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屋門,幸伯筠不再乖巧反而身上的氣息變得危險陰鷙,身上的手機適時響起,他按下接聽鍵,男人調(diào)笑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他耳邊,道:“真是沒意思~不過是被那個女人咬了一口,你居然這么快就清醒過來?!?p> “這還要多謝你沒有橫加阻攔啊?!?p> 幸伯筠邊接電話邊從冰箱拿出夜宵用的食材。
“幸伯筠,明明一開始你和我是同一個立場為什么在最后你竟然選擇倒戈,像他們一樣選擇那個女人?!?p> “我說了你就懂了嗎?”
“是,我不懂?!?p> 一段忙音響起,電話掛斷了。
等到幸伯筠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打開屋門,沐木仍然坐在那里,她聽到聲響才抬起頭與他視線接觸后又尷尬地低下腦袋,揪著自己衣角。
幸伯筠心里感嘆,真是好久沒有見過她這副模樣了,真是懷念。
他放下手里的碗,“沐木,看我一眼,好嗎?”
沐木低著腦袋裝作沒聽見,幸伯筠伸手輕抬起她的小臉強迫她看著自己,沐木的小臉泛起紅暈,有些結(jié)巴,道:“你干···干嘛······”
“吃面還是,吃我,你自己選一個~”,說著,他突然朝著沐木貼近,“當然,我是更傾向于你選擇后一個選項?!?p> 幸伯筠突然的靠近直逼得沐木往后挪,“面!面!我選吃面!”
她余光瞥見床頭柜上的面碗立刻拿到手中,夾了一大筷正要往嘴里送卻被一只手握住送到了他的嘴邊,“這么大一口面還是我來解決吧?!?p> 沐木郁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趁著她發(fā)愣時他拿過筷子夾起一筷子送到她嘴邊。
那一臉乖巧的模樣,她——妥協(xié)了。
等到她從顏值里清醒過來時,嘴里已經(jīng)被送了一口面條只好憋著氣嚼咽吞下就十分堅決地眼神拒絕他的再次投喂。
“飽了嗎?那么,到談話時間了。”
“談什么?”
今晚自宴會后發(fā)生的一切都太詭異了,沐木不知覺皺起眉頭看向他有些抗拒這次的談話,他卻伸出手撫平她的眉眼,“女孩子經(jīng)常皺眉頭容易老得快。”
他是怎么做到將邪魅和乖巧兩種狀態(tài)無縫切換的?
“我現(xiàn)在不想談?!?p> “必須談?!?p> 深知她的烏龜性子,幸伯筠一向都不容許她逃避,語氣也變得有些冷硬。
見他這個態(tài)度,沐木的倔脾氣也跑出來了,“我不談!”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幸伯筠眼里閃爍著碎光,寵溺地看著她,“這幾個家伙也沒把你的倔脾氣改掉啊~”
嗯?他又在說什么?
不過自己的脾氣突然被以這種方式說出來,怎么感覺怪怪的?
她都有點不好意思繼續(xù)發(fā)脾氣了,整個人軟下來語氣變?nèi)?,道:“你要談什么??p> “談我們。”
“我們有什么好談的······”
沐木嘟囔了一句,幸伯筠笑道:“你坐好,認真聽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p> 沐木耐著性子,坐好,“你說?!?p> “我們結(jié)婚吧?!?p> ?????!??!
“你今天晚上很莫名其妙,你知道嗎?”
沐木捏緊了拳頭看著幸伯筠,后者一臉又變成十分乖巧的小奶狗。
“我想和你結(jié)婚,小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