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小友,徐渡小友,慢點,慢點啊!”
聽到背后的喊聲,徐渡扭頭一看,卻是李儒良這個惡心人的家伙,當(dāng)即頭也不回的直接走開。
“哎哎哎,徐渡小友等等啊,等等,先別急?。 崩钊辶家荒樞σ獾恼f道。
“李宗主還有什么事,在下可還有要緊的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辭?!?p> “哎哎哎,你等等??!”李儒良急忙攔住了徐渡去路,賠笑道,“徐渡小友別生氣啊,方才是我不對,我只是想要試探一下徐渡小友的身份才這般做的,還望徐渡小友海涵,能原諒在下?!?p> “海涵?李宗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說了,方才只是想試試徐渡小友罷了,要是徐渡小友生氣的話,在下給你賠罪好了?!?p> 看著一臉低姿態(tài)的李儒良,徐渡心里卻犯起了嘀咕,這人前一刻跟這一刻簡直就是兩個人啊。
徐渡非常篤定,之前那一刻他絕對不是裝的,如果真是裝的那只能說明他裝的太好了。
李儒良如此反常的姿態(tài)讓徐渡感到不安,急忙問道:“李宗主,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不喜歡繞彎子?!?p> 李儒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小友還請進(jìn)山門一敘,待我好生賠罪?!?p> 徐渡有些猶豫,而這時李成玉也已經(jīng)跑出來了,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朝徐渡點了點頭,示意他答應(yīng)下來。
“好吧,李宗主盛情難卻,那便走吧!”
“哎,這就對了嘛,走走?!崩钊辶甲咴谇邦^,而李成玉則與徐渡并排行走。
“成玉兄,到底怎么回事啊?”徐渡小聲問道。
李成玉笑道:“實不相瞞,剛才那一切都是真的,伯父與火魔宮有隙,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才會那般對你。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先問你,那陰陽盞,可是徐渡兄你釀造的?”
“不錯?!?p> 聽到這里,李成玉喜意更濃:“這就是了,幾個月前我就聽聞西域內(nèi)出現(xiàn)了一種美酒,是火魔宮內(nèi),雷真長老門下弟子,叫做徐渡的,現(xiàn)在想來果真是徐渡兄你。
是這樣,我伯父正發(fā)愁不知送什么禮物給他岳父大人,聽聞對方是個嗜酒之人,而走遍了整個西域,佳釀何其之少,況且那位大人也都已經(jīng)嘗過了。
但是,徐渡兄你近期釀造而成的陰陽盞卻是從未被人知曉過,眼下最適合用來作為禮物?!?p> “所以,李宗主是想換取我手中的陰陽盞?”
李成玉笑著點了點頭。
“哦!”徐渡恍然,這個糟老頭子,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幸好自己還有一些釀酒的本事,要不然今天肯定是被趕出來了,哪里會有這般,居然讓李宗主親自出來賠罪。
笑過之后,李成玉正色說道:“徐渡兄,雖然伯父對你態(tài)度不好,但他已經(jīng)賠罪了,你,是否愿意賣給我們?價錢都好商量。”
徐渡一笑:“這是自然,無論如何,看在成玉兄的份上,我也會賣給你們的。”
李成玉興奮的大叫:“太好了,這次真是多謝徐渡兄你了?!?p> 聽到李成玉大喊,走在前頭的李儒良一個機(jī)靈,嘴角微微上揚,這個侄兒辦事果然可靠,當(dāng)即主動放慢速度,讓徐渡他們趕上。
“成玉啊,你先回去布置酒宴,讓掌廚的燒幾個好菜,有貴客!”
“是。”李成玉點了點頭,隨后使了個眼色給徐渡看。
徐渡笑著搖了搖頭。
“徐渡小友真是人中龍鳳啊,能被火魔宮看中必然有過人天賦,敢問徐渡小友修為如何???”
“已突破真仙境?!?p> “什么!”李儒良大驚失色,隨后豎起了大拇指,“少年英才啊,當(dāng)真是少年英才啊,老夫自認(rèn)為天資尚可,但跟徐渡小友一比還是差太遠(yuǎn)了,慚愧慚愧。噢,是恭喜徐渡小友才是,如此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真仙境的修為,將來必定是能突破羅仙境的?!?p> “李宗主過獎了,羅仙境只是一種奢望,這世上羅仙境何其少??!”徐渡露出一絲感慨,先前李儒良是有求于他,所以才這般低姿態(tài),而當(dāng)他主動承認(rèn)自己的真實修為之后,這李儒良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欽佩。
說到底,靈武大陸以武為尊的硬道理已經(jīng)深入人心。
“哎,徐渡小友過謙了,以徐渡小友的天資必然是沒問題的。只是未曾想到的是,徐渡小友不禁修煉天賦上驚人,在釀造技藝上更是令人驚嘆,就是那些東域的天才子弟,怕也及不上徐渡小友你了?!?p> 徐渡笑了笑,繼續(xù)跟李儒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不得不說的是,聽一些適當(dāng)?shù)姆畛性挼拇_能讓人高興,這不,徐渡已經(jīng)忘記先前李儒良對自己的傲慢了。
一頓飯下來,徐渡也是跟李儒良吃的非常開心。
吃過聊過之后,李儒良就開始說正事了。
“徐渡小友,在下有一事想求徐渡小友幫忙?!?p> “李宗主只管開口便是。”
“在下想換取徐渡小友手中的陰陽盞,不知小友手中可還有存貨?”
徐渡點了點頭:“有。”
陰陽盞是他幾年前研制出來的,花費了三四年的時間才在西域有了名聲,這就導(dǎo)致了求購者眾多,基本就是供不應(yīng)求的存在。
原本這個時候徐渡應(yīng)該擴(kuò)大產(chǎn)能的,但徐渡并沒有這么做。
一來是陰陽盞的釀造絕非易事,需要費好些心神才能成功;二是如果擴(kuò)大了產(chǎn)能,那這價錢就上不去了,都說物以稀為貴就是這個道理;三是他實力還匹配不了他現(xiàn)在所能掌控的財富。
上一次遇襲事件還歷歷在目,徐渡已經(jīng)充分吸取了教訓(xùn),時刻保持著謹(jǐn)慎的態(tài)度,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真仙境的修為了,依舊如此,指不定他就被五六個真仙境的高手聯(lián)手攻擊了呢。
所以,徐渡都是以一種低姿態(tài)的方式去做,在交好的同時盡量滿足那些求購者。
李儒良大喜:“既然徐渡小友這么爽快,那我便做主,小友想要的金剛伏魔身,白銀層的修煉法門我便與小友做交換了?!?p> 李儒良頓了頓,說道:“不瞞小友,地元宗明面上是我做主,實則是為東域程家做事,這功法武技等售賣的錢物都是要上交給程家的,我自身兩袖空空,囊中羞澀啊。
所以這天神境的功法,恐怕還得小友自掏腰包,你覺得如何?”
徐渡沒有說話,李儒良還以為他生氣了,急忙解釋道:“小友莫怪,是在下真的無法做主啊,金剛伏魔身白銀層的法門對外售賣兩百三十壺靈液,與小友那陰陽盞的價格相當(dāng),可這天神境的法門卻是要三百五十壺靈液,我給小友門內(nèi)弟子的價格,三百壺靈液的價格,如此可好?”
徐渡倒不是真生氣了,而是在想,陰陽盞的價格什么時候要賣到兩百三十壺靈液的價格了?自己明明對外出售的價格是一百壺靈液???難道是黑市在炒作?
“可以,那就按李宗主說的做交換吧!”
李儒良松了口氣,幸好這徐渡還算好說話,如果他真要獅子大開口的話,那自己就不知道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了。
“既然說好了,那請小友隨我來一趟吧!”
徐渡跟著李儒良來到一間密室,里邊擺放了各種武器,卷宗之類的。
卷宗他是不清楚,但是那些武器他隨意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大多都是魂級神兵,只有少數(shù)是靈級的。
“地元宗不愧是西域的大勢力,這等底蘊還是有的?!毙於砂蒂澮宦?,這就是宗門的好處了,武器功法都有,只要門內(nèi)弟子能為宗門立下大功,那就能得到對應(yīng)的賞賜。
李儒良指著前方的一塊黑色石碑說道:“還請徐渡小友頭貼著石碑,功法傳承自會烙印在徐渡小友的腦海里。”
“好,多謝宗主?!毙於煽拷谏@種過程徐渡已經(jīng)無比熟悉,只一會,金剛伏魔身的白銀層法門,以及天神境的修煉法門就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