臺煙的窗戶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一個穿著夜行衣,帶著黑面罩的人走了進(jìn)來,從他的眼睛可以看出,此人正是汪家家主,身為先天境圓滿高手的他,此次居然親自動手!
“真是個美人,可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汪家主看著床上躺著熟睡的澹臺煙,語氣可惜的搖搖頭說道。
下一秒他直接掐住澹臺煙的脖子,一絲真氣從手掌吐出,直接粉碎了她的咽喉。
夢中的澹臺煙猛然張開了眼睛,入眼的最后一幕,是一個穿著一身夜行衣的人,她到死都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殺自己?
看著沒了氣息的澹臺煙,汪家主滿意的松開了手掌,隨即將現(xiàn)場堪稱完美的偽裝成了澹臺煙是上吊自殺。
并且從懷里掏出一份紙張,放在了澹臺煙的梳妝臺上。
上面的字跡同澹臺煙的字跡一幕一樣,根本讓人無法認(rèn)出。
做完了這一切,汪家主著才悄無聲息的從窗戶離開。
走時,他將窗戶也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樣貌。
……
翌日一早。
“澹臺姐姐我來了,開門呀!”
一個專門服飾澹臺煙的侍女,站在澹臺煙的房門前喊著,她心中奇怪,平常姐姐這個時候早就起來等著自己過來幫忙梳妝打扮了。
可今日倒是有些奇怪了,隨即她轉(zhuǎn)念又一想到,最近澹臺姐姐老是神神在在的狀態(tài),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轟隆!”
“?。。。 ?p> 小侍女身體一下子撞開了澹臺煙的房屋,緊接著邊發(fā)出一聲嚇破膽子似的尖叫。
只見,澹臺煙的尸體正對著房門,小侍女一進(jìn)來便看對上了澹臺煙那眼死不瞑目的眼睛。
“你個死丫頭,叫什么叫!大清早的有什么好叫的!”這時花月樓的老鴇,花姐也來到了澹臺煙的房間,緊接著:
“啊?。?!”
床頭放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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