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服波早早地起了床,在衙門中一坐。凝神靜氣的等人來。
當然,王信和于浩沒有讓他失望。
剛剛坐下來沒多久。王信和于浩雙雙上來了。
“草民王信(于浩)參見許大人?!倍斯蛳抡f道。
雖然很不適應這種禮節(jié),但人家就是那樣,也就只好入鄉(xiāng)隨俗。
“你們就是那個神使?”許服波再也不敢端著架子。
“是的?!蓖跣胖徽f了一句話??裳院喴赓W。
“請你們把這件事情詳細的和我們描述一遍?!痹S服波淡淡一笑,問道。
“我們那一天接到神旨,神命令我們........巴拉巴拉。”
王信把他們昨天晚上討論好的文本又復述了一遍。
許服波聽了,漸漸地沉默了。(甚至有點想要哭泣。)
等到王信說完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而這時,整個年村所有軍隊全部都動了。
凡是可疑的人,一律逮捕。
由此,逮捕了七八百人。
最后嚴加審問,確定了六百多人,而他們的首領是王信在一家不可言喻之樓找到的。
全部審訊完之后,已經是晚上了。
隨后再發(fā)生什么,就不是王信和于浩可以管的了。
兩人回到了客棧。
“信哥,接下來咱們要做什么?”于浩坐在床上,問道。
“等?!蓖跣泡p輕地吐出了一個字。就沒了聲音。
“哦?!庇诤齐m然有點疑惑,但還是如此應道。
......
卻說那許服波審訊完邪教徒之后,緊皺著眉頭,在衙門里踱步,最后眼神忽然堅定了起來。
隨后,腳步飛快,坐在了桌前,平鋪一張信紙,提起毛筆在開頭處刷刷的寫下了幾個大字,“急奏圣上?!?p> 天色陰黑如墨,一騎卻在官道上急速飛馳,馬上還插著紅旗和封國小旗。
太陽不多時就上了來。
王信二人已經在年村休息了五天了,就在王信以為這次他推理錯了的時候,許服波突然命令他們過去一趟。
這幾天,由于有許服波的特殊關照,他們兩個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甚至就連住店錢許服波都給他們付了。
如今許服波命令自己二人過去,如此一來,計劃就可能到下一步了。
二人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村衙門,只見那里長許服波穿著一身官服,戴著官帽,在衙門前一站,仿佛是雕塑一般,見那于浩和王信來了,這才一笑,迎了過來。
“二位神使好啊?!痹S服波拱拱手,說道。
“里長大人好啊。”二人同樣還以拱手禮。
“哈哈,我就不邀請二位里邊坐了,因為二位馬上就要啟程了?!痹S服波笑瞇瞇的說道、
“要走了?上哪里?”于浩問道。
“哈哈,我把二位神使的功勞和我們的國君說了,君上說,讓二位啟程去王城?!痹S服波說著,一邊指向不遠處?!岸簧袷拐埧?,那就是我為二位神使準備的馬車,二位可以隨時啟程,當然了,也不要太晚。”
“嗯,我們回去準備一下就走?!蓖跣盼⑿χf道。
“那好,我在這里恭候二位?!痹S服波哈哈一笑說道。
王信和于浩回到客棧,王信滿臉的微笑瞬間消失。
“哼,還派人跟蹤,真是膽子肥了?!蓖跣爬浜咭宦暋!敖酉聛恚偷接媱澋南乱徊搅?。終于有機會接觸到這些高層了,都六章了啊,這個死作者節(jié)奏拖的是真慢?!?p> 兩個人也沒有什么可以收拾的,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拿了個小包就出門了。
回到衙門,許服波果然還在等,一看到二人來了,笑的臉上都出了褶子。
不過一會兒就出了城,馬車行走在土路上,時不時地顛簸可以忽略不計。
許服波也跟著車一起,問他干嘛,他只說自己要面見君上,回都敘職。
“嘎吱,咔咔咔?!贝藭r,馬車下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聲難聽的聲音,王信一皺眉。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
“織啦,咔!”前一聲,是停車的聲音。后一聲,是輪子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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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獨尊
終于有機會見到高層了,謎底又究竟是怎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