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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之門

030章 一彎牛角

七之門 魔王第七把刀 3070 2020-05-15 23:00:44

  惡不是對善的浮起,而是對善的鑒定。

  人世的善惡不是我們唯一的標(biāo)本,但有相同的影子。而是定睛在那不善不惡上,那么時,那么間,那么心情的存在。

  判定一件事情的善惡不是那么容易,要用到所有的“學(xué)問”知識,猶然未夠,加上靈魂和生命,才會秤出分量來。

  古老的事情畢竟古老,新生的畢竟新生,對待善惡一樣的用心,甚至稱不上善惡而是抱著遵從和模擬的態(tài)度而來,使得靈魂能安,生命常在。

  這件事情從來沒有斷絕過,有時隱有時顯,有時得逞有時失敗。或者形式大于了內(nèi)容,內(nèi)容大于了形式,叫做花里胡哨的故弄玄虛或者看起來有些神秘,但不怎么懂。

  走在靈魂和生命的線上,當(dāng)時的意思是不能全懂也不能不懂。

  延續(xù)下來就是懂一點點和全然如聽天書。

  那今天說開了,永遠(yuǎn)不變的線就是關(guān)于生命和靈魂。

  懂是不懂的,不懂又懂一點。生命和靈魂誰都有,自己對自己最清楚,那來遮擋和阻止的就是惡,加強(qiáng)和提倡的就是善。而且發(fā)現(xiàn)了善惡的“妙用”,標(biāo)簽一貼,善惡誰也不能推擋出去,達(dá)到自己或者群體善惡的目的,正確正義的或者錯誤和邪惡的。

  生命的存在叫生命,生命的不存叫靈魂。

  生命存在便和靈魂同在,靈魂存在是和其他生命同在,不同的是你醒著和你睡著了,你情感的線覺得和已經(jīng)無力回天,任人宰割。

  割除身體和宰殺靈魂。

  這很久就存在了,一直存在,還將繼續(xù)存在下去。

  生活是為了快樂,但快樂不是只有一種,強(qiáng)辯說把自己弄得不快樂是為了更大的快樂,不快樂就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抽身和悄然遠(yuǎn)去,心不再在這里痛苦的拆東墻補西墻,也不是說走就走。明日有歌,今日有歌,未來也有歌。

  一同唱起來。

  說本來如此,說后裔說祖先說家庭說民族,說勢力說國度說利益說善惡,一朵花變成三朵花,三多之后是千朵,繁盛和康莊,地上就滿了這花。

  真善美原來是一個層次,是一個一體,生命想要達(dá)到的高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降格了,必須先要說它的真,其次才是善與美,這是退步。好在只是認(rèn)識的降格,真善美本身沒有變還是那樣。

  抽身不是去喝茶,悄然遠(yuǎn)去也不是去山中棋枰風(fēng)花雪月,這講座班那研習(xí)班,這開悟那啟迪,禁食或者禪修。這些也還是需要的,但其本身不是目的,而是達(dá)到至高的層次完善自己的道德,再把這個道德道德出去,每一個人都要聽到這些個消息。

  人生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一位的就是生命和生命的連接,咱有生命,生命來源于生命,那源出生命的一直在我們這里,首先在我們的內(nèi)部其次在我們的外圍。離不開父母,但父母也是這樣來源的。是生命本身,一道旨意或者旨意的運行,才分別出來一個我們。

  在生命里第二要知道的是有益于人,不是來經(jīng)過和純粹消耗的,不管干什么,貢獻(xiàn)是必須的前提。時代的不同和處境的不一樣,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很難,有錢出錢有錢出力,都是柴,要把火燃得光明和溫暖,也借此安慰這一生。

  跳出來的第三點是升級生命。

  我們今天的生活總是掩蓋某些事實,也因為越來越瑣屑的緣故。就如中醫(yī)它調(diào)節(jié)的是身體,運轉(zhuǎn)的是靈魂,昂揚的是生命。就如祭祀,晴明或者寒食,說的是你在這里和我們不會忘記。夢的研究表明的是有另外一個世界,以及對我們的作用。惡有存根,善良低徊和避讓證明門是打開的,消滅惡不是目的而是為了趨向善,進(jìn)于善居于善,發(fā)明了明顯帶有補償和懲處性質(zhì)的輪回。

  很多事情,衣食住行和事業(yè)工作社會活動都有來源和起初,那時的意思就是一直的意思,只是在后來不知道什么意思了,無有依侍了,才成為了野蠻的現(xiàn)代人。

  從虛空中拿出一個陶瓶。

  會有不同的故事來呈現(xiàn)這個舉動,不同的界不同的時空不同的存在都可以導(dǎo)向這樣一個發(fā)生。陶瓶中有水,可以飲用,花灑,化作雨,靈潤,一場救贖,調(diào)劑,只看它對不對待生命,有不有益于人的“健康”。

  是就是善的,不是就是惡的。

  真是真善美的最低層次,真了還要美還要善,善是最好的開始最好的結(jié)束。

  因為分離,善美真三權(quán)分立,在其中的運行,調(diào)和在中央的就不能不提到一直不愿意登場的大管家。

  過年的時候,依著甘露村的習(xí)俗,午更吃的素餡餃子里面總有一個兩個或者三個里面包著一枚硬幣。外表看不出來,不能做了記號,下在鍋里一鍋煮就不知那餃子最后跳到了哪個碗里,來個誰都不知道硬幣在哪個餃子里面躲著。

  概率任何人都有,但吃出硬幣最多的是父親和我,幾回回都惹得三哥拍打著屁.股在院子里跳圈。他也想享受那個榮耀,嘎嘣一聲,不動聲色的把硬幣拿出來放到飯桌上或者高高舉起來,笑得一張臉都扭曲了,看起來很丑陋。

  現(xiàn)在不這么做了,沒有父母的孩子就沒有了家,還因為過時,過時是一個值得考究的字眼,過時指的是對時間運行的另外一種衡量,眼光和事情,舊事情自己去運行,新事情我們有新的標(biāo)準(zhǔn),新舊交替和偶然互相在路上碰面了,更是痛心的肢解。

  新生代表的是遠(yuǎn)離,時間開花了,如果時間的一頭是腦袋的話,對時間的破壞就等于滿頭白發(fā),--過時的還有授命。

  人來到世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目的,人總是把自己看得太小了而不是太大了。

  純數(shù)的對概率的研究只能是純數(shù)的,講的是其中的框架之理而不是應(yīng)用,完全忽略了個體的因素,還不如某些所謂糟粕的推演。在這一點上,很有些糟粕都是好東西,我們不懂得不了解就踩在了腳下。

  又想起做戰(zhàn)士的時候,最愜意的是在一天訓(xùn)練和學(xué)習(xí)之后的晚飯后散步,幾個戰(zhàn)友一起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如果是夏季遇上賣冰棍的,就上去人手一支,給錢的時候讓賣冰棍的在我們之中隨手一指,指到了誰誰就掏錢,很奇怪,從來沒有尷尬的時候,總是能指對了人。

  也就是說適合無情的無情出面,適合圓融的圓融出面,適合出錢的有錢人出面。有霄嵐的戰(zhàn)友總是喝了酒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但并不被輕視。

  軍人好武,新兵連那會兒總會抽空在山腳下切磋。有一個練家子幾次都把我逼得倒地,以后滾翻鯉魚打挺烏龍絞柱幾次起來對峙,這讓戰(zhàn)友們看呆了眼。練是練,戰(zhàn)是戰(zhàn),練為戰(zhàn),戰(zhàn)為戰(zhàn)。

  我們的很多戰(zhàn)場并不在人間,或者不叫實有。

  現(xiàn)代戰(zhàn)爭打得是綜合國力,但更是人心,不是勝在一時而是勝在最后。

  這就有了身殺、心殺、靈殺的區(qū)別。

  靈殺是最掣動的手段。

  有人站在城墻下拔出了刀,有人在高高的空中日夜警惕,刀已經(jīng)出鞘。眼淚哀嚎丑惡黑暗也是他的力量,七點連在一起的珠子已經(jīng)在巡弋,他不要所謂的名聲,也不是其他人眼中口中心中的他,而是靈中的他,只是不被認(rèn)識。

  月華洗地,皆無所遁形。

  可以每月半月每天每時都揭起一張紙來,那是人間的情緒。本土的地球,地球的附近,以及來源于其他界的各種影響。這是一紙訴訟,只要能夠傾聽到你的聲音就會傾聽你的聲音,不是非要來一次最后的審判,這是誤解,隨時都可以進(jìn)行。

  那不是世界的最后,是個人的最后。

  溫柔和涼意同樣是殺伐的力量。

  逃進(jìn)夢境,三十八號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這不是他熟悉的夢境。他熟悉的夢境是一張紙,在山下面隨風(fēng)抖動,是要破爛的前夕,有嘶嘶啞啞的聲音。不如喂養(yǎng)出一條絲紗,怎么飄都是很美好的展現(xiàn),也不如那古老形式的云霧,看著就如仙境一般。

  偏了路,這大約是夢境的一個漏眼,這拱起來的山上寬下窄。尖尖的山尾釘子似地壓得夢境有了古廟的氣息,好在在邊上不合適異地開了一朵白菊,像是一種挽回。

  山是一座形狀奇特的云,溜溜的光壁上滲出來黑色的水。

  山頂是個平臺,本來應(yīng)該很大但看起來很小,中間有蒜臼子大小的一窩水,水中映著月亮的光,不是直上直下而是偏在一邊。小小的圓月亮像是砍斷竹子的橫截面那么大小,也是凝視的樣子,是一只牛角的圓那樣不顯眼。

  抬頭看看天空,沒有月亮,有一只牛角。一圈黑一圈白的牛角,從各個角度向著山頂瞄眼睛。當(dāng)圓孔住對準(zhǔn)這里,就是月亮的影子。

  火要炎上,水要潤下。

  山尾的白菊亮了一下光,急速升起來,飄蓬著的戰(zhàn)車,三管家長弓在手,拉滿了弓。

  還要往哪里逃呢?

  三十八號手搓出一個小小的蓋墊,蓋到蒜臼子上。

  自己小心翼翼躲到了那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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