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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公寓之我的青春不打烊

第二十四章 律所守護者聯(lián)盟 (下)

愛情公寓之我的青春不打烊 ajx阿加西 5460 2020-02-26 15:26:36

  第二天一早,張佳航和張偉慣性早起,兩個人分別做了一套完全不同的、看起來好像是骨質(zhì)疏松的晨操之后,就照例到隔壁蹭早餐去了。

  胡藝瀟早上要去上課,所以早早就起來做早餐了,她的動作幅度很大,炒個飯看起來像是在和她手里的平底鍋搏斗。

  張佳航低聲提醒道:“師父,藝瀟做的早餐,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上次我從她做的早餐里吃出入半塊海綿擦和頭發(fā)絲,還有鋼絲?!?p>  張偉眉間一擠,“怎么覺得這么熟悉呢?”

  胡藝瀟抬頭一看,張佳航和張偉兩個人可以說是來的正好,她的蛋炒飯正好可以出鍋了。

  只是當(dāng)胡藝瀟看見張佳航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后表情疑惑地問道:“佳航,你的眼睛怎么了?難不成你是睜著一只眼睛睡覺的?”

  張佳航的右眼黑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半只熊貓眼。

  張佳航回憶起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那叫一個漫長黑暗、驚心動魄。

  昨晚,張佳航房間,他和張偉同蓋一張薄棉被,兩個人躺在床墊上,這還是張佳航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睡覺。

  張偉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偶爾會夢游,所以就用繩子把自己的手和張佳航的手綁了起來。

  張佳航不解地問道:“師父,你這是干什么?”

  張偉說道:“我有時候半夜會夢游,我怕到時候我起來到處亂走會嚇到別人,這樣我要是起來夢游,你就可以發(fā)覺了。”

  “那師父你綁地松一點,情況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至少我還能跑?!睆埣押秸f著,可看見繩子都纏了好幾圈了。

  張偉笑道:“放心,子喬他們給我鑒定過了,我每次夢游的時候,都是在做當(dāng)皇帝的夢,也就是到處亂走,不會出事的?!?p>  “師父,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同一張床墊,感覺……還不錯?!?p>  凌晨四點半,張佳航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拉他的手,他還以為是在做夢,然后就被用力一扯扯到了床下。

  “你……你居然敢綁著朕,朕乃天子!大膽……賊人!還不快快松綁?”

  張偉閉著眼睛,身子晃晃悠悠的。

  “不是吧?蓋真的夢游了?”張佳航還以為張偉不會夢游,都沒有問要是夢游了該怎么辦。

  “朕,要去,微服私訪,來人,把朕的龍轎抬過來!”張偉說著,就走向了門口。

  張佳航驚了,不明白為什么張偉夢游的時候還能記得門口在哪。

  張佳航可不想讓張偉跑出去,被繩子綁著的張偉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繩子,然后循著繩子摸索,抓住了張佳航的手。

  “大膽賊人!你居然還綁著朕,別以為朕還和以前一樣好欺負,朕的皇后,已經(jīng)教過我大力神功了!看招!大力出奇跡!”

  然后張佳航就被打了一拳。

  “你是說,我一拳就把你打成這樣子了?”張偉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張佳航又冷又無奈的表情像是在說:“你說呢?”

  張偉說道:“可能跟大力最近經(jīng)常拉我去健身有關(guān)系,原來我變得這么厲害了?!?p>  “這還不算完的……”張佳航說道。

  半個小時后,張偉還在夢游,為了防止被打,張佳航只能解開繩子,怕張偉干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張佳航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守著。

  然后,做完節(jié)目的曾赤赤就回來了。

  “誒?你們兩個還沒睡呢?”曾赤赤精神還不錯,自從上次從呂藝洲那里學(xué)到了答非所問的技巧以后,曾赤赤的節(jié)目已經(jīng)兩天沒有出過事故了。

  以下是曾赤赤聽眾來電(答非所問)環(huán)節(jié)的對話剪輯。

  聽眾一:“我女朋友說要跟我分手怎么辦?”

  曾赤赤根據(jù)呂藝洲所說的技巧之一應(yīng)對,從對方說的話找一個關(guān)鍵詞,然后做無關(guān)緊要的展開,這個關(guān)鍵詞,最好是對方說的那句話里最普通最無關(guān)緊要的。

  曾赤赤:“跟我這個詞,一般出現(xiàn)在游戲里,尤其是MOBA類型的游戲,因為射手和打野經(jīng)常都會說,輔助,跟我。”

  聽眾一(沉默了一會后):“不是,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跟我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她今天跟我說,我在一班,她在二班,她接受不了異地戀,就跟我分手了,這怎么辦?”

  呂藝洲答非所問技巧之二:答非所問的最終目的就是要開溜,也是最精髓所在,所以必須找一個理由開脫。

  曾赤赤:“三年,想起來,我做電臺主持人也有三年時間了,只可惜,我不是二班的,我只是一個一般人,所以現(xiàn)在在做深夜電臺節(jié)目,嗚嗚嗚……”

  伴隨著曾赤赤假情假意的哭聲,電話連線也被切斷了。

  聽眾二:“我喜歡一個女孩很久了,可是不知道該怎么表白,又怕表白了會被拒絕,到時候連朋友都做不成?!?p>  曾赤赤:“很久以前,我是個窮苦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我是一個窮苦的……電臺主持人!”

  聽眾二:“我又沒有問你,你說我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表白啊?”

  曾赤赤:“沒有人關(guān)心我,沒有人在乎我,在這漫漫長夜,只有我一個人,獨守電臺,嗚嗚嗚……好凄涼……”

  伴隨著曾赤赤假情假意的哭聲,電話連線又被切斷了。

  曾赤赤一晚上連線的電話都多了不少,這讓曾赤赤覺得意外,原來聽他電臺的人還挺多的,所以心情不錯。

  張佳航轉(zhuǎn)過臉去,曾赤赤嚇了一跳,問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張佳航提醒道:“曾老師,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你還是趕緊回房間吧?!?p>  “朕的江山,美如畫!朕的愛妃,愛妃……去哪了?”張偉晃悠悠地轉(zhuǎn)了個身,停頓了幾秒后,突然指著曾赤赤說道:“你!你居然敢,綁架我的愛妃!把我的愛妃,還給我!”

  曾赤赤指著張偉,問張佳航道!:“你師父在夢游?”

  張佳航點了點頭。

  “朕要殺了你!”說罷,張偉就沖向了曾赤赤,也還好張偉行尸走肉一般的行動比較緩慢,曾赤赤躲起來并不費勁。

  曾赤赤說道:“你說得對,我還是回房間避一避吧,你自己小心點啊?!?p>  曾赤赤悠悠然地從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然后打開,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只拖鞋砸到了曾赤赤的后腦勺,曾赤赤那個時候正在喝牛奶,所以奶牛都灌溉在了曾赤赤的臉上。

  “哼!”張偉說道:“會輕功了不起啊,朕,還有暗器!”

  “愛妃,走!朕馬上帶你離開這!”張偉一邊說,一邊往陽臺走去。

  “喂!師父!那是陽臺!”

  “?。课疫€打了別人?”張偉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張佳航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我和曾老師一起攔著你,師父你已經(jīng)掛歪脖子樹上了,可憐曾老師,他洗完臉回房的時候,臉上還是奶香四溢的。”

  “奇了怪了。”張偉納悶道:“我和大力睡一起從來都不會夢游的。”

  “來嘗嘗我做的蛋炒飯,我這次完全是照著書里去做的,肯定沒問題?!焙嚍t把兩碗淡黃色的蛋炒飯放在了張佳航和張偉面前。

  味道還算不錯,有的部分太咸了,有的部分太淡了,張佳航和張偉都從里面吃出了不少的雞蛋殼。

  吃完早餐,張偉就要去客運站了,張佳航因為要去找新的地方,所以和張偉一起出門了。

  張偉出門以后,胡藝瀟立馬到隔壁拍門喊人,呂藝洲和陳金銘很快就醒了,曾赤赤卻是一直不見出現(xiàn)。

  胡藝瀟正要破門而入,然后發(fā)現(xiàn)門沒鎖,進去一看,曾赤赤正抱著自己的被子說夢話。

  “你不要這樣啦,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啦~”那樣子和說夢話的語調(diào),簡直不能更猥瑣了。

  “曾赤赤!”胡藝瀟大吼一聲,曾赤赤夢中驚醒,他看到胡藝瀟的時候,眼睛一瞪,然后趕緊用被子裹著自己。

  “藝瀟!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啊,就算我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你也不能硬上吧?我可告訴你啊,我隔壁就住著一個律師,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會告你非禮的!”

  “佳航剛才已經(jīng)出門了?!焙嚍t說道。

  曾赤赤更害怕了,他還真的以為胡藝瀟想趁張佳航不在的時候非禮他。

  “藝瀟,你冷靜一點??!”緊接著,曾赤赤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晚上再來嘛,大白天的,多沒情調(diào)啊?!?p>  胡藝瀟吼道:“你精蟲上腦了是不是?!趕緊給我起來去找李大嬸!想辦法讓她再來考察一次!”

  “藝瀟?!痹喑嗔ⅠR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說道:“我昨晚五點多才睡,就睡了……”

  曾赤赤拿起手機一看,自己都震驚了,“三個小時不到!你再讓我睡會,晚點去?!?p>  胡藝瀟微微一笑,櫻唇輕啟,淡淡然地說道:“彈……一……”

  “閃”字呼之欲出,曾赤赤立馬來了精神,說道:“沒問題,我馬上就去!保證完成任務(wù)!”

  見識過胡藝瀟的彈一閃的呂藝洲和陳金銘,馬上就到樓下的照相館去了。

  樓下照相館內(nèi)傳來凄苦的哭聲,呂藝洲和陳金銘進去之后才知道,原來是一家人的老爺去世了。

  只見那滿目通紅的男人說道:“為了讓我爸在下面過的好一點,我想做一個橫幅掛在他的靈位上,就寫含笑九泉吧?!?p>  陳金銘忍不住笑了起來,呂藝洲推了推陳金銘,兩人很有默契地做出了悲傷的表情。

  呂藝洲和陳金銘偶爾會去葬禮,所以表演悲傷這種事情他們很在行。

  因為做橫幅還需要時間,呂藝洲和陳金銘就順便到酒吧找樂子了。

  白天,酒吧還不是很多人,但呂藝洲的目光一掃而過后,鎖定了坐在吧臺前的一個美女。

  陳金銘也看見了一個身著西裝的氣質(zhì)帥男。

  過了幾個小時,呂藝洲已經(jīng)快要撩到手了,然后兜里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藝洲!你和金銘到哪去了?橫幅到底搞定了沒有?”胡藝瀟的聲音聽上去很著急。

  呂藝洲這才想起來橫幅的事情,他連聲說道:“搞定了搞定了,我們馬上拿上去?!?p>  呂藝洲開始找陳金銘,這個時候酒吧已經(jīng)挺熱鬧了,不過呂藝洲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陳金銘。

  陳金銘知道對方是一個富二代,為了獨自創(chuàng)業(yè)才離開豪門瞞著家人,來到了這個地方,陳金銘一臉花癡地看著他。

  “別撩了,趕緊把橫幅拿回去吧?!眳嗡囍尥蝗怀霈F(xiàn)催促道。

  陳金銘狠狠地瞪了呂藝洲一眼,說道:“一個橫幅而已,你還拿不動嗎?別來礙事!”

  “這位是?”富二代看著呂藝洲問。

  “我是他男……”

  陳金銘及時捂住了呂藝洲的嘴,說道:“他是我一個普通的男性朋友,呵呵呵……你等一下啊,我有點私事和他聊一下,馬上回來?!?p>  陳金銘用力把呂藝洲拉開,氣憤地問道:“呂藝洲你到底想干什么?”

  “切?!眳嗡囍蘩淅湟恍Γf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不就想找個對象然后趁機甩了我,和別人水電全免房租減半嘛?我告訴你陳金銘,沒那么容易!”

  “我拜托你用點腦子好不好?都快銹爛了?!标惤疸懻f道:“人家可是富二代,我要是勾搭上了還在乎那點房租?我看他人傻錢多,大不了從他那里匡來的錢,都時候分你一點,你就別瞎攪和了。”

  “也行?!眳嗡囍抟宦牽梢园祖?,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那五五分?”

  “喂!我勾搭的富二代,你啥都沒干,憑什么和你五五分賬?”

  “那五十五十?!眳嗡囍奚斐隽宋甯揲L的手指。

  “這還差不多。”陳金銘一愣,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我一口冰可樂噴死你!”

  “你要是真能上手,到時候我當(dāng)你僚機,我們合作可以多誆一點?!眳嗡囍扌睦镆呀?jīng)有很多計劃了。

  陳金銘想了一會,覺著也有點道理,于是說道,“那我六你五?!?p>  呂藝洲瞇了瞇眼。

  呂藝洲內(nèi)心獨白(他十指張開):1、2、3……嗯?我怎么好像少了一根手指?!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呂藝洲沒理由拒絕,更何況一個橫幅而已,又不是陳金銘的行李箱。

  胡藝瀟的電話又來了,呂藝洲一接電話就說道:“在等電梯呢馬上到!”

  然后瞬間掛了電話。

  “你加油,別一臉花癡的,專業(yè)點行不行?!眳嗡囍藿淮?,馬上趕去拿橫幅了。

  “老板,這是我要的橫幅吧?”呂藝洲幾乎是沖進照相館,然后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橫幅,隨手就拿了起來。

  正專注于修圖的老板頭也不回地應(yīng)了聲“嗯”。

  等老板反應(yīng)過來,回過頭去的時候,呂藝洲已經(jīng)不見了,桌子上的橫幅也被拿走了。

  3601,曾赤赤癱在沙發(fā)上,氣喘吁吁。

  胡藝瀟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曾赤赤,數(shù)落道:“讓你去樓下找個人而已,至于累成這樣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我找了多久嗎?”

  曾赤赤先是去住戶委員會,然后就聽說李大嬸今天請假了,李大嬸的電話關(guān)機,曾赤赤就去了李大嬸的公寓,一直敲門都沒人應(yīng),正好碰到李大嬸的鄰居買菜回來,說李大嬸一大早就到樓下吃早餐去了。

  曾赤赤接著又去了樓下面包店,面包店的老板說聽見李大嬸接了個電話,吃完早餐就去快遞站拿快遞了。

  曾赤赤跑去快遞站,快遞站的人說李大嬸拿快遞走了,因為是大件貨,所以估計是回家去了。

  曾赤赤又折回李大嬸的公寓,樓下的保安說李大嬸剛才出門了,說是去醫(yī)院。

  曾赤赤又一路狂奔,等趕到公交站的時候,終于看見了李大嬸,結(jié)果車子已經(jīng)開了,曾赤赤追了一會,發(fā)現(xiàn)根本追不上。

  曾赤赤只能坐下一趟車,結(jié)果到醫(yī)院的專車,只有老人才能坐,因為是愛情公寓聯(lián)合醫(yī)院提供給老人的一個入住福利。

  曾赤赤只能坐公交車去追了。

  趕到醫(yī)院,曾赤赤直接到了張大伯的病房,結(jié)果張大伯十幾分鐘前就已經(jīng)出院了。

  曾赤赤又坐公交返回愛情公寓,到李大嬸的公寓,樓下保安說沒看見李大嬸和張大伯。

  曾赤赤氣喘吁吁地說道:“我今天一早上的步數(shù),比我一個星期走地還要多多了!”

  胡藝瀟還想說什么,只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呂藝洲手里拿著折好的橫幅跑了進來。

  呂藝洲癱在沙發(fā)上,和曾赤赤一樣的姿勢,一樣的氣喘吁吁。

  “你又怎么了?”胡藝瀟問道:“照相館也跑了?”

  “?。俊眳嗡囍薨欀碱^說道:“我剛才從照相館一路跑回來,累死我了?!?p>  曾赤赤一臉郁悶地看著呂藝洲,說道:“照相館不就在酒吧對面嗎?離我們這也才一百米不到吧?”

  “是啊……”呂藝洲喘著氣說:“我從高中畢業(yè)以后,就再也沒有這樣跑過了?!?p>  “總算有個靠譜的?!焙嚍t打開橫幅一看,當(dāng)場就被驚地瞳孔放大。

  “這是什么?!!”胡藝瀟怒目圓睜地把橫幅的正面展示給曾赤赤和呂藝洲。

  曾赤赤和呂藝洲一同茫然,齊聲道:“含笑九泉?!”

  另一邊,那家人把橫幅掛到靈位上之后,下來一看,全家都凌亂了,因為橫幅上面寫著“歡迎光臨”。

  “淡定……淡定……”胡藝瀟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可是越忍越覺得生氣,中午還是忍不住了。

  “讓你們干點小事都搞不定!現(xiàn)在怎么辦?計劃全亂了!”

  胡藝瀟大發(fā)雷霆,曾赤赤和呂藝洲大氣不敢出,好在這時候諸葛果果回來了。

  諸葛果果今天一早就去了醫(yī)院,已經(jīng)見過李大嬸和張大伯了。

  李大嬸在今天排隊的時候,遇到了那個經(jīng)常插隊的老大爺,李大嬸和老大爺起了爭執(zhí),才知道是誤會陸世佳了。

  “我和李大嬸說,我們之所以有事情都找佳航幫忙,不是因為佳航濫用職權(quán),是因為佳航靠譜,待人真誠,佳航的能力現(xiàn)在是差了點,但他其實一直很努力地在學(xué)習(xí)進步了?!?p>  諸葛果果笑著說道:“張大伯今天早上已經(jīng)出院了,李大嬸答應(yīng)說,明天她會再過來一趟?!?p>  胡藝瀟的怒火這才平息下來,雖然過程意外百出,但至少最后的目的是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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