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
東區(qū)南側(cè)瓦里埃爾家族會議室內(nèi)。
這里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幾株簡約的植被,被擺放在屋子的四個角落。象征著奢華名貴的巨大羊絨毯則配擺放與于中間。而其上的則是一張占據(jù)著屋子將近三分之二巨大圓桌。
按照瓦里埃爾家族至今流傳下來的規(guī)則,每個分支不論是多么忙碌,在每三個月的第一天都將在這里展開一場圍繞家族內(nèi)部事例的定時會議。
而此刻,當(dāng)代的瓦里埃爾家族族長,德西雷·杜·拉·瓦里埃爾則是坐在那象征著他財富與地位的寶座上,而除此之外,七個家族分支的元老也都是整齊的端坐在圓桌的四周。
除此之外,根本連一個普通的傭人都沒有在場,但場面此時卻是異常的安靜。
沒有一個人開口,似乎都在等待著東道主首先的發(fā)言。
在這詭異的寧靜中,坐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后,屋外卻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雖然敲門的聲音十分的微小,但在這安靜到異常的氛圍中,這微小的聲響也是顯得那么的洪亮。
而此時,瓦里埃爾家族的族長在這聲敲門聲響起之后也算是突然回過了神,緩緩的開口道:“進(jìn)來?!?p> 他的聲音中充滿著身居高位的那種威嚴(yán)。
在得到了家族族長德西雷的確切答復(fù),門也是慢慢的被從外面推開。
一位女子身著古典歐式風(fēng)格的正裝服飾,從屋外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而她也是德西雷唯一的女兒,卡莉娜·杜·拉·瓦里埃爾。
見自己的女兒走了進(jìn)來,族長才開口詢問道:“拍賣行那五個東西,拿到手了幾個?”
“三個,父親?!?p> “那三個?”
“伊德爾的面具,卡姆西溶液,以及您叮囑過的KT序列病毒。”
而在聽到,KT序列病毒拿到手后,德西雷才算送了一口氣。只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詢問花費了多少家族資產(chǎn)。
“去測試一下,這個KT病毒是那個序列的?!?p> 而周圍其他分支的人在聽說拿到了KT序列的病毒也是感到有些驚愕,然后就是狂喜,他們也都知道KT序列病毒意味著什么。
KT病毒,沒有人知道它是從何提取而出的,也沒有人知道它是如何加工獲得的。但盡管如此,依舊有著不少的人追求著這種病毒。
而這種病毒也是有著專屬的分支,KT病毒X序列,打破人體的限制極大的激發(fā)潛能;Y序列,強(qiáng)化神經(jīng),從而得到近乎于神的力量;T序列,異變。
但不論是哪個序列,都能夠講一個人直接打造成一個恐怖的戰(zhàn)爭兵器。
少女在得到了確切的指令之后也是點了點頭。
“知道了,父親?!比缓缶椭苯用鏌o表情的選擇了離開。
......
卡莉娜在離開會議室后,直接就來到了家族的地下。這里有著他們精心設(shè)計好的囚牢,以及各種先進(jìn)的醫(yī)療儀器,并且還有著一套完整的無塵隔離裝置跟一個空曠明亮的實驗室以及若干頂級的研究員。
這里裝配的一切,都是為了迎接一個特殊的客人,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女孩。
如果陸言此時能在這里看到,也許他還能夠認(rèn)出來這身校服。
當(dāng)卡莉娜走進(jìn)實驗室那一刻,幾個類似于負(fù)責(zé)人的研究員也是暫時放下了手中正在查看的報告,來到卡莉娜的跟前。
“小姐,請問這次來是有什么吩咐嗎?”
卡莉娜看了一眼被關(guān)押在透明玻璃內(nèi)的少女,問道:“藥劑類型,檢測出來沒有?”
“目前已經(jīng)排除了T序列的可能性,但還不清楚是X序列還是Y序列,發(fā)展能力太過于緩慢?!?p> 卡莉娜皺了皺眉,依舊是盯著那個在透明的玻璃囚牢里的少女。
而少女此時在囚牢中也是感到十分的惶恐與不安,因為是單向玻璃她也無法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但在幾個小時前,在她被帶回來的那一刻,她就被幾個不認(rèn)識的人強(qiáng)行抽取了一罐血液和自己的皮膚組織。
她甚至都不到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現(xiàn)如今這種地步,她原本只是新時代的一名學(xué)生。
按理來說,處于新時代生活的每個人都會有一定額度的生活基本資金,但她的家庭卻是意外的貧窮。
每個月按父母所給的生活費,都不夠她生活一個星期,但幸運的是,雖然她的年紀(jì)小,但卻找到了一份能給她提供一些資金支持的兼職,讓她能夠在最低額度的度過一個月的生活。
但就是在一天放學(xué)的路上,她本應(yīng)該像往常一樣去那個她做簡直的小店,但卻在她沒有留意的時刻,一根針管直接插入了她的頸部,讓她失去了意識。
而之后她基本上就一直都是在黑暗中度過,一個只有著一個小玻璃的窗口基本上就是她全部的世界,而她每日所需的食物也是從這個窗口遞進(jìn)來,屋內(nèi)抹黑也只能找到一個簡易的廁所。
惶恐、害怕、絕望的感覺終日縈繞著她,而期間只有兩次,自己被幾個身穿隔離服人帶到一個實驗臺上了,失去了兩次的意識。
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才聽到過有什么人說,自己似乎跟什么很匹配。
就是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將近有半個月的日子,但她自己也無法確定時間,只有靠著每日的送餐量來推斷。
然后當(dāng)自己再一次醒來,自己被套上了頭套,雙手被綁了一張比自己身體還要沉重的椅子上。嘗試過掙扎,但最終都沒有任何的成效。
在最后一次失去意識后,自己就來到了這個地方,一個四周都是鏡子的房間。
她身上依舊穿著那一身的還是她被抓時的衣服,但這里根自己之前待過的地方不同,沒有黑暗。四周都很明亮,一個小小的房間內(nèi)包含了各種生活器具以及生活用品,而衣服也多了幾件,雖然都很單調(diào)。
但她相比于一開始被抓,在暗無天日的囚牢中度過時,她的心態(tài)也好了許多,雖然依舊處于被囚禁的狀態(tài)。人就是這么一種奇怪的生物,哪怕是處于逆境,在習(xí)慣了之后仿佛也能夠變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