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孤僻的小山村,清晨,村內的人們開始了一天的生活。一直到了下午黃昏,在村子的后山上,突然多了一男一女。他們站在一棵大樹下,在竊竊私語著說些什么。不過在那個女人的手中,卻抱著一個剛出生一個月不到的孩子。
“非得這么做么?”那女人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那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男人低頭看了眼女人懷里的孩子,雖眼中十分不舍但也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如果這孩子有緣的話或許會被山村里的人看到帶回去收留。無緣那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畢竟如果我們一直把孩子帶走身上的話,不但我們會有危險,孩子也會保不了?!?p> 聽了男人的話,女人的心中雖說有千萬般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再不舍,為了孩子也得這么做。
“不如給孩子取個名字吧,說不定日后有緣也好相見?!迸苏f到。
男人想了想說:“就叫他張益豐吧!”那男人說到便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黃紙,咬破自己的手指再黃紙上寫下了“張益豐”三個字。放在嬰兒的包袱中。
然后他們便找了一塊十分平坦的大石頭,把孩子放在了上面。出乎意料的是,嬰兒不哭也不鬧,而是用一種好奇的眼睛看著這個站在自己眼前的一男一女。但他絕對沒想到,此時一別,再見之時,將是天下大變之時。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他們可能會發(fā)現(xiàn)我們,走吧!”男人催促到。
女人點了點頭,最后在看了這個孩子一眼便跟上男人的腳步走出了這個山村。沒人注意到他們倆離開了這個小山村。
……
夜晚很快便降臨了,還好現(xiàn)在正直盛夏,夜晚的氣溫也不是特別的低,不然躺在石頭上的嬰兒絕對得活生生凍死。
其實躺在石頭上的嬰兒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寒冷,饑餓在向這個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嬰兒撲來。
這個孩子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也不知道在這種寒冷而又饑餓的環(huán)境中熬了多久,一道聲音突然想起,“這孩子看上去不錯,日后必會干一番大事,找了這么久,就有你來當我的宿主好了?!边@是一種由心而生的聲音,沒有人的生氣,幽幽的聲音,若有若無似的回檔在這個孩子的心里?!坝涀。裟阈纳蛏?,一心為世間除害這可不是冬天,則罷,若如心術不正則會引火自焚,永世不得超生!”這句話就想山上的回應一樣,回蕩在小家伙的心中。
不過,接下來,一幕令人不可思議的畫面發(fā)生了。
在孩子的上方憑空出現(xiàn)了一團幽幽的火苗。在這深夜月光的照耀下,發(fā)出來令人為之膽寒的淡藍色火焰。但這火苗卻給不了人溫暖,只有無盡的寒冷與殺意。猶如墜入了地獄一般的寒冷。山下的村子溫度一下子下降了許多,睡眠中的人們都裹緊了身上的被子。
隨后,這團火苗便慢慢的進入到了嬰兒的體內。隨之消失。周圍那種給人死亡的壓迫感也消失不見了。村子的溫度一下子又恢復了,沒有原先那么冷了。
但被那火苗進入到體內的嬰兒卻感覺到十分的溫暖舒服,饑餓感也消失了。在感覺不到寒冷和饑餓后,小家伙也慢慢的就在這后山的石頭上睡了過去。
翌日,太陽開始上升,大地又開始變得炎熱了起來。
人們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其中兩個男人在去后山的路上閑聊著。他們打算今天去后山上看一下幾天前布下的陷阱有沒有獵物上鉤。
“誒老黃啊,你有沒有感覺昨天晚上一下子涼了許多。誒喲,那個冷的,我把被子裹緊了還是冷的要命。跟他嗎的中了邪似的?!?p> 和他一起的那個男人也回到:“是啊,昨天我要感覺到了,一下子冷了許多,按理說現(xiàn)在這么熱的天氣晚上也不會冷到哪里去。不過,你還別說,我感覺這可不是冬天的冷,而是一種死人才有的陰冷氣息。”
他們兩個人也就這么邊走邊聊著昨天晚上突然冷下來的事情。
“嗚哇!”
“誒喲喂!這是啥啊,誒老黃老黃,你聽是不是有小孩在哭泣!”那個別叫老黃的男人說到:“嗯,我也聽到了,不如我們去看看?反正大白天的你我兩個大男人怕什么?”
兩個人商量決定去看看。
結果他們在一塊大石頭上看到了一個嬰兒在哭泣。可能是醒來了后看不到自己的母親著急哭了。
“我去,老張啊,這里咋會有一個嬰兒啊,誰這么狠心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丟了?!崩宵S說到:“現(xiàn)在咋辦,我們遇見了就這么走了良心也過不去啊,可你我家里都有了孩子,再多一個也養(yǎng)不起啊?!?p> 老張?zhí)嶙h說:“這樣吧,我們把他帶到那三清觀的老道士那里把。他不是說要收個徒弟來繼承他的位置么。我覺得把他帶個那個老道士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崩宵S覺得可以,點了點頭便抱起孩子,和老張一起下山去了那三清觀。
“高老頭!高老頭在嗎?我們有事找你。”
“來啦來啦,咋啦,又是誰家出事情了么?”一個老頭衣冠不整的從道觀里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不知道被誰拋棄的嬰兒,我們上山的時候剛好碰到,想到你缺一個徒弟,不然你就收了他吧?!备呃项^看了看老黃手中的孩子,仔細打量著這個孩子。突然眉開眼笑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到:“好吧,你們把這個孩子給我吧,我會好生照顧他的?!?p> 高老頭從老黃的手中接過了這個孩子,十分開心的看著孩子,嘴里還一直念叨著:“老天爺降此子與我們世間,實乃我們道教之大幸也!”高老頭貌似是摸到了什么東西,從孩子的包袱被拿出來了一張紙。貌似是用血寫的“張益豐”三個字?!皼]想到,你父親還是個同道中人啊,看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名字那就叫“張益豐”吧?!?p> 從那以后,老道士的身后突然多了一個小孩子。開始跟著老道士四處奔波,高老頭也不斷的教會了張益豐許多東西。小家伙對于道法也存在著很大的興趣。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就連老道士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這孩子的天賦比自己還要高出許多。
等到小家伙十二歲時,便展露出了連老道士都不得不服的決定,自己去和那些邪崇對抗。
次數(shù)多了,張益豐對于道術以及各種法器的用途也越發(fā)的熟悉了。
張益豐對于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而他本人也不想知道,當初自己的親生父母為何會狠心將自己拋棄。自己兒時也問過了那老道士,老道士直說讓自己理解他們,他們可能有自己的苦衷罷了。
不過張益豐覺得,自己的父親可能也是一名道士。當?shù)朗勘緛砭褪且粋€高風險,低收入的特殊職業(yè),沒準哪天一個不小心自己命就沒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沒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來當徒弟的原因。
……
一直到了張益豐二十歲時,老道士叫住了張益豐,并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封上了年頭的信封。
“師傅,這是啥呀?”張益豐問道?!斑@是BH市北海師范大學的校長給我的?!碑斈?,高老頭去BH市的時候,偶遇到了北海大學的校長,他的名字叫喬世良。那時候的喬世良不知道是被什么人下了邪咒,導致他的陽氣盡是虧損,臉色發(fā)白,根本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
高老頭那時候一看,就把喬世良給救了回來。
恢復了狀態(tài)的喬世良對高老頭那是千恩萬謝,一定要報答高老頭。
高老頭也是擺擺手說到:“喬校長您也不必費心了,我們道家救人絕不是為了你的錢財。不過你要是真想報答我的話,我就想讓我的徒弟到了二十歲能到你們北海大學深造!”喬校長連連點頭,說到:“好!我現(xiàn)在寫一份信給你,到時候你讓你的徒弟憑這信來我這里,我會給他辦入學手續(xù)的?!?p> “然后喬校長就給了我這封信,讓我給你,好去大學學習?!备呃项^回憶說。
張益豐看著手里的信封,激動的點了點頭。他以前就想和其他孩子一樣能夠上學讀書,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
高老頭說:“益豐啊,你現(xiàn)在去準備一下吧,這一千塊錢和去BH市的車票也都給你準備好了?!?p> 張益豐接過高老頭手中的錢和車票。
“益豐啊,你去房間里把降妖捉怪的道具都放到背包里,此行去BH市,說不定會用得到?!薄皫煾?,我知道了,徒兒一定不會忘記道家的祖訓的!”
……
一夜無語。
次日,張益豐站在了去BH市的公交車站旁。
上午九點半時,公交車就來了。張益豐上車后,對都市的生活十分的好氣。自己活了快二十多歲了,終于有機會可以去經(jīng)濟發(fā)展迅速的BH市看看了。
還有那個北海師范大學,迎接自己的又會是什么呢。
……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