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多公里外西南方向平原大地,簡陋行軍大營中央熊熊火焰驅散四周黑暗,裝備精良清一色青銅鎧甲的人肆意無忌獰笑辱罵抽打戰(zhàn)俘,一百多個戰(zhàn)俘被綁著雙手雙腳,被放倒地面亂棍毆打著。
遍體鱗傷的戰(zhàn)俘們慘叫連連,連續(xù)半個月沒日沒夜挨打,新傷加上舊傷奄奄一息大一片,而圈養(yǎng)四輛囚車里飽受摧殘的一百多個女人雙手抱著膝蓋,身上全是青一片紫一片淤傷,臟兮兮的頭發(fā)及臉上全是散發(fā)酸臭淤物。
行軍營中央小木屋,傳出男人發(fā)泄咆哮聲以及女人哭泣的聲音,當聲音消停了一會之后,守在小木屋外兩個守衛(wèi)推門走進去,沒多久拖著一個哭沙嗓音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出來,直接丟進囚車女人堆里。
兩個守衛(wèi)又拖走一個拼命反抗哭泣的女人,囚車里的女戰(zhàn)俘里嘰里呱啦罵起來,被看守的十余名守衛(wèi)亂棍暴打了一頓之后,全都老實抱團一起無助哭了起來,對于被拖走的姐妹愛莫能助。
囚車里有一輛車女人全是有些姿色部落美女,這些都是掠奪者老大的獨享戰(zhàn)利品,其余人只能享用另外三輛囚車里殘次品女人,除非他們老大玩膩了,就會賞給有功勞的人玩,這半個月來死了上百個戰(zhàn)俘女人。
這些掠奪者正是200多公里外飛熊部落,仗著人多與高一級青銅文明,四處燒殺搶掠其它部落的人,幾乎所有掠奪的女人都被摧殘過一遍又一遍,沿途丟了不少尸體喂野獸,至于那些男戰(zhàn)俘更悲哀,走不動直接拖著走,直到拖死砍斷藤條任其尸首被野獸叼食。
鎧甲男甲一臉蕩笑說道:“你們說老大今晚能堅持多久?”
鎧甲男乙蕩笑著摸下巴說道:“嘿嘿,老大那么猴急硬上,肯定撐不過幾分鐘……”
鎧甲男丙羨慕不已望著小木屋慘叫聲說道:“要是我來,哼哼,肯定半個小時?!?p> 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走過來,甕聲甕氣喝罵道:“你們三個找死是不是?敢在背后議論老大,被老大知道了,扒了皮抹蜂蜜螞蟻咬死你們。”
三個八卦的鎧甲男嚇得臉色全紛紛求饒:“彪,彪哥,我,我們不敢了……”
彪哥的話可不是唬人的,他們很清楚夏虎仁老大的手段,活埋,亂棍打死人算是慈悲了,最殘忍的還是扒皮砍手抽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折磨死,蜜蜂抹身割開肉招惹螞蟻咬更是殘忍無比,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
彪哥皺了皺眉頭大喝道:“知道還不滾回去睡覺?下次在聽到你們八卦……”
三個八卦鎧甲男如獲大赦應道:“彪哥,我們不敢了,不敢了。”
彪哥身后走出另外一個魁梧壯漢,耐人尋味的目光盯著彪哥說道:“你管他們死活干嘛?”
彪哥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脆皮,我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魁梧的壯漢正事夏虎仁右膀大將,與彪哥一樣屬于夏虎仁的心腹,脆皮年齡二十多歲與彪哥不一樣,虬髯胡須看起來兇悍無比,平庸無奇的臉更是體毛茂密,十足野人未進化猿人一樣。
彪哥的歲數與脆皮差不多,只是彪哥看起來更像人類,麥黃的膚色頗有男人味,國字臉更添了不少威嚴,老成的眼光看起來不像他這個年紀擁有的。
脆皮瞇起眼點醒厭倦的彪哥說道:“那又怎么樣?甩手回去?你知道惹惱夏虎仁老大的下場會怎么樣?族里還有你容身之地?”
彪哥轉過身正色反問脆皮:“那你呢?身為首領的哥哥,就這么放縱他胡鬧?”
脆皮摳著鼻子,望了眼木屋那邊污耳聲音,不以為然嘿嘿聲笑著說道:“那能怎么樣?他可是天神指定的人,只要他不辜負我妹妹就行?!?p> 彪哥冷冷地拆穿脆皮齷齪想法:“我看你是撿破爛撿上癮了吧?”
被彪哥無情拆穿想法,脆皮惱羞成怒握緊拳頭大喝道:“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打?要不是敬你是曾經飛熊部落勇士,就你這番話足夠讓你死上數十回。”
彪哥冷笑一聲轉過身,心里靦腆懷念起以前無憂無慮的生活,三個多月前夏虎仁空降飛熊部落之后,純真快樂無憂無慮的部落一切都變了,變得充滿血腥與暴虐,動不動就嚴刑,要么就是無盡的壓榨與剝奪。
夏虎仁空降飛熊部落三個多月里,部落掌握了天火,掌握了造紙,掌握了織布,更掌握了治金技術,這一切都是送夏虎仁空降的天神杰作,夏虎仁如今在部落就是一個天神代言人,他的地位除了部落首領無人能撼動。
部落掌握了新進青銅文化技術本是好事,可夏虎仁生性暴虐又殘忍,四處掠奪回來別族的人,不是路上折磨死大半,就是糟蹋漂亮的女人,回到部落在首領面前乖得狗一樣,而部落首領卻對他寵愛有加。
脆皮沒有跟彪哥一般見識,怒氣消退大半后提醒彪哥說道:“大傻他們遲遲沒回來,老大說了,明天開始啟程追蹤大傻他們記號出發(fā)。”
彪哥煩躁不已說道:“我的人不會出差錯,顧好你自己的?!?p> 脆皮陰著臉色目送彪哥遠去身影,冷笑著說道:“拽什么拽?哼,總有一天,老子弄死你,搶了你的女人,天神代言人大將只有我!”
脆皮早就看彪哥不爽了,一直虛情假意爭強好勝,就是夏虎仁不知道腦筋抽什么風,對彪哥一直情有獨鐘,不管彪哥做錯什么只是懲罰一下,第二天就沒事人一樣,繼續(xù)重用彪哥卻疏遠他自己。
脆皮心里很清楚,要不是他自己仗著是部落首領哥哥特殊身份,估計夏虎仁鳥都不鳥他一下,而且他自己也愿意替夏虎仁守秘密,不在他妹妹面前說夏虎仁在外面玩女人的事,才得到夏虎仁一些青睞。
不甘心一直得不到重用的脆皮,千方百計想要替代彪哥的地位,成為夏虎仁獨一無二的心腹大將,只要彪哥在的一天,他的計劃與夢想幾乎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