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的往外走是個重復,都處在圓環(huán)的某一個點上,有橫圈就有立圈有正圈就有斜圈,都在圈子上都在一個點上,遙遙無期的重復就是沒有重復,因為一個點就是無數圈子的起點和終點,那得要多少和多么微妙的幾率才可以經過過一次。蝴蝶繞花,鷹立嵁巖玩玩可以,人類才是最終的目的和意義,才是一切福祉的落腳點。
沒有說不可以沒有不允許,但任憑和沉默,離開了大氣層回報回來的必將是憤怒的火焰,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瞄準的是人類,是對人類良好的幫助和高尚的求知,不是威脅、消滅和監(jiān)視。
這么說也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修煉的時候你可以是一個點,穿過你的是數不清的線,線的周期無窮的遠帶著各種顏色和能量也許還有信息,意識可以突破一切,時間可以長可以短,怎么穿過你多長時間穿過你你說了算。這靠譜嗎?我不知道,你曾經去過海南你也到過漠北,剛想到了柳暗花明的海南,你的親人去那兒旅游了,又轉回了黃沙千里的漠北悲風中,你在那里工作過幾年,還不是來去自如。
另外一個就是天開了,天開過幾次,后來還要開,蒙著天的這塊布扯走了,什么都會顯露出來,那時的人們將無比的戰(zhàn)栗,想找一塊石頭把自己藏起來或者說大山,你傾倒吧,把我埋葬。
靈也叫靈意,是安置在人的至深處的一個密碼或者記號,能夠記憶和鐫刻的地方,再也沒有路和你一同悲嘆的地方,意識山窮水盡要借光借力的地方。生與俱來陪伴你的生命,真正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回宮降吉祥。
意識到感覺到靈要學會感恩。沒有經歷過貧窮沒有投筆從戎于行伍,沒有災難一波接一波的席卷而來,沒有生活的磨練或者沒有讀了很多書籍,哪里學得到感恩呢,連謝謝都字字珠璣羞于出口了。一切都是我應得的,所以我們勇敢地把自己養(yǎng)成了一個廢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從幼兒園到小學中學,我只管學習就夠,哪里在意什么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有體育有活動也得小心呵護,家長找上門來上級和相關部門也不答應,就是錢錢錢和學習學習學習。熬到大學了,是應該注重一下真正的思想品德和某些能力了,津津樂道的卻是戀愛和逃課的藝術。你就該怎樣怎樣你們就該怎樣怎么樣,沒人吃這一套了,社會不是學校,學有專業(yè)卻是學不對口,本應該退一步就可以但卻退了很多步。家長繼續(xù)為擇業(yè)包辦,啃老希望那只是一個過程,廣闊天地大有作為,遍地開花,窄窄的一條路就是掙錢和活著。父母顧不上了,正義良知也等等再說,這也不滿意那也不理想,婚姻稍可棲息一下,但也雞飛狗跳。我真是命苦我真是受夠了委屈,還談什么感恩不感恩呢。
這是一個豐富而貧瘠的時代,為什么被抱怨指責和行色匆匆所代替,盯著享受和所謂的這明星那名人再也不會仰望星空天空,讀書就犯困,會掙錢的人都沒有讀過多少書,哲學是什么哲學很哲嗎,信仰是什么它能給我錢嗎,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所謂成功就是活成了別人的樣式。沒有感恩就沒有發(fā)問,問者繼續(xù)震耳欲聾聽者依舊沉默無聲,你要去哪里?不,這不是個問題,問錯了,你們要去哪里打發(fā)時間和傾瀉郁悶才對,你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啊。父母民族家國,怎么越聽越頭大呢,什么不都是奮斗得來的?
知道他找尋他要學會仰望,讀歷史讀歷法讀治國讀宗教,接觸身邊有愛的人,他們的愛從不吝嗇他們的愛也從不缺少,他們高屋建瓴他們也雞毛蒜皮一樣的精致,那些英雄那些開國者那些明亮的格言那些思索生命和人類未來的偉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理解了崇高和偉岸看見了嘔心和瀝血聽到了振聾發(fā)聵的吶喊知道了那些桃花源一樣的理想國度。尋找的是心也尋找的是天,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見到了卻沒有停下里,沒有橋沒有渡口,兩者需要結合,你的最深它的最大,他的最厚你的最真,真是苦啊,誰來說明這該死的生命呢。
找到了不是等待,而是要有所作為。昭陽殿下鳳同急,承露盤中月彩圓。寒雁一向南去遠,孤燈猶喚賣湯元。心是仁心道是水邊佛陀欲渡缺了船舨。種瓜種豆還牙還血,同聲相應同氣相求。以心換心還需以靈喚靈,靈支配身心,心是靈的用,靈是生命的代理,是生命的樞紐和總開關。曬太陽和淋了雨,不是太陽不是雨不是自身,不是感覺,而是使這個感覺得以完成的啟發(fā)。在另一個地方叫洞觀,托著一個小球卻不以眼睛看,不看卻有八萬四千眼,一眼還有無數的眼來來去去無有阻擋,外在和內在一視而知之,靈者看的也不是你而是你的靈,靈和靈相通,沒有隱藏。時間如同呼吸,呼吸也有影子,一呼一吸就滿了百年,不過是個容量的問題。每個人都被這樣眷顧了,還有被這樣多看了一眼的,那時不叫一眼叫一眨眼,就是兩個眼皮碰撞一下和另一下的間隙不是碰撞的時間。眨眨眼就過去了,說的不是我們,是那個眼。
眨眼來看我們,看得掩面,不想再看下去。
我來看看你,你值得我看,你的心、你的靈容許我看,也能看,而不是不堪入目。
他很難找到也極容易找到,容不容易也還是一個信度的問題,形體的生命源自父母,在沒有自主之前只有下意識,下意識是后來意識的雛形,有了意識就把下意識忘了,當意識無法再支配什么,呼吸也操縱不了的時候,漸次冰涼,下意識又會跳出來。他有來有去,不是你身體的任何一部分但又離不開身體,有時候來籠罩你或隨著你的念頭天南地北,他不受任何限制你去的任何地方他都去得,只是又藏起來沉寂不動了。離別家鄉(xiāng)歲月多,春風不改舊時波,兒童相見笑相詢,儂是阿誰家哥哥。最初的動意,你被見證的一生就是他一生的見證,見證就是在你之外的又和你伙同的,你的想法不見得都是他的想法,但他的想法卻往往你以為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某人自小與世隔絕,除了練武就是靜坐修氣,只有一位老師傅,平均每年和他說不了一句話,只是示范和督導他練武。他比白紙還白。某天下山,送給他一把青刀,說你去把第一個見到的人的項上人頭拿過來。沒有人給他說過殺不殺人應不應該和怎么殺人,只說要那個人第一個遇上的人的項上人頭,孩子去了。幾乎百分之百孩子不會殺那個人也不會取了他的人頭,是心也是靈不允許他那么做。如果他殺了人,人們會說這是一個邪惡的孩子,這就成了一個故事,不是真實。殺人并不容易都一定是被教導的,而且訓練有素。訓練有素不是指怎么殺人更多的是殺人的準備和突破,尤其是思想突破,常常想經常想,一方面是發(fā)泄怨恨一方面是心靈被污染了。被污染一是心靈阻擋不了,后來真的沉寂,另一方面就會有邪靈來協助你殺人,沒有機會邪靈也會來創(chuàng)造機會誘導你完成。
我們不是那個手起刀落的孩子,我們是孩子遇上的第一個人。
溫暖的人間有冰冷的存在一是靈的漠不相識,一是有故意制造冰冷的邪靈。
你認識你自己的靈,她認識她自己的靈,這不是相識,還要去認識一個共同的靈。都和共同的這個圣靈認識了,才知道是一個靈,彼此才會認識。
情感完成的記憶就是這樣,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記憶認識你,記憶也認識我,我們才有認識的可能。我記憶中有了你,你記憶中有了我,定格下來就有了思念。
接下來應該順理成章的是,我們攜手去認識認識記憶。在記憶中更加認識了你我。然而沒往心里去,輕易的分別。
一別至今。
并且按照我們的“修養(yǎng)”,開始憎惡或者逃離。
我們只盯住目前,無法同時表述兩朵花,從鑿墻破壁那里轉到洞穴里來,是因為出了一些意外。意外情況魔七不會知道,我們也暫時不會讓他知道,后來知道有后來知道的益處。
寫文的過程中總有拉扯,一種來自心里的外來力量,想好怎么寫了,寫出來卻不是想好的那么寫,或者寫著這個又非要去寫那個,畫面一個緊跟著一個。
也許是靈感,他知道在今天在此刻寫著些什么,給了我一些時間的酷刑,只能勉強記憶,在其他時候復述出來。
有的說你這是想入非非,也許是也許不是,不是不是,那是一種真實,更大的真實。
我們試圖做的就是以生命傳遞生命以生命影響生命以生命去豐富生命,使每個人都有盼望,生活的盼望和人生盡頭的盼望,不至于白白活了一場。
面對拉扯就是坐下來,把最想得到的告訴對方,把對方最想得到的帶給對方,我不懷疑我的熱忱,我在寫,我只懷疑我的忠誠和愛。拉扯也可能是被邪靈利用,無邪不寫,那我還要拉扯回來,這也是一種試煉和考驗。
打基立礎,是要做些夯實的功夫了。
首先是不停地飛翔飛渡,去我認為的遠,空間之遠叫遠時間之遠叫永,去不了永遠也得是在極深極密之地,很久之后發(fā)現了一個三角地,四周遠遠的都是山嶺。三角地是三塊田緊緊挨著,有些粗糙荒蕪的壟溝分開,就像三角形從一個角上引出來兩條線,把三角形分成三份兒。有三棵樹各在田間,粗細大小不一俱為白色,叫不上名字來,像是迷榖樹又覺得不是,葉片翠玉顏色而厚質,樹干挺直若有光華,枝條如浮云凝神聚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