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去洗手間時,穆泊然又跟泰勒先生站到了一起。
兩人只是微笑示意。
泰勒先生的助手用德語跟泰勒先生說道:“老板,我看新經(jīng)濟的韋斯特先生到了,他不會把公司新研發(fā)組件虧損的事情說出去吧?”
泰勒先生面帶微笑,“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私底下跟他打好招呼了,他不會跟亞洲方面透露的?!?p> 穆泊然面無表情的端起酒杯,嘴邊冷漠一勾。
“我回來了?!鼻缣鞂χ├障壬⑿?。
穆泊然平靜的說道:“你今天的工作結(jié)束了,去休息吧?!?p> 晴天錯愕,“不是正在談嗎?”
“不用談了?!闭f著他微笑對泰勒先生示意,然后拉著晴天換了地方。
晴天不解,“不是正要談到關(guān)鍵地方嗎?怎么就不談了?!?p> 穆泊然端起一杯酒,“我從來不談賠錢的買賣?!?p> 對于生意,晴天不了解,但是穆先生說不談了那就不談了,他那么聰明,相信一定有了答案。
她今天任務(wù)順利完成。
她湊近高大的人,“那我們什么時候談?wù)劙???p> 穆泊然冷著眸子看著她,“回國談!”
晴天白了他一眼,去一旁的座位坐下。
一陣輕快的音樂聲響起,賓客們紛紛走向舞池跳舞,歐洲人喜歡這種舞蹈交際,男人女人們開始尋找自己的舞伴。
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的亞洲女孩子自然十分引人注意,從她剛剛?cè)雸鰰r,就一直帶動著全場歐洲男士的心,這種小巧玲瓏的類型在感官上很容易激發(fā)男性的保護欲。
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法國紳士早就盯著晴天許久,音樂剛一起時他已經(jīng)走向晴天,禮貌微笑,伸出一只手,“小姐,我能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
晴天不會跳舞也不想跳舞,她委婉的說道:“對不起,我……”說話間看到了那邊投過來的冷漠目光。
穆泊然正在看著她這邊。
一個眼神就讓晴天改變了想法。
她露出燦爛的微笑,看著法國紳士,“我的榮幸?!?p> 她站了起來,雖然嘴上答應(yīng)了,可是身體確是抗拒的,她對于異性有著天然的抗拒力。
扭捏的跟他跳舞,可她根本不會,好在法國紳士很有耐心,索性在一旁教起了她。
他的手指引著,偶爾還會觸摸到晴天的腰。
聶風(fēng):“少爺,真不跟泰勒先生合作了?”
穆泊然沒有說話。
聶風(fēng)奇怪的看著穆泊然,此時他的臉很黑,眼神很涼。
聶風(fēng)心里想著少爺這是怎么了?
晴天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個法國人還蠻搞笑,他們用簡單的法語交流著。
笑著笑著晴天覺得身后有點冷,她回頭就看到了冰著臉的穆先生。
他冷冷的看著法國紳士,“抱歉這是我的舞伴?!?p> 說完就拉著晴天到一旁。
“哎,我還沒學(xué)會呢。”她正學(xué)的在勁頭上呢。
他大手突然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我?guī)?,跟緊了!”
說著一手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身,走進舞池。
跟隨著他的腳步和節(jié)奏,晴天竟然也會跳了。
只是這被他一手牽著,一手環(huán)著,她覺得別扭,全程低頭。
“鞋子就那么好看嗎?”頭上穆泊然冷冷的聲音傳來。
晴天抬頭看他,心里想著比你的臉好看。
他的臉很冷峻,映著燈光他一向寒冷的眸子似乎帶著流光閃動。
一個走神,晴天腳步就亂了,他前進時她也向前邁步,一下子臉就撞到了他的胸懷,屬于他的清冽味道沖入她的大腦。
分開時,晴天皺著杏眼,盯著穆泊然潔白的襯衣,上面印著她的口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