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醉煙對鳳鈺的第一回合,以柳醉煙編瞎話,最后全體歸元門人沒飯吃結(jié)束。
柳醉煙的首要任務(wù)從逃出牢籠,變成了想辦法給歸元門人找飯吃。
“柳柳,我餓,我已經(jīng)有三頓沒有吃過了?!迸菖莅肱吭诹頍熒磉?,拉著柳醉煙的一角,奄奄一息的撒嬌,討食。
柳醉煙低頭看著趴在她膝上,歪頭向她賣萌的泡泡。泡泡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鼓著腮幫子可憐兮兮喊餓的樣子,簡直會心一擊。
柳醉煙感覺自己要是能打開儲物器具話,她會忍不住將所有的吃得都捧到泡泡面前,任她挑選,但是沒有如果。
安撫的摸摸泡泡的頭,“忍一忍好不好,我在想辦法,我今天一定會讓你吃到的。對了,其他人在你的秘境沒有事吧?”柳醉煙感覺到自己也有些餓的肚子,更加愁苦。
“他們沒事,比我過得還好,只要乖乖呆在吃飯的地方,不愁沒有東西吃。”泡泡聽到柳醉煙的話,神識掃過秘境,跟自己一對比就有些怨念。翻過身,頭枕柳醉煙膝蓋,身子直挺挺的仰面朝上,希望睡著能讓她自己舒服點。
就在柳醉煙想要安慰的時候,走到她身邊,盤膝坐下的梧桐開口了,“我雖然是樹妖,對吃食不怎么在意,也夠耐旱,但我從關(guān)進來后沒有汲取到足夠水分了。而且之前我枝葉基本被打斷,也需要足夠的水土來恢復(fù)。”說完就溜溜達達跑回去了。
柳醉煙完全聽懂了梧桐話中未盡之意,得又是一個來提要求,加重她的壓力的。她左思右想,心里一點思路還沒有,感覺在鳳鈺找她之前,她真的得呆在籠子里天荒地老。
“我好難啊?!绷頍煂⒆约旱哪様D壓得不成樣子,以頭搶地。
坐在她身邊的玄經(jīng)長老就像是沒有看到柳醉煙苦惱的樣子,老神在在的撫摸他心愛的胡子。其他人則二三人一群,各做各事,沒有搭把手,替她出謀劃策的意思。
就在柳醉煙以為這個上午就在這個氛圍中過去的時候,從她回來就不是在打坐冥想,就是沉默的玄清長老開口了:“時間到了,其他人繼續(xù),柳師侄跟泡泡開始基礎(chǔ)練習(xí),今天練習(xí)劈。都開始吧。”
柳醉煙被玄清長老的話搞得滿頭霧水,心里有個猜測,暗想不會這么慘吧。就在柳醉煙直愣愣的目光下,那些三三兩兩人都站起來了,站成兩排,一排四個。
然后劍沒有收進儲物器具,一直帶在身邊的拔出劍開始重復(fù)揮劍練習(xí)。而沒有劍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根樹枝,手以持劍姿勢拿著樹枝,也開始一筆一劃的揮樹枝。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練習(xí)?!毙彘L老看著傻乎乎的坐在原地,看著其他人動作的柳醉煙催促道。
“哦哦哦,不過玄清師叔,泡泡沒有劍怎么辦?還有我們站那里?”柳醉煙連忙搖醒躺在她膝上睡著的泡泡,拉著對方一起站起身。
玄清看了眼,剛剛被叫醒,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泡泡。指了指梧桐,“你五師弟有足夠的樹枝,你跟他要一根就是了。你的劍就先給泡泡吧。你們先站到我最前面成一排,我看一下你們的姿勢?!?p> 于是還迷糊著的泡泡手中被塞了一把劍,正當她一臉疑惑的回頭看著柳醉煙的時候。柳醉煙將她推到練劍八人的前面,“乖啊,師叔叫我們練劍,你先跟著他們一起揮劍,好不好?”
用這種狼外婆的語氣哄小孩子,去上課練習(xí),柳醉煙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其他人都做了,泡泡也不好干看著,會被嫉恨的。柳醉煙臉紅的同時還扶著泡泡的手臂,揮了幾下劍,“就是這個樣子,只要一直做就可以了。我先去完成自己的任務(wù)了。”
睡蒙了泡泡予求予與,柳醉煙讓她怎么做就這么做。等到徹底清醒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跟著習(xí)慣動作,揮了有一會兒了。
而柳醉煙安排完泡泡后,就轉(zhuǎn)身去找五師弟梧桐了,“師弟,給我來根差不多的枝條。你不是枝葉被砍了差不多了,怎么還有?”
梧桐在柳醉煙眼前晃晃他滿頭的長發(fā),“啊是被砍光了,不過掉下的都被我化形做了一頂假發(fā)。在我頭發(fā)回來之前,就全靠它了?!闭f著隨手拔下一根較短的頭發(fā),頭發(fā)在他的掌心化為一根枯枝。
“金師兄,借劍一用?!闭f完又轉(zhuǎn)頭問金滿玉借他手中的劍。金滿玉沒有說什么,直接停下動作,將劍遞給了他。梧桐拿到劍后,三下兩下就將樹枝削成了其他人手中差不多的枝條。
“給,他們手里的也是我削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的熟手了?!闭f完就拿起自己的枝條開始練習(xí)揮劍動作。柳醉煙有點納悶,為啥她從梧桐的話中品出了一股濃濃的滄桑。
不過想到玄清長老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也不敢耽擱,三步兩步跑到泡泡身邊開始揮劍,不是,揮樹枝。好在她幼時就一直有做劍的基礎(chǔ)練習(xí),姿勢還算標準,玄清看了她一眼,就繼續(xù)盯著幾個基礎(chǔ)差的了。
在太陽移動到午時左右,玄清終于喊停,“今天的劍招練習(xí)到這里,除開柳醉煙,梅亦寒跟徐修浩之外,其他人明天多練習(xí)千次?!闭f完盤膝坐下,開始打坐,不理會聽到噩耗后,那些拈輕怕重家伙的哀嚎。
當然他們也就嚎幾嗓子裝裝樣子,實際上等玄清長老坐下后,他們就又各干各事去了。柳醉煙還記得以前在門內(nèi)上課時,她好奇師兄師姐為什么這么干,雖然那些長老并不會免除他們的課業(yè)。
她至今記得舒青青笑瞇瞇的回答:“柳師妹,你還是太年輕了,不懂那些老年人的心理。要知道如果我們不表示一下,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的不滿呢,否則長老會一直以為他們布置的任務(wù)我們都是愿意的。你要記住,會哭的孩子少任務(wù)喔?!?p> 柳醉煙一回想期當時的謝覓同版舒青青就有些不忍直視,連忙住腦。她走到梧桐面前坐下問道:“從我走后,你們這些天都是這么過來的?”
沒想到梧桐沒開口,倒是紀柯開始大倒苦水,“哎,你是沒有感受過當來兩位長老宣布,這些天不能白白浪費,所以就來補習(xí)時,那種晴天霹靂一樣的感覺?!弊谝慌缘幕ㄐ撬剡B連點頭。
柳醉煙好奇:“玄經(jīng)長老也有?”
“這個就是玄經(jīng)長老提異的,他先來了一句,正好有時間,我們的門派心法理解不夠好,那他就幫我們的順一順吧。然后就開始了他的門派心法補習(xí)大業(yè),就在每天的下午?!被ㄐ撬負屃怂鼛熜值脑?,嘚啵嘚啵的吐出答案。
“師姐,你也先休息一會吧,過會兒玄經(jīng)長老的課,真不是人上的,靈也不行,真心難熬?!苯饾M玉給了柳醉煙他中肯的建議。
泡泡疑惑的問柳醉煙:“就在這里將你們的門派心法,不怕被別人聽到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绷頍熤荒芙o泡泡這個回答,主要是他們門派的心法,不提也罷。別說將的人是總喜歡七拉八扯的玄經(jīng)長老了。