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會議室內。
正面的主屏幕上是艦隊跟進的畫面。更多的屏幕顯現(xiàn)出來,是對于從魔七那里挖掘出來的意識碎片的大搜索,進行著能量式、智慧式和本體式的逐一分析調整拼接的整合,屏幕數(shù)據(jù)瘋狂地抖動著,如一波一波的海水。
話說白了就一點也不稀奇。
承認這個大千世界,就會承認大千世界是我的一個認識。
認識來源于什么,那是我的心我的靈,也就是我的頭腦,那也是一個世界。
要做的就是進入這個世界。
你必須把它當成一個世界,那個世界也有主宰?;蛘呤遣煌谕馐澜绲闹髟祝换蛘呔褪且粋€主宰,一個主宰的兩面,里世界和外世界的主宰是一個人。
主宰可以是一個人,或者只是規(guī)則和心意。
在外世界的很外和里世界的很里,它們存在。
你肯定它們的存在,然后就是用法達到。
用法就是法之用,這在很多典籍和啟示中多有提到。就是用,那何為用?用的就是意識。如果對圓圓無垠的太空無法進入得更多,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回向自身,來研究探索我們自己。
方法就是用,方向確定之后,法就是用我們自己。
你的存在并非偶然,是太多因素作用的結果。
你相信在你里面藏了些什么,你要找到。觀察是觀察這個,徘徊是徘徊這個,呼喚是呼喚這個,祈求是祈求這個,叩門是叩這個門,憔悴損,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也就是想,變著花樣的想,各種方式的想,不想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想。
一直前進,筋疲力盡,發(fā)枯齒落,伐薪燒炭,壯士斷心。
只要方法對頭,我們一直探索的就是對頭的辦法,就會有“異常”出現(xiàn)。我們駕馭著自己,不失掉自己地行在路上,進山,進門,進水,進火,或種種異象。
每一步都是何等艱辛!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源是開始的地方,源叫做源就是因為它必將開始,一開始都是同源的。
我是萬年之后的你你是萬年之前的我,時空進入我們的視野,一種離間的力量使我們不是在了時空里面而是外面?,F(xiàn)在分離是為了以后重相識,現(xiàn)在相識必然注定了以后的別離。
注定這個詞很對不起我們,好像把我們吃得死死的,事情只有一種結果。
其實不是這樣,注定這個詞也沒有錯而是注定的方向不對,那不是事情而是人而是你,不管事情有多少種結局,每個結局都是你,這才是注定。
只因為有了你,才注目和定義你,不僅指規(guī)律或者不可更改也有時候指長久地集中于某一點,這一點或許是人。
走路太急背負很重,我們正在丟掉我們的詞匯。
人的命天注定,可以是你該怎么樣就會怎么樣,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也當然可以理解成自出生之日起你就被跟蹤了或者被關注了,這樣也可以很好。然而我們怕,我們一直當成我們是孤獨一個人的,若是真的那就要重新考慮生活了,或許換一種生活方式。
同源是親切,對同源的認知是借著還有另一個來源來說的,有不是這樣的,若是,我們就有了背面反面別面;若不是,我何必認識你你何苦認識我,若還有一個原因比這個認識更重要,那就只有一途,認識你也認識我,我們被認識,我們不相識,卻深刻地感覺到了你和我。
擁有就像愛情,不是死死地攀住一個人絞殺在地,任何時候的那個人都時時不是那個人,是你擁有他(她)時的情感。她(他)就在那里,你的情感在那里在他(她)那里出入和圍繞。
如果不是語言或暗示,你的情感是一只貓頭鷹,她(他)的情感也是,你想變成一只貓頭鷹,他(她)馬上就變成巖石或樹杈。鷹和鷹的對視可能心有靈犀,也可能它們能放大縮小的瞳孔中有彼此可以讀懂的內容,而巖居或者巢樹更踏實,我在這里我們都在這里我們在一起。
你是一只鷹我也是一只鷹,卿卿我我,早晚有一天我們就會有區(qū)別有夸張,夸是拔高張是壓扁的裂開,我們已經(jīng)不在那里。
被圣靈充滿也被魔鬼試探,魔鬼在所有的路口都有種子,分門別類。抵抗也許是一種不錯的方法,但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方法。
我要吃了你。
我有三個黑洞,身上的心上的和靈上的,它們吃掉了罪孽和丑惡,成長了我的潔白。
每個人身上必然有傷痕,是把自己而不是別人釘上恥辱柱,我是你的入口我是你的釋放,你只管潔白,只管使你的另一方安然無恙。
另一方的安穩(wěn)并不是因為我,這并不是原因,說出來的原因都是表面的是因為需要架起來的支架,為了使事情過去。
原因的內里一直存在,它不想說是因為無以說。一段伸到水里的木架子橋,從橋頭取水我澆灌了我的莊稼。
水是河。
河床盛住了水,使水流淌。
水為什么在那里?
誰造了河堤?
水是必要的。
供養(yǎng)了我們。
我們必定被供養(yǎng)?
感謝誰呢?感謝蒼天大地,感謝神秘,感謝法則,這些如同感謝你的衣服感謝你的居所感謝你的公義的運行,而獨獨缺少了你,都不是你,代替不了你。
直擊當下!當下是所有原因的原因,要來要去的地方。周圍全是死亡,正在死亡,我們是死中的人?;诟牡谋疽馐翘鲞@個罪這個死獲得重生。
世界上存在著生機,人和生物以及大自然的一切永不缺少生機,一遍一遍重復著生機,一線生機,不是人的機而是他的機。
有了翅膀不是在世上飛翔,這只是短暫的一個棲息,是飛進去和飛回來,要張翼和斂翼,不被人看見,看也看不見。
有一件事情成功了,危如累卵。它可能未必成功,至少在這一刻這一刻之前心意是好的,它竟然成功了,這歸功于了你的運氣。你的運氣里有法則有幫助有守護,這些你未必知道,或者說知道不了。
你知道的界域是五,還有百分之九十四五的后方,那里未必是日月如梭生靈嚷嚷,但被驅使的一些役使正在為你奔忙。越到開拓的后期,這個界域的每一小步都充滿了神圣的光輝,不足以形容的時候只能說萬能。
我管著你的笑。
一是我未必管著你的笑,讓你心情愉快什么都順著你不違逆你,你只要在我的路上,路已經(jīng)成就了,你就會平安喜樂。
一是我交換了你的笑,不要可憐我而是可憐你自己,能笑的時候還是笑笑吧,我沉下去你升上來,我是自愿的所以你也要是自愿的。
看到了我就看到了笑容,我是笑容收集者。
一是我大用不缺,豐富得只想失去卻失不去,一纖毫就照亮了一個界,全能就是全知,在每一時刻每一地方,所有的發(fā)展。也有你一個人的行為和心思意念,你想了什么做了什么,每一口空氣落在你衣服上的每一粒塵土。
你靜靜的獨自微笑,我看到了,我就在你的對面。
一是你已經(jīng)到了我的空中,情感綻放。是一朵花綻放上百億次的也沒有完,情感是生命線,花開不謝,笑容到了你的心里,心是那個時候的天空,過去是城未來是城你是入口。
你不敢說是你,那是我,但也是你。
一是什么都是你,是笑容里面的你,笑融化一切笑的愉悅的那個瞬間,你有過多少美麗,就是沒有渣滓不是關于你而是關于生命的那些美麗。那些美麗如花如笑,非常的飽滿,饑餓久了的一點食物,逃開自己的喜悅,自己成了洞開的虛幻和真實的那么一絲苦澀。
一是你要成為我,其實已經(jīng)是我,你要把你的笑容傳達出去,你把你自己給了世人。
什么都不想深究了,別人存在就是你的存在,和煦溫暖像一抹笑容。身體上是治病,心上是趕鬼,靈上修直道路。
一是三個終極的意識,作為身體那是一個人,死而復活一切饒恕,對立著欲望。作為心那是情感,是心靈和降下來的圣靈的交融和安住,對立著無覺和無知。作為靈那是生命,是本源和到了我的面前,對立著邪惡。
一是混同,這里你要說話那里你說出了你要說的話,這里你只要感動他(她),那里你伸出一只手去這里你的手按在了她(他)的身上,那里給了你力量這里你使用了力量,一切囂囂中有深情。毒蟲和猛獸咬了你或者停了下來,那里有人已經(jīng)定語了你不會被咬傷或者某個人驅散了猛獸毒蟲。
是你的界,身界心界靈界,是你也不是你,不是你又是你。你身心靈不是單一對照終極的身心靈而是一個就是全部,全部也是另一方,這樣真的很好,三位就是一體一體就是三位。
世上只有兩個人,死了的人和存留的人。
死人是睡在塵埃里的人,已經(jīng)和早晚都是塵埃,所有的墳墓都是為自己建造的,歌頌生人。
和有時候的你一樣,他們都同自己說過話,對著永恒的自己,那已經(jīng)不是自己而是永恒。
永恒的存在才是制造真實的唯一原因。
魔七脫逃并無跡象,依然定定地立著。
沒有跡象只說明了兩點,一是他突然到了某種程度,臨時起意,做了他覺得應該做的事情。二是他背后隱藏著的力量。本部一直以為和能量爭奪有關,有一些勢力明里暗里出沒,沒想到至少其中一支竟然和魔七有關,魔七可能只是誘餌,他們在背后布下了圈套。
人不是還在那里嗎,我們隨時可以尋找到他,這樣說的人都很無知。而他們早已經(jīng)過了無知的時代,按地球年齡都是幾十個世紀之前了。
差距越來越大,兩個方向,但和人類一樣他們也無法救贖自己。人類表現(xiàn)的極端是人類殺人類,他們也是人類走出來的,他們不管如何發(fā)達根子都在人類上,在弄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們的目光也盯上了人類,雖是冷冰冰地安慰自己說,我們不是想殺戮人類,那只是控制,一種絕對絕對控制。
不要他們的命,而是來應用他們的命。
命真是個好東西。
說到底他們也是氣血之徒。只是用先進的科技改造了自己,在保留頭腦的前提下在三個階段上進行了更新,他們記錄為秩序代、能量代、智慧代。
秩序代是減少和控制情感,全面升級秩序,做到零浪費,消滅家庭。人都是準確無誤的機器,最高級的秩序由瘋人院提供,基本杜絕了睡覺、吃飯和享樂,這些都來自于系統(tǒng)的自行滿足。
在這之后才有了外星人三個來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