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焰靈兒蘇醒的消息,莫凡和秦墨也不顧不得討論之前的事了。
焱的聲音不輕,也將在屋內(nèi)修煉的幾人喊了出來,現(xiàn)在七個人都擠在了一個屋子里。
焰靈兒這次沉睡的時間有些長了,都快兩天了。
“怎么樣靈兒?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身為焰靈兒的第一個閨蜜,廖倩然緊張兮兮地打量著焰靈兒的身體,還不時地摸了摸。生怕她躺出什么毛病。
“哎呀,沒事啦,然然你不要這么夸張好不好?!毖骒`兒被她的動作搞得有些尷尬。
“靈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居然沉睡了這么久?!蹦策@時皺著眉開口詢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了,就是武魂發(fā)生了變異。”
據(jù)焰靈兒自己的描述,在她沉睡的那一段時間里,她的武魂一直處在一種結(jié)繭的狀態(tài)。
她和獨孤雁那種迅猛的蛻變不同,這是一種如同毛毛蟲蛻變成蝴蝶的過程。
這個過程需要一把鑰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枚毒火蛙的百年魂環(huán)居然開啟了這個過程。
按理來說,毒火蛙魂環(huán)的年限根本不夠,沒道理承擔(dān)起鑰匙的作用啊。
當(dāng)然了,斗羅世界哪來這么多道理,莫凡穿越過來就是最沒道理的事。
既然說不清楚,那就讓時間來說明一切。
時間:怎么又交給我?!
“那你的武魂蛻變得怎么樣了?”不知道為什么,焱心中的急切感比焰靈兒還重。
“目前只是第一階段,似乎還有第二階段,而且現(xiàn)在這一階段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焰靈兒感知了一下自己的武魂,回答道。
“才第一階段嘛?!膘退坪跤行┦?,神色有些黯然。
眾人包括焰靈兒都有些訝異,要失望也是靈兒(我)失望吧,你這表情怎么回事啊。
“行了焱,估計是這開啟的時間過早了,導(dǎo)致蛻變沒有完整?!?p> 莫凡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是名義上的老大,還是勸慰了他一句。
“我知道了?!膘陀行﹩蕷獾攸c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心中有著疑惑,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我似乎對她虧欠很多。”
他不說還好,經(jīng)過這一解釋眾人則更加好奇了,秦墨更是百爪撓心,難受得不行。
這情況似乎有點上頭啊。
“好了,你倆情況估計要等到靈兒蛻變完畢后,時間到了自然會知曉?!?p> 這件事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莫凡準(zhǔn)備放到一邊?,F(xiàn)在還有一件事要處理。
“秦墨,把你的情況說一下吧。五年了,你可都沒仔細(xì)說過你的事情啊。”
相處了五年,秦墨也只是很模糊提及過自己的過往,并沒有細(xì)說。
五年過去了,秦墨都沒透露過半點,大家也不好意思追問。
畢竟這種事,他想說時,自然會第一時間向他們述說。
“呼~其實我也沒想到我會有這種身份?!鼻啬钌钔鲁鲆豢跉猓_始講述他六歲之前的事情。
其實秦墨的生活的環(huán)境并不差,至少比除了莫凡以外的其余五人要好的多。
家庭雖然不是很富裕,但至少可以滿足生活上的一切需求。
可之后什么都變了,只因為他的好奇。
五歲那年,他湊巧看到母親正對著一塊牌子發(fā)呆。
他出于好奇,趁著母親不注意,取走了裝有那塊牌子的盒子。
盒子里面不僅有一塊牌子,還有一張寫有幾個字的布帛。
“有困難就拿令牌來智府找我,智章留。”布上如是寫道。
當(dāng)時秦墨好奇心那叫一個重啊,智章?誰?。渴俏野职謫??
他帶著令牌來到所謂的智府,也確確實實見到了那個智章。
可當(dāng)對方知道了自己只是出于好奇,神色慌張地想將他勸走,似乎不想讓他見到什么人。
而當(dāng)秦墨走出客廳門口時,撞見了一個打扮艷麗的婦人,那婦人看都沒看秦墨一眼,直接抬腳走進客廳。
而就是因為秦墨的好奇心,才招致了后來的殺身之禍。
第二天中午,貪玩的秦墨才從外頭回家,可印入眼簾的則是一片火海。
在火海的外圍只站著幾個彪形大漢,還有被他們打倒在地,血流不止的母親。
她似乎注意到了秦墨,沖著他搖了搖頭,費勁全身所有的力氣,朝他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秦墨不敢吱聲,迅速在一個小角落里將自己藏好。
幾個壯漢見怎么也等不來秦墨,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直接結(jié)果了秦母。
而當(dāng)時五歲的秦墨,捂著嘴強行不讓自己出聲,淚眼模糊地注視著這一幕。
后面的一年是秦墨流浪的一年,他也沒有贅述,也沒必要贅述。
當(dāng)一個人因為自己的性格習(xí)慣而犯了重大事故時,他要么下定決心,改掉這一性格習(xí)慣。
要么就像秦墨一樣,沉浸在這一習(xí)慣中,強行麻痹自己。
大家實在想不到像個活寶一樣的秦墨,竟然有如此沉重的過往。
眾人都沒吱聲,只是沉默地看著,看著他痛哭流涕,看著他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情感。
畢竟事情過去很久了,秦墨很快就平復(fù)下了自己的心情。
見秦墨心情平復(fù)了,這時莫凡才開口問道:“那你當(dāng)初怎么沒認(rèn)出智教委是……你爺爺或者什么親戚?”
秦墨慘然一笑,目露兇光的解釋道:“誰能知道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的智教委會有這么這么無能的兒子?!?p> 很顯然,秦墨并不笨,反而很聰明,根據(jù)當(dāng)年的事情,早就推測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事情很簡單,也很狗血!
家族主母不想讓小三的兒子威脅到自己兒子的地位,所以就除之而后快。
而對于這件事上,身為一家之主的智章居然沒有阻攔,或者不敢阻攔,亦或者是默許!
這就是一部主母防止小三上位的狗血的家庭倫理??!
莫凡有些無語,對秦墨那旺盛的好奇心無語,若不是好奇心作祟,估計那智家主母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秦墨的存在。
他還對智林有些無語,你說你一個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甚至有些刻板的人,怎么教出這么一個兒子啊。
花心、不負(fù)責(zé)任,甚至還很懦弱。
除了他倆是同一個姓氏,莫凡實在是不會想到他倆是父子。
“你今后要怎么選擇,認(rèn)親還是無視?”
秦墨是第一個跟著他的人,跟他的關(guān)系也是最好的一個。
沒道理知道他的身世后,莫凡不去幫忙的。
據(jù)他的了解,智林所在的智家,除了他一個魂斗羅之外,也就只有兩名魂圣,四位魂帝,而且還都是晉升無望的那種。
對于這種夕陽家族,別說莫凡能讓鬼斗羅動手了,就算是再給他和秦墨他們幾年,也能親自動手將他給平了。
當(dāng)然,這一切還得取決于秦墨的態(tài)度。
“我想把那毒婦還有她身后的家族給滅了?!鼻啬艘话涯?,露出了與臉上淚痕及其不符的笑容。
“嘿!大塊頭,還記得我嗎?”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做著體能訓(xùn)練,聽見身后傳來輕佻的聲音,他疑惑地轉(zhuǎn)過身。
“智康少爺?你怎么有空來找我了?!?p> 男子見到來人是智康,立馬露出憨憨的笑容,諂媚地打著招呼。
“行了大黑熊,別裝老實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敝强祵λ挠懞脡焊筒活I(lǐng)情,直接戳穿道。
那大黑熊見自己的偽裝沒有意義后,臉上的憨厚瞬間被狡黠所代替。
“那不知道智康少爺來找我所謂何事???”
鼠小乖
emmm,湊合著看一下,主要是交代一下秦墨的身份。 還有一更,不求了,沒臉求。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從喜好做一件事到厭煩。 很不幸我目前就在這個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