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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回到提督大人少年時(shí)

(47)一匹公馬,還要費(fèi)心思起名字?

穿書回到提督大人少年時(shí) 程溁 2119 2021-04-02 00:51:05

  稷澂眸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小娘子,俊美的顏容上,一抹異光閃動。

  “運(yùn)氣而已,恰逢文人墨客喜愛竹林罷了,他們當(dāng)年也曾來過幾次,很喜歡這份世外桃源的味道?!?p>  “說說嘛,再說說吧,夫君……夫君,說說嘛,夫君如此神機(jī)妙算,無人得知,豈不是孤芳自賞?小藕幫著夫君欣賞欣賞,多好呀!”

  夏藕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提督大人,沖著他展露了一個(gè)純真嬌羞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漾著嬌嗔,一副人家就是這么為君分憂的小表情。

  稷澂抽了抽嘴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起,直接輕輕地捏了一下她挺俏的小鼻頭。

  他真心未曾覺得有什么需要自己孤芳自賞的,但看著她炯炯有神的眸子,還是開口了。

  “其實(shí)很簡單,便是夏家門口的這段小路最為寂靜,而這邊的竹林更是常年無人,所以谷嬤嬤才會有膽子說出那些掏心窩子的話?!?p>  “夫君的山長和那些師兄們?nèi)丝烧婧?,咱們要不要送些禮物上門道謝呀?”

  夏藕揉了揉鼻子,十分機(jī)靈的提議,她自認(rèn)為自己為人比較圓滑,再說禮多人不怪嘛!

  稷澂看著古靈精怪的小娘子,便也跟著笑起來。

  倆人一個(gè)面容俊逸身材高挑,一個(gè)嬌小玲瓏眉眼如畫,二人笑容輝映,走在一起竟意外的和諧。

  說著,他們就回到了稷家

  稷澂將一副字畫拿出,道“山長那里我準(zhǔn)備了這副字畫,待會兒托人捎過去,至于師兄們便不必了?!?p>  “可有什么內(nèi)情?”夏藕將字畫拿過來,瞅了瞅,沒看懂。

  稷澂推開房門,再次清點(diǎn)需要攜帶的物品,道“能入讀清河書院的學(xué)子,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禮多禮輕都不好?!?p>  “那他們是否會不幫咱撐腰呀?”夏藕從床底下,扒拉出一個(gè)精致的盒子裝好字畫,還系了個(gè)漂亮的蝴蝶結(jié)。

  稷澂瞅了那個(gè)蝴蝶結(jié),挑挑眉,道“不會,他們背后的家族,都惦記著太子妃的位置?!?p>  “原來如此!”夏藕豁然開朗。

  她記得書中的太子那叫一心的愛慕池瑤,女主是胎穿來的,出身官宦,生得也漂亮,行事霸道狠辣,卻極有魅力,算是女海王。

  池瑤早慧,用現(xiàn)代的知識,幫母親高夫人的鋪?zhàn)咏?jīng)營得有聲有色,賺得盆滿缽滿。

  女主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名遠(yuǎn)播,贏得無數(shù)才子的青睞,這里面就包括一國儲君,今上唯一的兒子。

  今上是個(gè)慈父,自然幫著兒子了,便在五年前給女主和太子賜婚,還給池父加官進(jìn)爵。

  是以,那些仕宦勛貴便只有嫉妒的份,對著準(zhǔn)太子妃的位份望而興嘆,但如今怕是恨不得立刻踩死池家……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guān),夏藕拜托一位佃戶,將禮物送到清河書院,把字畫給白山長。

  當(dāng)然,她還不忘給了十個(gè)銅板的跑腿費(fèi),反正楊柱子她是不敢用了,這位看似忠厚老實(shí),但實(shí)則沒什么立場。

  就如昨日傍晚,給他們送來加了料的粥一般,還是遠(yuǎn)著點(diǎn)吧!

  稷澂牽出一直藏在地窖的棗紅馬兒,問道“可都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沒有落下的啦!”夏藕這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那匹威風(fēng)凜凜的棗紅馬。

  她彎下腰,抬頭瞅了一眼馬的腹部,道“這是公馬!”

  “嘶!”稷澂踢了一腳公馬,讓它原地臥倒,遮住馬腹上的重點(diǎn)部位,對著小娘子,道“你這是什么動作,規(guī)矩呢!”

  “小藕看看它的性別呀?”夏藕一臉莫名,難道在古代女子同公馬,還“有別”不成?

  “咴兒!”棗紅馬被踢得很委屈,但面對那個(gè)冷血男人那叫一個(gè)敢怒不敢言。

  夏藕看著有趣,問道“夫君,它叫什么呀?”

  “紅棗!”稷澂想也不想,隨口道。

  一匹公馬,還要費(fèi)心思起名字?

  斷然不能!

  “咴兒……”紅棗不要叫那么女氣的名字。

  它就算叫了母馬的名字,也成不了母馬不是?

  “紅棗,你好呀,餓不餓,渴不渴呀?”夏藕笑著同威風(fēng)凜凜的公馬打招呼。

  “咴兒……”它又餓又渴,從昨夜回來就被拉進(jìn)地窖,它都以為要被宰了,賣肉呢!

  可嚇?biāo)礼R了!

  然而,稷澂嗤笑一聲,道“看它這個(gè)肥碩的模樣,就知道它不渴,也不餓了!”

  直接給紅棗套上靳繩,又固定好三輪車兩邊的車沿子。

  這樣就可以省些他蹬腳踏板的力氣了,或者直接讓紅棗拉著更好……

  夏藕建議,道“我把順溜和鎏鳳都放出來,讓它們熟悉熟悉?”

  “嗯,去吧!”稷澂頷首。

  鎏鳳一放出來就圍了夏藕轉(zhuǎn)個(gè)不停,不像個(gè)馬駒,反而像只哈巴狗。

  夏藕將晾涼的羊奶,喂給它,現(xiàn)在鎏鳳已經(jīng)可以不用針管喂了,但畢竟是兔唇,在盆里舔舐羊奶時(shí),總會嗆著,夏藕就在旁邊拿著抹布及時(shí)給它擦。

  原本順溜一出來就會去后面的菜園啃些嫩草,但這回見了紅棗撒開四個(gè)蹄子就朝著它飛奔過去,好不親熱。

  “咴兒!”

  “嘶……咴兒!”

  二馬旁若無人的耳鬢廝磨,就算紅棗被靳繩牽著,都絲毫不影響它親昵母馬。

  夏藕眨了眨杏眸,眸底閃過賊賊的光芒,咧開小嘴露出了嬌嬌的笑容,忙道“夫君,順溜似乎認(rèn)得紅棗!”

  “也許吧!”稷澂想到這兩把匹馬兒同是軍馬的出身,似乎明白順溜肚里小馬崽兒的爹是誰了。

  這緣分也是沒誰了……

  將家里家外的門都上了鎖,二人三馬又吃得飽飽地才踏上趕考的科舉之路。

  一路上紅棗拉著三輪車呼哧呼哧的跑著,順溜則跟在旁邊步步不離。

  稷澂騎在車座子上,借著紅棗拉扯的慣力,毫不費(fèi)力的就將腳踏板蹬得飛快。

  夏藕躺在三輪里補(bǔ)覺,三輪車搖搖晃晃,好似搖籃,她那瞌睡蟲就又來了。

  鎏鳳則噠噠的跟在夏藕的身側(cè),好不歡快。

  稷澂看著小娘子,忍不住失笑,上輩子,自入宮后,他就再沒委屈過自己,等爬到那個(g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更沒人敢怠慢他了。

  前后兩輩子,唯一個(gè)敢理直氣壯使喚他當(dāng)壯勞力,且還活著的,大概還真的只有離他一步之遙,身后三輪上睡得香甜的小娘子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就是了,誰讓她是他唯一的家人呢!

  

程溁

一百里地是50公里,普通人步行(散步)大概是10~15分鐘一公里,忽略中間休息的時(shí)間,五十公里是12、13個(gè)小時(shí)。   從清河縣道燕京是370公里,所以,走路要七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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