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說法叫歸類,是兩個增加。
今天和過去是站在一起的,是一個圈子,明天后天成了今天,過去的原野不停增大。今天是貪得無厭的一張嘴,不停地吞咽,進來和遠(yuǎn)去。
也就是侵蝕,被今天這張網(wǎng)網(wǎng)住了,時間空間和心情的法則就有了新的規(guī)則。一是主宰性,它們不再是鐵板一塊和神圣不可侵犯,你可以隨意嫁接和過渡,剪輯編輯和變形,拿來拿去搬來搬去,只要過了“今天”這個門檻,它們是乖乖就范的乖乖女。
二是逃逸性。過了今天,它們就在手里了,你可以掌控它們但它們?nèi)諠u一日的消瘦,它們總有一天會消失不見,香塚也不留。
如果是空白的一天,沒有任何生靈參與的一天,不被記憶的一天,今天,它們就不曾被侵蝕,它們還是它們。所以今天不僅僅是時間,也是物質(zhì)也是意識和情感,是一個綜合體。
未來不同,和過去和今天不是一個圈子。
過去和今天連接在一起,只是要去經(jīng)過,經(jīng)過就是儲存和記憶。未來或者說明天是更高的一個圈子,它們臨時并不和過去交叉或者重疊。
今天是一個旗桿或者梯子,梯子下面是一個世界,梯子上面是一個世界。那不是平面的世界,多多的立體。你會理解,為了放置和引述方便才有平面和點和線,而實際上點線和平面是不存在的。
它們不過是立體的一個立足,可以站立的地方。
因為局限所以局限,這是對人的溫暖之情,也是人以簡潔應(yīng)對厚重的大巧若拙之智慧。
過去和未來都在增加,它們不可能不被遏制,它們也得知足。
今天就成了“扭曲”的一個關(guān)鍵。
扭曲就是覺得就是記憶就是意識,就是曾經(jīng)看過一眼,有毒的一眼。在今天里記憶分岔,物質(zhì)的成為意識,意識的成為“框架”,是驚天動地、一點也不能妄自菲薄的分解器。
只要掌控了記憶或者說意識,就掌控了所有。
走的是老路,來是突然而來,去是還沒有走出去的通向地獄的路。只知道有這么一條路,也走過這么一條路,路的兩頭并不清楚。
那大約是生入死和死入生的路。
前一次張曉宇并沒有參與,三十八號以魔王第七把刀的身份和劍章夢茵在一起。那是事關(guān)“三天”的第二天,日頭就要落山了,暮靄演戲一樣像樣的在群山升起,一天就要結(jié)束了。
我們早已說過,新的一天的開始不是在清晨而是在晚上開始。有晚上有早上,這是一天。
既然時間慢騰騰地不爽快,第二天就要拉上帷幕,索性再躲避一番,就有了從死到復(fù)活的那三天。復(fù)活的人急匆匆地離開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三個人還呆在地獄里。
在傳說真理的道。
其間魔王第七把刀去過一趟魔界戴天宮請求衣素衣借貓女張曉宇一用用九層空間之法把自己三人引渡出來,這時候貓女張曉宇剛剛把卜一般引走。
羽毛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洞開幽冥。
沖出洞口的一刻,兩個人發(fā)生了兩個變化。一是魔王第七把刀歸到三十八號身上,他們是一個人。按照層次或者某些意識的主要次要,總要有一個主體,現(xiàn)在這個重要身份是三十八號。
意識,對面意識,駐像意識,憑據(jù)意識,光影意識,反顧意識,這時候的另一個意識是雕刻意識。
自從有了反顧意識之后,我們的意識就提升了一大截,反顧意識成了開路的急先鋒。
我們在地面,它在半空。
在地面我們重要,在空中卻要以他為主。只要肯攜帶并且和我們有割不斷的聯(lián)系的意識都是我們自己的掌紋。
是哪一個紋路。
過了知天命之年已經(jīng)數(shù)年了,但有時候也會認(rèn)真地和十一歲的女兒吵架。
我不是討厭你,我是討厭酒味。她說得很莊重,根本不是個笑語。
對于她的針對,我哭笑不得。轉(zhuǎn)頭就去睡覺。睡覺真是個好事情,在似夢非夢之間,有一枝花朵伸到我的面前來,我恍然就懂了她。
她說得沒錯。
這就等于說,我喜歡你,任何時候我都喜歡你,因為你本是我的孩子,但我不喜歡你身上的罪性,經(jīng)過各種雕刻雕刻出來的你。
你有很多個你,優(yōu)點咱就不說了,自私是一個你,對人對事情不能溫柔以待、說話帶著三分氣是一個你,總想犯錯也總是原諒自己說這沒有什么吧,我就是想了想是一個你,懶惰是一個你,愚妄是一個你,輕看別人、沒有節(jié)制、不會珍惜、難以感恩都是一個你。
有了某些收獲,不管是物質(zhì)或者心情愉悅上的,說這是你努力的結(jié)果。不如意的時候遭遇涼風(fēng)的時候才想得到命運,期待有神明。并且一口咬定,事情不是你的錯,做人你也是得體的,是周圍或者所遭遇的錯誤錯誤了你。
你的心虛你知道。這又是創(chuàng)造了另一個你。
其實生活不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穿有住,這是多少代人多少前輩的浴血和煎熬換來的結(jié)果,并且在守護著。但總是指責(zé)總是詆毀總是他國的月亮圓,甚至背叛了民族和國家。
困于心獄,不愿意出來。
邏輯的真,任誰都有,鼓起勇氣才能這么說,那是最后的不容污染的繁花似錦的世界。
在這個前提下的實際的真是必然的和必須踏足的地方,沒有什么是完美的也包括自己,事情或者是人,承認(rèn)這個現(xiàn)實依然需要勇敢,如同看著在各個方向上自己雕刻出來的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破壞和幫腔。
剩下來的才是幻象的真。
你不認(rèn)識周圍,周圍也不認(rèn)識你,因為你不認(rèn)識你自己。
你認(rèn)識到你的意識,認(rèn)識到你的分身何其之多,才會真正審視自己,眷愛最真的那一個你。
雕刻不是發(fā)源于我們本身的錯誤,但其中一定有我們的錯誤。
回歸到本源上來有兩種發(fā)展趨勢,在認(rèn)識到意識是物質(zhì)是能量也和云吞宇內(nèi)宇外的智慧有關(guān)的前提下,一種是靜止的,鏡花水月我心為本,我為映照處處映照,我是本尊。
一種是動態(tài)的,不斷爬坡要一窺究竟的。說到意識,在意識意識意識之后,也就是三四五六層之后,它是不斷強化越來越精準(zhǔn)和美好光明的還是不斷黯然和降落呢?我們喜歡的是前者,但后者是個趨勢。
惟一的一法是獲得超越時空的能量。
能量是外來還是內(nèi)來的呢?內(nèi)外皆有。
在最內(nèi),就是靈種開花結(jié)果,結(jié)出一個不再有雕刻也就是不受熏染的你,這不是遁世和不愛世間,反而是更愛,這一點一點也不能胡說。身在世間更加恭順謙讓,滿面春風(fēng)心也春風(fēng)。每個人都是你的緣由,也都是你的果子,說白了也都是你的能量。
好能借,不好的也能借,事在人為。觀世間萬事萬物都是花朵,都是墮落的美好和美好的墮落。一座山有力量還是一個人有力量呢?自然是人。
心在天地之間,心是靈器之一,是本器。
其大,行走總有邊緣,總有空間;其小,總有應(yīng)對,總不粘滯。
這時候的雕刻是一雕之刻,不再區(qū)別,你在這里你也在那里,在那里時在這里,在這里時在那里。因為面對的任何一點都是天邊,恢弘的天邊即在眼前。
能大能小,大就廓然無圣,小就非此無他。
這就是常說的開天辟地、鉆天入地,大的能小下來,小的能撐起來。虛而致實,密而有間,天國在此時,地獄在此地。
都在今天里。
所謂放飛心靈的自由,身心靈不是你不管我我不管你,當(dāng)然有時候是這樣,但更多的時候他們是在一起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最外也就是最內(nèi),內(nèi)外之分的意思是再內(nèi)也有外、再外也有內(nèi)。
間點或者節(jié)點的意思在這時候很重要,要量體裁衣在于合式和適合。渡有法,法有人,不再是有渡無法和有法無渡,眾人或者一人。
他們呢,那些人呢?你就是他們,你就是那些人。
空間時間和意識(心情),正如前面所說可以無限分但卻不能無限分,這時候不是面對而是身處其中,要有個位置。而且三者相輔相成,像一個穩(wěn)定的三角。
修修補補說的就是沒有短板,沒有一強皆強但卻有一弱皆若。
其基點,也就是矢量息量靈量象量等在這時候都飽蘸深情,如一艘木船載著你風(fēng)里水里火里的遨游。何必管人們說,他依仗的究竟是什么呢?
內(nèi)外有個必然的聯(lián)系,也就是有個量,類似于你要去他要來,她招手你就登了門,這就是那個不敗不衰的力量。
另一個變化是張曉宇突然變異。
也就是紅羽毛載著三十八號和張曉宇沖入地獄的剎那,紅羽毛縮小鉆進了張曉宇體內(nèi),張曉宇儼然又是那個外表是張曉宇但體內(nèi)是一個男人的張曉宇。
“嘿嘿嘿,終于到了!”是個男人的聲音。
到了,到了地獄?折騰了這么長時間,他一門心思的要來地獄?
這是個意外。
兩次事情都發(fā)生在張曉宇身上,三十八號終于開始確定是哪里發(fā)生問題了,卻沒有說破?!爸皇莵砜纯??”
張曉宇:本來就是要看看,但現(xiàn)在卻有了新的想法。
三十八號:實驗中有這一項?
張曉宇:你猜出了我是誰?
三十八號:還真沒猜出來。那就說說你的新想法是什么吧?
張曉宇:我要取代你,僅此而已。
三十八號:我知道你現(xiàn)在能力很強,大約是加到了八級,但我還是要給你說,這不可能!
立即,三十八號和劍章夢茵結(jié)成戰(zhàn)陣,把張曉宇圍在核心。
三十八號還是小心地又問了一句:現(xiàn)在你都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