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再找一天陶離熏,若是沒有找到,那第二天他就要上山找食物,他得為自己準(zhǔn)備去拜師的干糧。
“你現(xiàn)在去哪?”
安晟見尚珺沒有再拒絕自己說的同行,他便放心了。
“與你無關(guān)。”
安晟頓了頓,便不再追問這個,而是問他。
“你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明天可以嗎?今晚就收拾東西。”
尚珺再次停下腳步。
安晟的語氣寫滿了焦急,這讓他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安晟的家人都在村莊里,他應(yīng)該不著急才對,怎么現(xiàn)在那么著急的想要離開,轉(zhuǎn)念一想,估計是因為那個地圖。
安晟跟在尚珺身后,見他走走停停,四處張望。
他不免有些好奇。
“你在找什么嗎?”
尚珺并不打算跟一個會背后“捅刀”的人說自己的事情。
見尚珺沒有理自己。
安晟有些無奈。
但還是跟在他身后。
尚珺尋了好幾處都沒有陶離熏的身影。
他瞧著很快就要到村莊內(nèi)部了,他便停下了腳步。
“你地圖是在封崗手里拿的吧?!彼麤]有疑問的話語讓安晟腳步一頓。
見他這反應(yīng),尚珺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封崗就是帶頭欺負自己,欺負的最狠的頭頭!
他的爹是村莊里的村長!最主要是他的表哥是修仙的!
這可是他們村莊唯一一個修仙之人!
“偷拿的?”
“對對?!卑碴尚÷暤?。
“想跟我一起出發(fā)可以,你幫我進去找個人?!?p> 尚珺不打算自己進去,村莊內(nèi)部里面有很多人,不止有封崗一家還有他那所謂的父母!他不想與他們對上,而且封崗的地圖是安偷來的,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就怕他看到安晟與自己一起,會有聯(lián)想!
“誰?”安晟疑惑問道。
“陶離熏,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著雅白色的衣裙,披著素藍色的外衣?!?p> “陶離熏?沒有聽說過呀?!?p> “嗯,她不是我們村莊里的,你去看看她在不在那邊,我先回去收拾東西,如果她在,天黑前將她帶給我,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
安晟愣了好一會兒,才緩解他說的消息,他拍了拍尚珺肩膀,認真道:“放心,我絕對完成這個任務(wù)!”
尚珺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鄭重,他抿了抿唇,想了想,又道:“算了,你不用帶她回來,如果她平安的話你就不用在她面前出現(xiàn)了,明早卯時到我那,遲了就別怪我不等你?!?p> “是是,我一定準(zhǔn)時到!”
安晟保證完就跑了。
尚珺也轉(zhuǎn)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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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陶離熏和流心待著實屬無聊。
已經(jīng)知道流心真實身份的她,滿是不解。
“其實,修仙之人,年齡是無礙的,他們大多都保持了年輕的樣子。”陶離熏覺得還是需要為修仙的凌空尊者說一下好話。
如果不是他的幫助,她估計還因為用了神界的法術(shù)而昏迷個七天七夜呢!
“離熏你好像對于修仙的事情很了解?!绷餍囊苫蟆?p> 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嗎?
陶離熏笑了笑,道:“其實就不是很了解,都是聽大家那么說的?!?p> “年齡什么的,其實我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正如你說他是修仙的嘛,年齡大是肯定的,主要是他的長相我也不清楚,他戴著面具呢,誰知道長得好不好看!”
“按理說,應(yīng)該不難看吧,修仙者還不會個駐顏術(shù)了?”
“可是,我不想要那種變出來的好看!我要真切的,他原原本本就是長著這一張臉?!绷餍暮苁羌m結(jié)。
“那要不,等下次凌空尊者來了,你讓他給你看一下他的臉,原本的臉?!?p> “不太好吧?”流心還是有些慫。
萬一長得真的不好看在怎么辦?
“沒事的,反正你又躲不掉!你父王都答應(yīng)這門婚事了,而且凌空尊者是修仙的,他會法術(shù)你也逃不了呀。萬一他長得好看呢?你豈不是賺了!”
“說的也是?!?p> 她們也沒有想到凌空尊者回來的那么快,就在她們談話間,凌空尊者再一次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山洞?!疤彀?!”流心被嚇了一跳,她就站在對著山洞口。
陶離熏背對著,見流心這反應(yīng),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回頭,見是凌空尊者,她松了口氣,剛剛還以為是什么恐怖的東西呢!
“你想要看我原本的臉?”凌空尊者笑著問道。
他倒是沒有想到流心那么的顏控。
流心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敢搭話。
陶離熏見狀,連忙替她回答。
“對呀,凌空尊者她想要看看您的尊顏,你就讓你未婚妻看一下吧,免得她胡思亂想的?!?p> “好呀,”凌空尊者雖然是在回答陶離熏的話,但是他一直看向的人是流心,而且他還往里面走,陶離熏連忙讓開,往山洞里面走了走,給兩人挪位置。
流心見陶離熏走了,她慌了,想要跟著陶離熏,但是被凌空尊者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
流心只覺得手腕滾燙的很。
“別動,看我?!?p> 凌空尊者一只手拽著她,另一只手拿開了他臉上的面具。
流心聽到他的話,頭還是抬了起來,措不及防的接受一張俊臉,她一時愣在原地。
良久,凌空尊者挑了挑眉。
“怎么了?我的未婚妻對我這張原生態(tài)的臉不滿意嗎?”
“沒……沒有不滿意!”流心慌忙道。
“那就好。”凌空尊者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并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流心是公主,見過的美人肯定不少,他慶幸自己當(dāng)初夠勤奮,駐顏時是在二十歲。
這個年紀算是年少有為吧。
接下來,流心就不再抗拒與凌空的婚事。
“我送你回皇宮。”
“不不不!現(xiàn)在還早!”
還有三個月就是成親之日。
“我想和離熏在外面玩多幾日,不然等我回到皇宮就沒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了。”流心滿臉寫著委屈。
凌空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未婚妻對自己(的臉)滿意,于是也就遷就著她。
“不過我可能沒有辦法陪你玩,我們門派想著這次婚事前再招收一些弟子,來個雙喜臨門,我們?nèi)ツ暾惺盏牡茏淤Y歷實在是不太行。既要忙婚事也要忙招收弟子的事情,時間有些緊迫,所以我得回去幫忙?!?p> 沒辦法,他們當(dāng)邑門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除了門主,就是三位尊者,他是其中之一。
其他的就是每三年招收的十來二十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