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離熏的勸說以及他想變強的心下,他留下來了。
一連幾天沒有尚珺的消息,魔團不免著急起來,他隱秘的潛在當(dāng)邑門外圍,正琢磨著該怎么進去。
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魔團只是慌了半秒便強裝鎮(zhèn)靜。
他說,“我找尚珺?!?p> 守門人相視一眼,尚珺是他們當(dāng)邑門的客人,掌門和尊者們特地吩咐過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他。
“你來錯地方了,我們這并無你說的這號人物。”其中一位守門弟子看向魔團。
見他們這般,魔團更加準(zhǔn)信自己的猜想。
“不可能,我們主子肯定在你們這,前幾天是陶離熏親自帶他到你們這里的!”
守門弟子依舊擋在路上,并不肯說出實情。
“若你們執(zhí)意扣押我們魔窟主子,那不要怪我們不留情面!”魔團一臉嚴(yán)肅,身上的魔氣溢出。
守門弟了皆是一驚,紛紛后退幾步,口中喃喃。
“竟是魔修!”
“我們快通知掌門和尊者!”
這話一出他們便有人發(fā)出了信號。
“陶離熏怎帶個魔修回來?”
“這可怎么辦?”
“守?。 ?p> 尚在門派里面的弟子看到信號天上的,以為門口發(fā)生了何大事,竟讓守門弟子在自己門派的門口就放了信號。
畢竟守門弟子須到了元至期才能排班。
(私設(shè):筑基——靈域——金丹——元至——分神——大乘——尊者——預(yù)劫,每個時期都有八個階段。)
再加上他們當(dāng)邑門勢力大,聲望高,幾乎沒有什么人敢攻襲。
且每次守門都有四個弟子一起,按理說不會有么不長眼的夜襲!
看到守門弟子發(fā)信號了,于是弟子們紛紛操起家伙聚集在大院,大師兄見此凜報了掌門和尊者。
“凌空和安晟你們在屋里守著,我們出去看看?!罢崎T思慮片刻道。
“是?!傲杩諔?yīng)了一聲便住他現(xiàn)子走去,不知這般大的動靜可吵醒流心。陶離熏,尚珺兩人也被凌空帶了回去,有掌門師兄他們在,能睡個安穩(wěn)覺的。
他相信他的師兄們。
迎著眾人的目光,他堅定道:“你們當(dāng)邑門真是好做派!把我們尚未筑基的主子給囚禁是何居心?我們魔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你們的視野,也不再作惡!你們莫不是想要毀了當(dāng)初的約定!?”
魔團先發(fā)制人。
憑他一魔想要將尚珺帶回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是他堅信,尚珺已經(jīng)對于他們的說法深信不疑,肯定是那陶離熏將尚珺給囚禁了,不然的話,怎么可能到如今還沒有一點消息透漏給自己。
掌門自是不由。
“這位魔修,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們何事囚禁你們主子了?你們主子又怎么可能是一個尚未筑基的呢?”
魔團固執(zhí)的不愿離去。
而且一直以陶離熏他們扣押他們魔窟少主為由的門口大吵大鬧。
“你休要在此胡鬧!”
一名弟子看不下去,吼道。
“好??!你們當(dāng)邑門就是這樣子的?難道你們忘了當(dāng)初簽下的約定?莫不是想毀約不成!?若是你們想毀約,我們魔窟奉陪到底!就是不知道你們舍不舍得讓普通人受苦了!”魔團聲勢蕩蕩的喊著。
仿佛當(dāng)邑門就是這樣子的做派!
“你胡說!”
弟子們也是被魔團這厚臉皮氣的臉色發(fā)紅。
掌門自知此事若是不結(jié),怕當(dāng)邑門的口碑將要破壞掉了!而且他們門派周圍
隱藏著一些門派以及各處的人監(jiān)視著他們當(dāng)邑門,比較當(dāng)邑門是一個大門派,潛在的對頭也不少,若是被他們因此抓住把可不太行。
尚珺再次被請出來,陶離熏并不想讓他回去,魔窟這個地方對于他們來說,實在不是個好地方。
掌門人說清原由,尚珺也不想他們?yōu)殡y,況且他現(xiàn)在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身份的,因此他道:“既如此,我便隨魔團回去?!?p> “阿珺!”
陶離熏的挽留并沒有起作用。
魔團見此暗自松了口氣。
待回去后,得立即將此事稟報給魔王大人!
陶離熏袖口的命牌被她藏的很好,她快步上前,伸手緊緊的抱住尚珺。
尚珺頓了頓。
“你的命牌暫時先放我這。”
尚珺聞言,先是愣了愣神,拒絕的話在口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
魔團帶著尚珺回去了。
“你別太擔(dān)心,看那個魔修應(yīng)該是不會傷害尚珺的,他好像對尚珺還挺恭敬的?!卑碴梢娞针x熏滿是擔(dān)憂的望著尚珺離去的方向,他安慰道。
“希望吧?!碧针x熏抿了抿唇,黯然的返身回去。
路上。
魔團試探問道:“主子他們可有傷你?”
“并未?!鄙鞋B搖搖頭。
“主子你命牌可拿回了?”
聽到這問話,尚珺頓了兩秒,腦海閃過陶離熏告誡他的話,真相在他嘴里轉(zhuǎn)個彎又裝了回去,“拿了?!?p> “那便好?!?p> “我筑基了?!?p> “啊?”魔團被尚珺突然這一句搞懵了,反應(yīng)過來連忙恭喜。
“是在當(dāng)邑門筑基的?!?p> “這……”魔團不敢多說什么,他諂笑道:“肯定是本就已到主子您的筑基時間,如果不是陶離熏他們強留您下來的話,您在魔窟定是筑基的更加順利?!?p> 尚珺聞言不再說話。
也許吧。
誰能說的準(zhǔn)呢。
尚珺的沉默讓魔團有些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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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魔窟。
魔團立即稟告了魔界。
魔團半跪在一座大鏡子前,那銅鏡里忽閃幾下,出現(xiàn)了一會模糊的身影。
“魔王,尚珺好像有所懷疑,我們該怎么辦?”
那模糊身影換了個坐姿。
他低沉的聲音響起,但是問的人卻不是魔團,而是他那邊的。
“魔越你怎么看?”
魔越端坐在下面,一臉沉思。
“你不必故作高深,直接說?!?p> “你是魔王,你沒有點主見嗎?”
魔越頗為無語。
“你身為本王下屬不能為本王排憂解難?”
“可以呀?!蹦г剿斓幕氐馈?p> 原以為魔越會回懟自己,沒想到那么快就歇氣了。
魔越也沒有再看魔王,反而對著銅鏡,道:“魔團,我記得魔修想要進一步成為魔是有一個邪法的,對吧?”魔團突然點名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